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傲接待了李神通,算是將這個事情圓滿結束。那李神通將這個假的頭顱安葬,就匆匆的離開了涼州。

孟傲看著李神通離去,內心十分歡喜。畢竟他這一去,整個甘隴之地算是平靜了許多。

眼下,孟傲開始著手佈局自已在甘隴之地的勢力。而首當其衝的,就是敦煌郡守,虎威將軍李倉。

就在李神通抵達隴州之際,朝廷的第二道聖旨下到了李神通的手上。

原來,顯慶帝下旨,河朔姚承率領本部人馬,歸李神通節制。會同楊大帥的兵馬,一同參與平叛幽雲十六州。

其實這一點,李神通早就猜到了。因為自從幽雲十六州反叛,河朔城在姚承的帶領下一直是搖擺不定。

此次之所以接受聖旨,是朝廷請旨授予他聽調不聽宣的獨特權力。其實,就是變相的承認姚承河朔之地的半獨立狀態。

而李神通也是清楚,他絕對不可能指揮得了姚承。

兩路大軍會師河東,李神通才算是趕到中軍大帳。此時,楊大帥已經將兵馬列隊擺開了陣勢。大有一聲令下,踏破幽雲十六州之氣勢。

此時的幽雲十六州,賈玉兒已經全部掌握了大權。她採取各種手段,將幽雲十六州的軍政大權牢牢掌握在自已手上。

就是朝廷不來平叛,她也打算馬踏河南之地,緊逼京城。

幽雲十六州,賈玉兒麾下有騎兵四萬,步兵五萬,弓弩兵一萬。號稱十萬雄兵,當然還有她最後的殺手鐧,一千重甲騎兵。

賈玉兒將各路大軍調配得當,攻防得法。對於李神通親率的幾萬大軍,她根本就不屑一顧。

倒是那雜道大宗師馮凡,在得知是李神通親率大軍平叛,不由得憂心如焚。

河間郡登鼎山,馮凡起身打算下山。豈料這時,其子馮道緊跟其後。

“父親,慢走,父親,慢走。”

那馮凡轉身,立即問道:“道兒,何事?”

“父親當真要去賈玉兒的帥府?”

“不錯,這李神通親自統兵前來,來勢洶洶。玉兒一人執掌幽雲十六州,我定然幫助她。”

“唉,父親,雖然她是你的弟子,但是你也不是她一個弟子。如今人家執掌了幽雲十六州,自稱女帝。我們,我們還是不要去招惹為好。”

那馮凡自然知道其子馮道的抱怨,也難怪這個馮道一出生就是地位尊崇。他依靠著自已的光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早已經養成了孤傲,目中無人的個性。

原來賈玉兒親自任命馮道幫助自已執掌雲州,奈何這馮道在雲州作惡多端。最後不得已,賈玉兒將馮道的雲州總管之職給撤銷了。

為此,馮道氣憤不已。如今看到馮凡要出山幫助賈玉兒,自然十分的不情願。

馮凡此時頗為氣憤道:“道兒,原本為父想著你可以娶了賈玉兒,此女子確實不錯。但是現在看來,你根本配不上她。也罷,也罷。你就留在河間郡登鼎山,不可下山半步。”

那馮道原本就想下山,被父親這樣說,當即氣憤的轉身返回。

遠遠的,馮道看到了馮凡騎馬而去。於是他悄悄進入密道,離開了登鼎山。

此時的賈玉兒,將自已的帥帳搬到了河間府和衛州之間的修嘉城內。

修嘉城四通八達,可以騎兵作戰,可以步兵作戰。對於李神通前來對付自已,賈玉兒也是做足了準備。

就在這時,賈玉兒麾下第一戰將蘭陵長恭手持方天畫戟走了進來。

在賈玉兒麾下,蘭陵長恭是唯一一個可以持械上堂之人,這足以見得賈玉兒對其信任。

那蘭陵長恭將方天畫戟放下,氣憤道:“河朔姚承此人果然了得,我原本想透過幷州偷襲河朔之地。不曾想被他識破,中了埋伏。”

賈玉兒當即關心道:“長恭,你的想法根本就不行。河朔郡姚承的實力,不在你我之下。你想依託河朔,保障我們的側翼我能夠理解。但是如今,我們還是要從長計議。”

此時,道門馮險峰和弟子黃秉走了進來。那馮險峰仗著自已的身份,對賈玉兒並未很是尊重。

他邊走邊說道:“李神通乃是我們道門掌教,主公,我可以前去說服掌教。如此,我們合兵一處,可以直下京師。”

蘭陵長恭當即豎起方天畫戟,譏諷道:“朝廷下達了滅教令,不曾想你們的掌教居然成為了朝廷的走狗。而你們,還居然相信你們的掌教?呵呵,簡直就是笑話。”

賈玉兒立即對蘭陵長恭怒道:“長恭,不可胡言亂語。馮道長乃是道門領袖人物,道門七子之一。他的話,我們還是可以認真考慮的。”

這時,黃秉立即緩解尷尬道:“主公,我得到訊息。京城方向過來了幾萬人馬,懷疑是朝廷參與對付我們的兵馬。不過他們的行軍速度很是緩慢,實在是搞不清楚。”

賈玉兒當即問詢道:“何人統領?”

“是上將軍趙冀。”

聽到趙冀這個名字,賈玉兒有點擔憂了。她坐了下來,然後低頭沉思應對之策。

就在這時,馮凡從帳外走了進來。他一邊走,一邊說道:“上將軍趙冀不受重用,只是他這次幫忙統兵撐場面而已,不足為慮。但為慮者,乃是李神通。”

賈玉兒看到了馮凡的到來,瞬間撥雲見日了。她立即下來,參拜馮凡。

那馮險峰一看是馮凡,當即參拜道:“道門七子馮險峰,參拜馮凡大宗師。”

馮凡微笑著點了點頭,他走到座位上坐下。然後,他當即對馮險峰說道:“聽聞當初你們道門七子四處漂泊,只為推翻朝廷荒唐政令?如今,時機到了。馮道長可以召集道門眾人,揭竿而起。朝廷此次前來平叛的人馬,多為豫州新兵。我已經打探清楚,乃是李神通屬下尹尚和楊彧之流招募人馬。上將軍趙冀,不過是打個牌面,不足為慮。”

馮險峰一聽,當即問道:“如此可是真的?”

“當真。”

“那好,我這就去江南,南越、荊州、巴蜀之地安靜太久。此時,當為策應。”

馮險峰說罷,當即抱拳離去。黃秉見狀,沒有阻攔。而馮凡看著馮險峰離去,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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