這麼一折騰時間過了很久天色已經很晚了,我沒有在病房裡坐著,而是在外的長廊上獨自傷神,林禮從病房裡走了出來,還是那冷漠的神情還是讓我陌生的無法接受。

“扎陳一摶車胎的人抓到了。”

“抓到了?走!我陪你去。”

一路上我和林禮再沒說過話,我明顯的感覺到她憤怒的情緒,當然我也是憤怒的,我不可能放過他,我要用盡所有的手段讓他懊悔一輩子。

很快我們就到了派出所,一位年紀很大的民警接待了我們,他向我們講述了案件所有的經過,那人叫陳海十八歲是陳大福另一個家庭的兒子,因為上次要錢無果,所以心生報復,我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不過我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從沒看過這麼冷靜的林禮。

“我帶你們去見見吧,還有他家屬。”民警伸出手示意我們前往。

我走進那扇壓抑的鐵門看見了戴著手銬的陳海還有他母親和陳大福。

那衣衫有些破舊的女人看見林禮就連忙衝過來想要拉住林禮的胳膊,卻被林禮一巴掌扇的有些站不穩。

江翠蘭拖著身體儘量站穩哭著說道“我求求你了,放過他好不好,他只是不懂事,被金錢衝昏了頭腦,你打我吧,你打我吧,別讓他坐牢好不好。”那撕心裂肺的聲音不斷的傳出。

說完江翠蘭就抬起胳膊瘋狂朝著臉上扇去,一位年輕的民警見狀想要上去攔,卻被一旁資歷更老的民警攔了下來。

江翠蘭見林禮不說話,跪著向她爬來,不斷的在林禮腳下祈求著,陳大福在一旁沒有說話,只是沉默。

這位母親在為她的兒子做著自己能做的一切。

“你別打我媽,臭婊子。”陳海見狀也激動了起來,瘋狂的想要掙脫手銬。

我一直站在一旁沒有說話,但此刻的我有些想爆發,卻還是被理智壓了下來,我將林禮拉到身後。

對著陳海說道“你別喊,我一定會讓在牢裡待一輩子。”

“至於你江翠蘭,你兒子必須得為他犯得錯負責,我不可能容忍的,他想要奪走的是一條生命,他所破壞的是一個剛建成不久的家庭,所以你別怪我破壞了你們的家庭。”

說到這我又看了看那個到現在一直沉默不語,在角落都有些腿抖的陳大福。

“我還是那句話,我感謝你生下了這麼好的陳一摶,但你真的不配做一個父親。”

我轉身將林禮攙扶著帶出了屋子。

“他媽的我要殺了你!”

身後陳海的無能怒吼不斷傳出,民警的警告,以及警棍的敲打聲,伴隨著我們的離去不斷的變小,到最後世界終於變得清靜。

林禮回了醫院,我獨自在街上開始了我夜晚的遊蕩,看著十一月份杭州街道上散落的黃色銀杏葉,西湖的遠影像海平線般矗立著,我吹著令人清醒的冷風,煙隨著手指不斷的向上飄蕩。

其實人生帶來的無力感真的會令人崩潰,如果結局是註定的,努力和祈求就像泡影,即使安慰會帶來心靈上片刻的閒暇,相比與現實依舊是沉痛的,就像地上早已黃掉的銀杏葉,它們隨著風不斷的轉移,被人們不斷的踩踏,這好像就是它的命,而有的葉子會在樹上停留著,它們高高在上不斷的供人欣賞和拍照,直到抵不住大自然的變遷,才會落下,這既是生活也是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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