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嘴唇微抿,並未開口言語。然而,他那緊緊皺起的眉頭卻出賣了他內心的真實情緒。彷彿有無形的壓力籠罩著他,讓他無法保持平靜。此刻的沉默勝過千言萬語,周圍的氣氛也因為他這一舉動變得凝重起來。

見江寒毫無反應地沉默著,彷彿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一般,蕭絕心中明白,這個男人並不想留在此地,甚至對這場婚禮也充滿了牴觸情緒。然而事已至此,他別無選擇,因為他們之間有著無法割捨的羈絆。

儘管清楚知道江寒內心的真實想法,但蕭絕不甘就此放棄。畢竟這段感情對於他來說意義非凡,無論如何也要爭取到底。於是,他暗自下定決心,哪怕使用一些強硬手段,也要讓江寒留下來完成這場大婚。

在這一刻,蕭絕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他決定不再顧及江寒的感受,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守護住屬於他們兩人的未來。而此時的江寒,依舊靜靜地站在那裡,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蕭絕大步走向江寒,雙手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搖晃了幾下,試圖喚醒他的注意。江寒的眼神終於有了些波動,但還是一言不發。

“不管你願不願意,你必須跟我完成大婚!”蕭絕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話一說完,蕭絕便不由分說地將江寒一把拉住,按坐在床邊。江寒一臉驚愕,心中充滿不安。

正當他試圖弄清楚狀況時,只見蕭絕從腰間解下一隻鼓鼓囊囊的儲物袋,並從中取出先前用來束縛自已手腳的那副沉重鎖鏈。剎那間,江寒的眼神變得驚恐萬分,身體也開始拼命掙扎起來,彷彿想掙脫這可怕的命運。

然而,一切都只是徒勞無功。眼看著江寒企圖逃脫,蕭絕不慌不忙地抬起手,輕念一段咒語。瞬間,一道無形的力量降臨到江寒身上,讓他動彈不得,宛如一尊雕塑般僵立當場。

此時此刻,江寒除了瞪大雙眼,眼睜睜地看著蕭絕將那冰冷的鎖鏈緊緊固定在床鋪的另一側外,別無他法。而那象徵著自由的鑰匙,則被蕭絕毫不留情地收進了自已的儲物袋中。

最後,當蕭絕完成這一切動作後,江寒的眼眸中掠過一絲深深的絕望,彷彿整個世界都已離他遠去……

那股熟悉的冰涼感如潮水般湧來,瞬間淹沒了江寒全身每一個細胞,彷彿要將江寒凍結成冰雕一般。這種感覺讓他心生恐懼,因為它意味著江寒再次失去了寶貴的自由。曾經那些無拘無束、隨心所欲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如今的我他只能被這無形的枷鎖束縛住手腳,無法掙脫。

蕭絕完成這一切後,靠近江寒的耳邊輕聲說道:“師尊,你是我的,準備和我大婚吧,逃不掉的。”隨後轉身離開房間,並鎖上了房門。

房內的江寒望著緊閉的房門,心中滿是絕望。但他並沒有放棄,開始思考如何擺脫困境。他嘗試著集中精神,調動體內的靈力,希望能夠衝破蕭絕施加的禁錮。

半晌之後,他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已的雙手,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嘴裡還不停唸叨:“這不可能啊!絕對不可能!他竟然連我的靈力也一併封印了……這怎麼可能呢?”

他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搖著頭,彷彿無法接受這個現實。要知道,靈力可是他最為倚仗的力量,如今卻被人輕易封住,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此刻,他的內心充滿了困惑、震驚和無助。他實在想不通對方究竟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能夠如此厲害地將他的靈力封鎖。這種情況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與絕望,因為沒有了靈力,他就如同失去翅膀的鳥兒一般,再也無力飛翔。

江寒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冷靜下來。他深知,現在驚慌失措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他開始回憶自已所學的功法,試圖找到一種方法來突破這道封印。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的額頭漸漸冒出細密的汗珠,但他仍不肯放棄。

就在他幾乎要絕望的時候,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種古老的心法。這門心法以刁鑽詭異著稱,說不定可以一試。

他默默運轉心法,調集全身的靈力,向著封印衝擊而去......

