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面面相覷,楚風便微微一笑,解釋道:“從今天開始,仙豆、瞬隱和神袋就會是我們纖傳小隊每名隊員的標配。當然,各位已經瞭解到了仙豆和瞬隱的神奇之處,但對我發明的這個神袋還一無所知,那麼下面,我就給大家展示一下它的神奇之處。”

說實話,這個口袋也就是成人的拳頭大小,不過製作的那是堪稱完美,渾身上下是金光閃閃,但你要說這麼個小東西能有什麼了不起的功能,我和眾人一樣,也保持懷疑態度。但話說回來,對楚風我還是非常信任的,而且他可不是什麼沒見過世面的人,但凡能讓他說出了不起的東西,我絕對相信有意想不到的功能。

首先,他左手拿起了神袋,伸出右手把那個託著神袋上來的托盤舉在空中,然後便把神袋邊口掛在了四方形托盤的一角上,再猛的向下一拉。神奇的一幕就出現了,直徑不過就是10厘米不到的小口袋,經他這麼一拉,居然把邊長足有30厘米的托盤兩邊都給掛上了。而且,他還一用力,便把整個托盤便完全吞沒在了這個神奇的小口袋裡面。更讓人驚訝的是,只有在托盤塞進去的一瞬間,神袋的形狀變大了一下,而當托盤全部沒入後,反而又變成了原來那個跟成人拳頭般大小的漂亮小口袋。

臺下的眾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就連那個老無頭兒也被楚風這小子搞的張開了嘴、瞪大了眼。我十分不解,不是說讓團隊展示實力嗎?這楚風搞什麼?又沒讓他變魔術,這個應該是個魔術吧?不然這怎麼可能呢?這完全不符合物理學的規則呀?

這時,楚風才緩緩對著臺下解釋道:“各位,大家不必驚異,其實這並沒什麼了不起的。我們都知道,一克黃金如果在不斷裂的情況下把它拉成金絲,可以直接拉至4000米。而我們在實驗中發現,金屬原的延展性是黃金的350倍,大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不過,雖然它的延展性極好,但它的柔韌性卻一般,所以我的實驗室嘗試著把黃金和金屬原按一定比例調配,製作生成了一種,可以說是目前世界上柔韌性和延展性最好的合金——金原合金。而我手中的神袋,便是全部用這種合金金屬製作而成的。”

此言一出,臺下一片譁然。七嘴八舌的聲音,不停在誇獎著楚風精彩絕豔的發明,而突然的一個聲音打斷了大家的喧譁:“它到底能裝多少東西?”聲音的主人當然是老無頭兒,也只有他,才能一聲把全場鎮住,只聽他問道:“我的意思是想知道它的容積是多少?還有,你怎麼解釋剛剛那個托盤存在形態的問題?”

楚風在臺上,客氣的一笑,回答道:“無老,您問的好。神袋如果只是簡單的以物理方式製作而成的金屬口袋,那又怎麼能稱之為神袋呢?這還要感謝我們的隊長纖傳,他有一種別人都不具備的特殊能力——做夢。”此言一出,臺下一片鬨笑。楚風快速的眨了眨眼,這才反應過來大家為什麼笑,然後尷尬的看向了已經被臊的無地自容的我。哎,我就不明白了,你們炫技就好好炫你們的技唄,為什麼一個是這樣,兩個還是這樣呢?老汪好像在公共場合不掀我的老底就會渾身不自在,而楚風呢?他平時也不這樣呀?怎麼這麼關鍵的場合也開始拿我取樂呢?他奶奶的!

楚風連忙解釋道:“不好意思哦,剛才可能是我沒說清楚,我們纖傳隊長是在白天做夢。”哎,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臺下則更熱鬧了,遠處我甚至能清楚的聽到豹尾和遊神他們的聲音:“對,做白日夢嘛!”我艹,我嚴重懷疑楚風一定是故意的。

