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文

“皇上···臣妾沒有···”江霜虞怔愣地跪下,眼神中滿是絕望。

宜修見此,跟著跪下“皇上,霜姐姐絕不是這樣謀害皇嗣的人品。霜姐姐初入宮,為何就直接要害欣貴人的孩子?曹貴人也同樣有孕,為什麼姐姐偏要害她”。

“昭妃,這紅玉髓手串,是誰給你的?”

“回皇上,此手串是臣妾阿瑪在臣妾及笄時送的及笄禮,裡面又怎會有麝香?”

胤禛又召來幾個太醫,結果每一位太醫都說這紅玉髓手串中含有麝香。

“昭妃,你還有什麼可辯解的嗎?”

“皇上···臣妾實在冤枉吶···”江霜虞跪倒在地,臉上盡是絕望之色。

“姐姐···”宜修扶起跪倒在地的江霜虞,死死盯著那紅玉髓手串,卻發現了一絲異樣。

“姐姐,伯父是親自將這紅玉髓手串交到你的手上的嗎?”宜修看出端倪,向江霜虞詢問道。

“是···阿瑪說這紅玉髓雖然不是寶物,卻還是晶瑩剔透,戴著也好看···”

胤禛仔細端詳著那紅玉髓手串,也發現了異樣,於是便試探道“昭妃,你阿瑪給你的紅玉髓手串上,全部都是紅玉髓嗎?”

“是···可是那紅玉髓絕對沒有新增麝香啊···臣妾不知道為什麼好端端的手串上有了麝香······”

“皇上,你仔細看看這手串,為何上面有兩顆紅瑪瑙?莫非這手串,根本就不是姐姐及笄時的那個及笄禮?”宜修替江霜虞辯解道。

“確實,方才朕也發現了這異樣”。

“皇上,若真是如此,那就是霜姐姐吩咐下人去取手串賞給呂妹妹時,姐姐宮裡的人將這手串掉包了!定是如此!既然如此,就該嚴審姐姐宮中的下人。姐姐,當時你讓誰去庫房中取這手串了?”。

“是我宮中的一個灑掃丫鬟,名叫粟兒。她做事倒還算機靈,不過臣妾聽說她以前侍奉過華妃”。

“是嗎?若真是如此,皇上,您得做主審問粟兒,以還姐姐一個清白啊!”

“小宜既然這麼說,朕便允了。蘇培盛,召永和宮宮女粟兒過來”。

“是···奴才先行告退···”蘇培盛俯身行禮,隨即走出殿中。

不多時,丫鬟粟兒走上前來“奴婢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金安”。

“你叫粟兒?”

“回皇上,奴婢確叫粟兒,不知皇上您傳召奴婢來,有何事要吩咐?”

“昭妃賞給欣貴人的紅玉髓手串,你為何要將那好好的手串替換成有麝香的紅玉髓手串?”

“皇上···奴婢不知道您在說什麼···還請您明示奴婢才好啊···”

“放肆!”胤禛抬眸,死死盯著粟兒。

“皇上息怒啊···”粟兒立刻叩頭請罪,想必她也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定局。

“是誰,指使你的?”

“都是奴婢一手所為···”

“你若是全盤說出,朕或許還能饒恕你”。

“是···是麗嬪娘娘···皇上恕罪···”

胤禛聽到這個答案,深呼吸一口氣,開口道“麗嬪費氏,殘害皇嗣,居心叵測,著,打入冷宮。宮女粟兒,受人指使,在,謀害他人,拉出去杖斃”。

粟兒聽到胤禛的這句話,頓時面如死灰,癱倒在地“皇上!皇上!不要啊!皇上饒恕奴婢吧!皇上恕罪啊!”

兩個小太監將粟兒拖出去後,胤禛扶起宜修和江霜虞,“虞兒,委屈你了”。

“皇上是天子,都是臣妾不好,臣妾並不委屈··”江霜虞起身,冷冷地回答,輕輕鬆開胤禛的手。

“皇上,霜姐姐今日受了這樣的風波周折,先讓姐姐回永和宮歇息吧”。

“嗯···那···虞兒,你先回去吧”。

“是,臣妾告退···”江霜虞俯身一禮。

宜修也俯身一禮“臣妾還需午睡,也先告退了”隨即,宜修和江霜虞一同走出殿中。

“欣貴人,朕已嚴懲此事的鬧事者,你放心便是,日後絕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你先好好歇息,朕先回養心殿批摺子”。

“皇上去吧,嬪妾恭送皇上”呂盈風雖然還是有些失望,卻也點了點頭,胤禛走出殿中。

翊坤宮正殿中,年世蘭、曹琴默、費雲煙三人正聊著天著。

這時,蘇培盛走進殿中,俯身跪下“奴才給華妃娘娘、麗嬪娘娘、曹貴人請安,兩位娘娘萬福金安”。

“是蘇公公來了啊,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

“奴才只是過來傳皇上的旨意,麗嬪娘娘,還請您跪下接旨”。

“本宮知道了”麗嬪傲嬌的跪下,等待蘇培盛傳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麗嬪費氏,謀害皇嗣,栽贓他人,打入冷宮,欽此!”

費雲煙愣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向蘇培盛“你在說什麼?皇上怎會讓本宮進冷宮?”

“費庶人,奴才只想告訴您一句,您都做了些什麼啊?竟然謀害皇嗣,皇上大怒,這才下了旨意”。

費雲煙一直在掙扎,卻還是被兩個小太監拖死狗一樣拖出了翊坤宮中。

“華妃娘娘救我···華妃娘娘救救我啊!”

“放肆!”年世蘭猛地一拍桌子,茶盞都摔在了地上。

“娘娘息怒···”曹琴默挺著肚子,艱難地俯身跪下。

“粟兒這個不中用的蠢貨,竟然把麗嬪給供出去了。好啊···好啊···皇后這個賤人,和昭妃合在一起姐妹情深,對付本宮一個人,賤人···”

“娘娘莫要生氣了···若不是皇后辯解,想必如今該受罰的就是昭妃了···”

“她們姐妹情深,一起對付本宮,仗著自已家世好,一個個的耍什麼花招!”

“娘娘···雖說麗嬪如今到了冷宮,可是···呂氏的孩子也沒了,粟兒也沒有把您給供出去,她威脅不到咱們的···”

“呂氏的孩子沒了,你肚子裡這個可得爭點氣啊。說不定,還能是個阿哥呢”年世蘭看向曹琴默的肚子,心中想到自已多年未孕的身體,氣憤不已。

“娘娘放心,嬪妾這胎無論是阿哥還是公主,都是娘娘您福澤庇佑,嬪妾才能順利誕下孩子”。

“瞧你說的話,愈發油嘴滑舌了。本宮乏了,你先跪安吧”。

“是,嬪妾先行告退”曹琴默俯身一禮,隨即走出翊坤宮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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