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顧問團的協助,二十三師的學習氛圍格外濃重。

不少軍官是第一次聽到國外先進的軍事理念以及戰術,再加上有彭剛頒佈的獎懲制度,逼著所有軍官都需要努力學習。

不知多少軍官在心底默唸著,師座這是沒事給他們找事。

不過這樣的學習也是有用的,至少有不少軍官第一次知道,機槍不應該擺放在顯眼的高處,而應該優先選擇隱蔽位置。

輕重機槍的部署也各不相同,需要佈置成交叉火力。

火炮與迫擊炮的側重點不同,對其的使用也是各不相同。

有些人也就不再內心念叨彭師長了,不過還有一些人,他們其實知道學習對他們的好處,但是耐不住心裡想念叨著師座。其實他們並不知道,被他們唸叨的彭剛同樣也在為學習而頭疼。

“這應該怎麼寫啊?”

在自已辦公室內,彭剛看著斯沃博達將軍佈置給自已的作業,抓耳撓腮不知道該怎麼下筆。

想他堂堂一名師長,居然也要寫作業,被開小灶的彭剛也有幸福的煩惱。

作業他又不敢拿出問別人,只能自已冥思苦想試圖做出解答。他真不知道之前看的小說裡,那些穿越者怎麼什麼都懂,彷彿沒什麼事能攔住他們。而自已光是做一個佈置下來作業都這麼難,果然是穿越者的恥辱。

“嘭、嘭、嘭~”

正當彭剛想到些思路,想要下筆的時候,門口傳來陣陣拍門聲,惹得彭剛內心火氣。

“什麼事。”

“師座,出大事了,你快出來看看。”

副官急迫的聲音,讓彭剛內心燃起的火苗熄滅了。

“怎麼了?”

開啟房門的彭剛開口詢問起來。

“師長,這是從西安發來的電報,是全國通電。”

一聽副官的話,彭剛內心咯噔了一下。他最近又是處理二十三師事務、又要操心石油公司的事情,還要學習寫作業,都忙瘋了居然把這事給忘記了。也不知道自已這隻蝴蝶,有沒有影響到大局。

彭剛接過電報,立刻仔細的看了起來。看完之後他放下了心。

很明顯張楊二人沒有發生改變,依然是在雙十二這一天將某人扣押。

從1936年4月開始,張同陝北接觸,因為其早已看穿了自已那位大哥的用意。只不過解決兩廣問題的某人,此時意氣風發根本對張楊沒有重視,其步步緊逼,意圖消耗雜牌的心思表露無疑。

其實在事變爆發前,西北局勢就已經有些失控,特別是東北軍衝擊省黨部的“豔晚”事件。省政府直接越過張大少,直接去東北軍抓人,理由是他們通共。

這種觸及一個軍閥核心利益的做法,自然引來了東北軍的反抗。衛隊營將省黨部包圍,將被抓人員全部解救出來。

而面對東北軍這種做法,某人還沒有感受到危險性,他更是親自前往西安督戰,甚至還部署了新的作戰計劃。不過過很可惜,新的作戰計劃沒用了。

而在抓到一干南京來人之後,張楊隨即在當日釋出了全國通電,將救國八項政治主張公開。

為此這份通電也是震驚了全國,也怪不得副官此時會失態。

“將陳副師長、斯沃博達將軍、呂旅長、李旅長他們都叫來。”

此時彭剛讓去副官將二十三師一干高層都叫來。雖然他是一師之長,但是也不能獨斷專行,雖然他有這個條件,但是好歹走個形式商議一下,不然太明顯別人會很難接受的。

陳副師長以及實際參謀長斯沃博達將軍來的很快,47旅的呂旅長來的要慢一點,46旅因為距離偏遠,所以來的最晚。

“諸位,對於張楊二人的通電,不知道大家怎麼看?”

等所有人都到齊之後,彭剛立刻詢問起大家的意見。

“這件事,我不好說,畢竟這事太大,我認為還是先看一看吧。”

此時呂旅長說出了自已的意見。不管說他是打太極也好,耍滑頭也罷,這事他真不知道怎麼開口。這種影響全國的大事,什麼緣由具體情況是什麼,這叫他怎麼說啊。

“南京去的人被抓,這事太大,我也看不好,師長你們拿決定就行,我都支援。”

和稀泥的是陳旅長,他與呂旅長一樣都是主打一個滑頭不表態。不過他比呂旅長要好一些,還知道說一句讓師長拿主意。

“彭,我不瞭解你們國家的具體情況,所以我不發表意見。”

總顧問斯沃博達將軍直接置身事外,彭剛也理解的,畢竟這事對於他一個外國人而言,肯定沒辦法表態。

此時只有一個人還沒開口,那就是陳副師長。

“陳叔,那你的意思呢?”

面對彭剛的詢問,陳連勳此時開口道。“這件事需要慎重考慮,這事太大,南京方面是什麼結果我們還不清楚,西安是什麼情況,我們也不清楚。我認為一動不如一靜。”

陳連勳的老道之言,引得其他人連連點頭。如果彭剛是不知道結果,他也會認為應該這樣做。

不過很可惜,他知道結果,那麼在其他人還在猶豫的時候,他就可以下注了。

“我認為,陳副師長說的沒錯,是成熟穩重之策。不過這個方法雖然讓我師立於不敗之地,同樣也沒辦法在其中獲利。”

彭剛的話,讓在場眾人十分驚訝,沒想到師長居然在這個時候就敢下注。

不過彭剛沒有給他們打岔的機會,繼續說道。“我認為,目前雖然張楊將南京一行人扣押在西安,但是根本不敢危及其性命。至於南京方面,肯定會在一陣混亂之後,會分成兩派,其中以三夫人為首的其在基本盤肯定是要談,只有力保其回到南京,才是最佳選擇。而其他勢力的人就很難說了,只要能借刀殺人,光是其死後留下的權力足夠很多人眼紅。”

“所以,師長你的意思是,張楊才是這次事變的關鍵?”

“是的,更準確說是那位張家少爺才是解決這次事變的關鍵。我觀察張少爺不少時間了,我認為其做事優柔寡斷,缺乏足夠的狠勁。讓他扣押可以,殺害是萬萬不敢的。”

“所以師座你的意思是……”

“通電全國,要求張楊釋放被扣人員。”

隨著彭剛的決定,12日下午,一篇以二十三師名義要求釋放人質的通電,就從南充發向了全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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