楚風很滿意自已拿我開涮後的效果,然後用還空著的右手在空氣中往下壓了壓,繼續說道:“我們隊長做的白日夢可不是大家想的那樣,他有時候所做的夢可以通往另一個空間,叫作時間之徑。這還是汪教授給我提供的重要資訊,於是我的團隊就沿著這條線索持續的研發,因為我手中有隊長的血液樣本,所以經過大家不斷的努力,終於在這個袋子的內部把那個神奇的空間給成功的連線上了。至於研究的過程,實在是說來話長,我就不在這個場合給大家一一贅述了,但我想說的是,神袋的容積我也不是很清楚,因為只有我們隊長才能進入。而剛剛無老說所的形態,別說是那個托盤了,原則上把整個宴會廳裝進去也是可以的。”

我發現無老的表情出現了自打進入宴會廳之後,第一次如此的驚訝不已。而我,則是對楚風把我的秘密當著這麼多人說出來感到不置可否。雖然他說的比較含糊,但在場的都是什麼吶?要說是全國的精英大聚會,我看也不算是太過分。只要是有心人稍微在剛剛楚風的話上用心的琢磨一下,一定會分析出端倪的。

臺下的所有人幾乎還都沉浸在楚風的精彩展示之中,而秦大教授則已示意坐在後面的汪、陶二人齊齊站起,並對臺下的所有人道:“我們小隊的研發力就給大家展示到這裡,謝謝!”

三人衝臺下鞠躬後便先後走下了臺,回到座位上坐下後居然還都向我投來了邀功的目光。狗屁!你們除了在臺上埋汰我之外還會幹點啥?除了可然,我對著老汪和楚風一人狠狠白了一眼。

黑救已經在三位教授下臺之後再次開始主持宴會,道:“雖然纖傳小隊事先並不知道我們今天的安排,但無論是小隊的戰鬥力、探查力,還是剛剛展示的研發力,無一不彰顯著他們的優秀。那麼接下來,我無比好奇他們的小隊長纖傳,到底能給我們帶來怎樣精彩展示呢?讓我們一起拭目以待吧,掌聲有請!”

這麼快就輪到我了,我也不著急,慢慢悠悠的從座位上站起來,伴隨著大家的掌聲走到了臺上。然後,我清了嗓子,道:“夫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鎮國家、撫百姓、給饋餉、不絕糧道,吾不如蕭何;連百萬之軍,戰必勝,攻必取,吾不如韓信。此三者。皆人傑也,吾能用之,此吾所以取天下也。以上的這句話是我的偶像說的,我深以為然,我的展示就到這裡,而我們小隊的展示也就到這裡,不好意思佔用了大家的時間,謝謝。”說罷,我向臺下鞠躬90度,然後便想要轉身走下臺去。

“等一下。”老無頭兒的聲音在大家還在一片愕然的時候便響了起來:“你說的都是一些古文,我們在座的有人聽得懂,但有人卻聽不懂,能麻煩纖傳隊長再辛苦一下,給大家翻譯翻譯。”

嘿嘿,我就知道,在我上臺之前就預料到了,當我上臺的時候一定會受到那個老傢伙的為難,而且他也絕對不會就難為我一次兩次。不過沒關係,因為我也沒打算這麼輕易放過這個老頭兒。

我彬彬有禮的再次對臺下鞠躬,然後開口道:“無老,各位,沒有完美的個人,只有完美的團隊。無論團隊的大小,作為一個團隊的領導者,最重要的職責就是知人善用。依我們小隊而言,格鬥打架、克敵制勝我遠不如付家兄弟和小嵐,哦,不好意思,是司命、誅刀和知更;聰明機靈、資訊偵查我遠不如信使;而剛剛大家也看到了,三位院士的能力,隨便哪一位也都是無與倫比的,我更是望塵莫及。也許是當初大家發現我是所有人中最沒本事的一個人,做什麼都不在行,所以才讓我當這個小隊長的。”一席話下來,逗的臺下是一片鬨笑,就連歐陽也露出了微笑。

我頓了頓,再次開口道:“歷史上,劉邦、朱元璋都是出身很低賤的,但他們都有一個特別卓越的能力,那就是知人善用。我在加入協會之前,也是個普通的打工者。不過我一直從事的是銷售工作,別的沒有,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接觸人、與人交流,而且後期也一直從事著人數比較多的管理工作,所以也積累了一些比較豐富的管理經驗。我覺得,任何級別的領導者,都應該心胸開闊、有容乃大,體恤下屬、將心比心。就像我剛剛說的劉邦和朱元璋,誰的官兒能趕上皇帝那麼大呢?但他們在領兵打仗奪取天下的時候,也能與下屬成為兄弟,知人善用,從不擺架子。”