江寒只覺得自已體內彷彿有一頭兇猛的巨獸正在甦醒,那股強大的力量如洶湧澎湃的浪潮般在經脈間瘋狂肆虐。他緊咬牙關,不敢有絲毫鬆懈,將全身的真氣都凝聚於掌心,奮力朝著那道堅固的封印轟擊而去。

隨著心法的運轉,他的面色逐漸變得慘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浸溼了衣衫。但他不敢停下,因為他知道這是突破瓶頸的關鍵時刻,如果不能一鼓作氣衝破封印,恐怕會前功盡棄。

就在這時,江寒突然發出一聲沉悶的低吼,緊接著一口猩紅的鮮血從他嘴裡噴湧而出,濺落在地上化作點點血花。他的身體也像失去支撐一般,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難道還是不行嗎……”江寒心中滿是苦澀和不甘,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已已經如此努力,卻依然無法打破這道看似堅不可摧的屏障。

此刻的失敗猶如一把重錘狠狠地敲打著他的心房,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沮喪和絕望。彷彿整個世界都在嘲笑他的無能,而他卻無力反抗。

身心俱疲的江寒,意識逐漸模糊,眼皮如同千斤重擔般愈發沉重。終於,不堪重負的雙眼緩緩合上,他整個人跌入了無盡的黑暗深淵,沉浸在昏睡的懷抱中。在夢境的迷霧裡,一個神秘莫測的身影若隱若現,嘴角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微笑,一步步朝他逼近……

睡夢中的江寒,忽然察覺到一股異樣的溫暖氣息如春風拂面般將自已緊緊環繞。這股暖流如此真實,令他不由自主地想要掙脫束縛,睜開雙眼一探究竟。經過一番艱難掙扎,他終於勉強撐開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竟是蕭絕那雙直勾勾的眼睛,正定睛凝視著自已。

\"你幹嘛......\" 江寒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與迷茫,顯然還未完全從睡夢中清醒過來。面對眼前的情景,他有些不知所措。

蕭絕凝視著眼前傷痕累累卻依舊倔強不屈的江寒,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深深的嘆息之情:“你依然如此固執啊!”他緩緩伸出手,輕柔地擦拭掉江寒唇邊殘留的殷紅血絲,眼眸之中流露出一縷難以言喻的疼惜。

然而,江寒卻生硬地將頭轉開,似乎不願與蕭絕對視,那冷漠的神情彷彿在訴說著內心深處無盡的痛苦和憤恨。

蕭絕默默地坐在床邊,緊緊握住江寒略顯冰涼的手,語氣堅定而誠懇:“我明白你對我心懷怨恨,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共同的未來。請相信我,可以嗎?”

面對蕭絕的真誠懇求,江寒只是緊閉雙眼,毫無反應,彷彿已將自已封閉在一個孤寂的世界裡。

蕭絕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眼中滿是失落與哀傷:“既然如此,那你就安心歇息吧。待你身體康復之後,我們再來詳談此事。”言罷,他緩緩站起身來,轉身朝著房門邁出腳步,準備離開這個瀰漫著壓抑氣氛的房間。

就在即將踏出房門之際,蕭絕忽然停下身形,背對江寒輕聲呢喃道:“無論你作何選擇,我都絕不可能讓你離開。因為你屬於我,永遠都是我的唯一。”話音落下,他毅然推開房門,邁著沉重的步伐離去,只留得江寒獨自一人呆愣在房內,腦海中的思緒如亂麻般糾纏不清……

聽到關門聲,江寒的眼神猶如一池被攪亂的湖水,複雜的情緒在其中翻湧,他不知道自已是否應該相信蕭絕。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江寒宛如迷失在迷霧中的船隻,一直思考著自已的未來,同時也如暗夜裡的獵手一般,暗中尋找解開封印的方法。而蕭絕則像一位忠誠的守衛,每天都會如期而至地來看望他,但兩人都心有靈犀地不再提起那場婚禮。

某天,江寒逮住蕭絕離開的時機,如狡兔般偷偷溜出了房間。

那條鎖鏈雖然束縛著他,卻如同有生命般,似乎是蕭絕擔心他煩悶,特意尋覓而來的。

他來到了一處密室,裡面藏著一本古籍,彷彿是被時間遺忘的寶藏,據說上面記載著一種神秘的法術。江寒決心孤注一擲,希望能借此恢復自已的靈力。

然而,正當他沉浸在古籍的奧秘中時,蕭絕卻如幽靈般突然出現了。“你果然還是想逃走。”蕭絕的聲音裡夾雜著一絲失望,宛如秋天的落葉,帶著淡淡的憂傷。

江寒冷冷地看著他,如寒冰般堅定,“我只是想找回我的自由。”

