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靈殿內,天仙子坐在搖籃上放空了很久。

在魔界待了這麼久,來來去去也見過很多人,他還記得老閣主在挑選繼承人的時候,望著自己的時候的神情。

她並不稀罕閣主之位,她就算沒有這徒有虛表的名稱,她也有能力坐到這個位置。她自然知道閣主器重自己,傀儡術就是他親傳給自己的。

還記得第一次他要求自己使用傀儡術去對付長青山的人時,在用極其殘忍的手段把對方變成自己傀儡後,她害怕地幾天睡不著覺,還是玉遲給了自己助眠香她才安心睡了一覺。

上古禁術也不過如此,修行起來倒不是一件難事,很快她就徹底掌握,並且使用的收放自如。

此後,誰敢擋她的道,她就把誰製成自己的傀儡,助長自己修煉,而反抗的人通通都被她扔進了化靈池裡面,內丹焚燒,斷骨重生,在重生之際就被煉化成傀儡蟲。

她越發看淡人的生死,逐漸也變得麻木起來。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的事,能給傷害自己的人上一課,何樂而不為。

就是自己身上這該死的封印,到底是哪個變態會朝自己施展這種法術,瀟瀟灑灑在這世界上活著,愛上一個人卻不能得到他,也會因為擔心別人因為愛上自己而魂飛魄散,不敢輕易交付真心。

看來,有情根還真是麻煩的很,哪天要是她瘋了,第一件事就是把這情根給拔除乾淨,做一個人見人怕人人都敬而遠之的瘋子好了。

這麼一說還挺好奇的呢。

若白說的那本書,估計就是玉遲提到的《天觀奇錄》了,既然裡面有記錄上古禁術的內容,那麼一定有修行之法吧,她倒是想看看這上古禁術都有些什麼。

這靜涵怎麼這麼不堪一擊,就輕輕的一點懲罰就已經成這副模樣了,過幾天就是望月節了,要是他不能在那時好起來,折磨的不又是自己嗎。

“……”天仙子這才突然反應過來,怎麼好像挖了坑給自己跳。

可她和靜涵完全沒有關係,她又不能以任何身份去見他,這還真是有點麻煩呢,那群愚蠢的上仙,除了會一昧給他輸送法力也不會做別的,她也壓根不指望他們能解開她的牽引術。

術法如果解不開他就會一直昏迷不醒,可惡,看來無論如何她還是得去一趟。

天仙子跳著落在了地上,拍了拍沾了灰塵的手,朝若茗殿走去了。

“抱歉,主人不在殿內,主人有令他不在的時候不許任何人進來。”

白流螢擋住了天仙子的去路,朝她解釋道。

“那他去哪了?”

天仙子輕蔑地看著他,如果不是為了完成師父給她的指令,她倒也是懶得踏足這仙力旺盛的地方,每次在這殿中都感覺到異常疲憊。

“應該是去靜涵那裡檢視情況了。”白流螢毫無保留地和天仙子說道,他知道主人對眼前這個女孩不一般,所以自然是不敢怠慢。

“行。”

真是天助我也,她還擔心沒辦法靠近靜涵,這不機會一下子就來了嗎?

都在那的話自己光明正大進去就行了,還省的自己單獨去找還得小心翼翼的怕人發現了。

天仙子轉頭就離開了若茗殿朝靜涵那邊去了。

白流螢呆在原地,怎麼他印象中天仙子並不是這麼一副清冷的模樣……

“你怎麼來了?”

前腳才剛踏進門,慕容隳的聲音就響起。

…不是,這人眼睛是長在身後的嗎?

天仙子暗中吐槽道。

“我去找若白上仙,聽到小花仙們在談論先前的世紀之戰,就想問一些關於之前大戰的事情,但是到了若茗殿沒看見人,白流螢和我說若白上仙應該是去照顧靜涵師兄了,我就過來了。”

“我這些天都在照顧靜涵,雖然穩定了他的元神,可卻無濟於事,他依舊不見好轉。”若白有些擔心地看著靜涵,就是在擔心是不是奸細發現了他們的計劃所以對他下手了。

“師父曾經和我說過,凡是中了邪術長睡不醒的人,那就是法術還沒斷乾淨。”天仙子不好親自去替他解開,只好旁敲側擊給他們一點提示,“我看靜涵師兄這麼久都沒醒過來,估計也是像師父說的那樣。”

“法術還沒斷乾淨?”若白輕聲重複了這句話。

隨後他施法檢視靜涵的身體,確實是在靠近靜涵心臟的位置,看到了一根很短的銀絲。

“原來如此!”若白欣喜地開口,“找到了。”

他將銀絲拔了出來捏在手中,細細端詳著,這些邪術還真是狡猾啊,一不留神就能使得一個人長眠不醒,也難怪會禁止修煉。

全程慕容隳都是雙手抱胸倚靠在門框上看著,他的目光落在了天仙子的後背上,他越發覺得天仙子不簡單,雖然她那個師父確實是見識很廣,那麼會和她說這些事情並不奇怪,但是他總覺得她似乎還懂很多東西,而且有時候她面對很多事情都表現的意外的冷靜,似乎已經見過很多次。

看來他有必要去了解一下她曾經都經歷過些什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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