這番剛說完,我就看見歐陽在下面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因為誰都能聽明白我的話是有所指的,甚至全場已經有很多人的目光投向了那個面無表情的無老。而那老頭兒呢?反倒像是完全沒聽明白我的指桑罵槐,依然穩穩當當的坐在那裡聽著我瞎白話。

看他無動於衷的樣子,我反而有些沉不住氣了。因為按我的設想,我這一番話說完,保證能把這個老傢伙氣的夠嗆。不說是拍案而起吧,起碼也得露出一副死了孃的表情啊?但現在他就像沒聽懂我在諷刺他一樣,這我該怎麼辦吶?不在我計劃之中啊。

但咱哥們兒是什麼人吶,對不對?稍微愣了一下,便接著往下說道:“歷史上第一位以非貴族的身份成就帝業的,就是漢高祖劉邦,不管是過去,還是今天,劉邦的成功之道都值得我們所有的團隊負責人借鑑,所以我今天要展示的也正是這一點。我相信,我剛剛的解釋大家都清楚了。”說罷,我微笑著看向老無頭兒,挑釁的問道:“無老,請問您還有什麼其它的問題嗎?”

面對我連番的諷刺與挑釁,那個老無頭兒不但沒生氣,聽到我的問話之後,反而臉上還浮現出了笑容。正當我要再次轉身離場的時候,一個聲音居然從宴會廳的大喇叭中響起:“纖傳隊長,請先留步。受無老的委託,還有幾個問題想跟你溝通一下。”

我艹!我說那老傢伙坐的這麼穩呢,原來是又安排節目了。我聽著喇叭聲中略顯渾厚的男中音,猜測著說話這個人的模樣,然後氣定神閒的回答道:“既然是無老的安排,那就請講吧。”

“您剛剛說的很有道理,不過我想請教您,比如您多次提到的漢高祖劉邦,而且說他是您的偶像。”那個男中音開始替那個老頭兒發問了:“他的確在打天下的時候視下屬如手足,但我想請教您一下,您所說的劉邦,或者是朱元璋,為什麼會在得天下之後大肆的滅殺功臣呢?難道您對卸磨殺驢的領導很崇敬嗎?”

我……,一時間,我被他問的啞口無言。是啊,這個道理很簡單,基層出來的幹部都有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成功了之後,他們為了永遠把自已的過去封印埋葬,必須得把那些知道這些事情的人一一封口。這的確是血淋淋的卸磨殺驢,但站在帝王的角度,也是無奈之舉,他們不想回首過往,他們不能接受經常有人在他們面前撕開傷疤或是以老賣老,所以只能用殺人方式解決。

我雖然知道這些,但我不能當著這麼多人如此回答問題,這不合適。正在我猶豫之時,那個聲音再次問道:“不僅如此,我還想請教一下纖傳隊長,既然您這麼會用人,那為什麼您的團隊全部都是東拼西湊組建出來的呢?三位教授,全都是透過陶教授的關係才認識的,司命和知更是無常處的臨時調派人員,至於信使呢,也是飛鴻處臨時調派過來的。最後呢,只有一個誅刀,但據我瞭解,誅刀之前也是供職於秦教授的公司。由此可見,我冒昧的說一句,除了陶教授,您的團隊沒有任何一個人是您自已組建出來的。所以,您之前取得的成就我可以理解成為是運氣嗎?”

我聽著他的話,心裡雖然恨的是牙根癢癢,但我並沒有任何語言予以回擊,因為,這個聲音說的很有道理。今天的宴會叫作慶功會,而我是小隊的隊長,所以今天絕大多數的光環原本都是屬於我的。但回想起從那袋子海鮮開始的經歷,的確運氣的程度佔了絕大多數,沒有我們小隊的任何一名成員,我都不會取得之前的任何哪怕一點點的功勞。我無言以對,我自慚形穢,我沒有回答這個聲音的問題,而是再次鞠躬,轉身便向臺下走去。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長得帥真能當飯吃?

離開吉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