“除了自由,其他任何東西我都能毫不吝嗇地給予你!”蕭絕緊緊地盯著對方,他那深邃的眼眸之中閃爍著無比堅毅的光芒,彷彿是在向全世界宣告自已的決心一般。這句話中的每一個字,都是那麼的沉重有力,讓人無法忽視其中所蘊含的真摯情感與堅念。

江寒沉默不語,只是默默地抬起頭,目光凝視著眼前的男人。蕭絕見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無法言喻的無奈,輕輕嘆息一聲:“你為何就不能相信我呢?”

江寒冷冷地回應道:“不能。”他的聲音平淡如水,彷彿沒有絲毫情感波動,但那冰冷的眼神卻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決絕與淡漠。

蕭絕緊緊捏住江寒的手,手腕上那冰冷沉重的鎖鏈,如同一條猙獰的毒蛇般纏繞著蕭絕的肌膚。每一次他輕微的晃動,都會引起鎖鏈一陣清脆的碰撞聲響,彷彿在嘲笑他的無助與束縛。這聲音迴盪在空氣中,讓人不禁心生憐憫之情。然而,蕭絕卻並未因此屈服,他緊緊咬著牙關,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儘管鎖鏈無情地限制了他的行動,但無法禁錮住他內心燃燒的鬥志和對自由的渴望。

似乎想要透過這種方式傳遞自已內心的渴望和痛苦,他低聲說道:“師尊,你就不能看看我嗎?哪怕只有一眼……”言語之中充滿了哀求之意,讓人不禁為之動容。然而,江寒依舊無動於衷,他的眼眸如同深潭一般死寂,毫無波瀾。

他們就這樣僵持著,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周圍的空氣也變得異常沉重。誰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注視著對方,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感。

不知過了多久,江寒終於打破了沉默。他深深地嘆了口氣,聲音帶著一絲疲憊和無奈:“我累了……真的累了……不想再看到你。”說完這句話後,他緩緩轉過身去,步伐顯得有些沉重,朝著清慕宮的方向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無力,而他的背影卻透露出一種無法言說的孤獨與哀傷。陽光灑在他身上,但似乎並不能溫暖那顆已經冷卻的心。

看著江寒漸行漸遠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中後,蕭絕站在原地久久未動心中五味雜陳。淚水不受控制地湧出眼眶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地上濺起小小的水花......

蕭絕的目光如炬,透露出無比的堅毅。他深知,絕不能輕易放任江寒離去。他緊緊握住拳頭,心底默默立下誓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將江寒留在身旁。

數日之後,夜幕降臨,萬籟俱寂。蕭絕如同鬼魅一般,悄然潛入江寒的閨房。此刻的江寒正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之中,呼吸平緩而規律。蕭絕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坐下,靜靜地凝視著江寒那寧靜的面容,眼眸中滿溢著無盡的柔情與眷戀。

他伸出手,輕柔地撫摸著江寒的秀髮,彷彿在呵護一件稀世珍寶。口中喃喃自語:“我必定會令你再度傾心於我。”話音未落,蕭絕緩緩俯下身去,在江寒光潔的額頭印下一記輕盈的吻,隨後又像來時那樣,無聲無息地退出了房間。

蕭絕轉身離去後,江寒猛然睜開雙眼,其實他早已清醒,剛剛蕭絕所言,盡數落入他的耳中。

江寒坐直身體,活動了下那因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而有些僵硬的身軀,低頭凝視著腕上的鎖鏈,心中暗暗立誓,定要儘快尋覓到擺脫困境的良方。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江寒表面上依舊佯裝順從,背地裡卻在伺機逃跑。而蕭絕也對他放下了戒心,自以為他已然認命,於是便解開了他身上的鎖鏈。

一日,江寒趁著蕭絕外出的契機,躡手躡腳地展開了行動。他憑藉著自已對清慕宮的熟悉,猶如鬼魅一般,成功地避開了巡邏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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