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不愉快之後,花易殤離開了碧落院,花易殤走後,綠竹連忙上前,看到鳳落涵脖頸處的掐痕,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娘娘,你怎麼樣了?”

“都怪奴婢沒有用,沒有保護好娘娘。”

“我沒事,你別哭。也別自責。”鳳落涵伸手去給綠竹擦去眼角的淚水。狗男人,白日將自己打的吐血,晚上又來找茬。這日子沒法過了,她必須跟他和離。

“綠竹 ,這下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解釋。我早說過,即便我說了,花易殤他也不會相信我說的話。”鳳落涵兩手一攤,和綠竹對視了一眼。

綠竹總算明白了,只要有冷清霜那個狐狸精在,王爺就會站在冷清霜那邊。王爺真是眼瞎。綠竹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只是,娘娘,你脖頸處的傷怎麼辦?”

“王爺又不準喊太醫來治療,奴婢是怕留下什麼病根就不好了。”綠竹一臉的擔憂。

“你放心,你家娘娘死不了。”鳳落涵摸了摸自己的脖頸處,那裡還隱約有些疼。加上白天的那一掌,她好不容易漸好的傷勢,又加重了,看來又得休養些時日了。冷清霜,花易殤,你們給我等著。老孃定要你們好看,鳳落涵在綠竹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個深冷可怕的眼神。

等綠竹出去之後,屋子裡面只剩下鳳落涵一人,意念一動,她便來到了她的醫療空間,在架子上拿了些去傷痕,修復面板的藥膏,給自己的脖頸處塗上藥之後,便閃身來到了床榻之上。蓋上被子,沉沉睡去。

一連續幾日,碧落院都沒有人來打擾,鳳落涵終於過上了清靜的日子。雖然花易殤不准她看太醫,讓她自生自滅。好在她有空間在,傷勢也漸漸好了起來。可以下地隨意行走了。

翌日清晨,鳳落涵很早就起床了,在院子裡面跑步,還做著各種以前在特工隊的訓練專案。綠竹看得一愣一愣的,不知道她家娘娘怎麼了。怎麼完全變了個樣子,完全沒有大家閨秀的樣子。不過她更喜歡這樣的娘娘。這樣的娘娘好有活力。

“娘娘,你這練習的是什麼呀?”

鳳落涵累到了,就在院子裡面的椅子上休息,喝了一口綠竹遞過來的茶水。

“就是一些防身的本領,怎麼?你想學嗎?”鳳落涵抬眸,一臉笑意的看向這個一直盡心伺候自己的小姑娘,

“真的?娘娘,奴婢想學。”聞言,綠竹不住的點頭,那樣子很滑稽。

“學會了,就可以保護娘娘了。”綠竹露出了驚喜的表情,眼神裡沒有任何雜念,很是乾淨。

“我不需要你的保護,你學會了好好保護自己就行。”

“從明天起,你就和我一起訓練吧。”鳳落涵莞爾一笑,眼眸中似有萬千星辰,舉止投足之間自帶一股英氣,顯得更加的氣質出塵。綠竹不禁看痴迷了。

“怎麼?退縮了?”看到綠竹眼神呆滯,鳳落涵伸出纖細的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沒有,奴婢就是覺得娘娘好美,奴婢是個女的都被娘娘迷住了。”綠竹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

“好了,就你說話哄我開心,記住,以後不要自稱奴婢,否則我會生氣。”鳳落涵習慣了21世紀的平等世界,還真不習慣這古代的等級尊卑制度。

“奴...是,娘娘。”

桃園居

“霜兒,你感覺怎樣?”

“王爺,臣妾已經好多了,沒有大礙。”

“那就好,本王就放心了。”

“霜兒,那日,究竟是怎麼回事?王妃她為什麼要刺殺你。”花易殤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出了思量很久的話,她相信霜兒的善良。可是鳳落涵的話,也讓他不得不多想,難道自己真的錯怪鳳落涵?

“王爺為何突然這麼問,是不相信霜兒嗎?”聞言,冷清霜雙眼飽含淚水,看著花易殤,那樣子,活像花易殤是個負心漢一樣。

“本王不是這個意思。”

“霜兒要是不願意說,便不說,本王相信你。”花易殤解釋道,看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他就於心不忍。覺得已經沒有了再追查下去的必要。

“是王妃姐姐嫉妒王爺對臣妾的好,說是臣妾霸佔了王爺,所以才那樣對臣妾。”冷清霜故作一副委屈的模樣,低垂著腦袋,小聲嘀咕道,語氣裡面還充斥著哭泣聲。

“哼,本王就說肯定是她,可惡,霜兒,對不起,是本王不好,不該懷疑你。”花易殤伸手將冷清霜攬在懷中。

“王爺,霜兒愛你,霜兒想要給王爺生孩子,可好?”霜兒說完這句話,便雙手環住了花易殤,往他的身上貼了貼。

“霜兒,你的身子還沒有好,生孩子的事情,還是等你好了再說。”花易殤聞言,將冷清霜輕輕推開。

“王太醫都說了,霜兒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冷清霜的意思在明顯不過。意思是,那方面,她完全沒有問題。花易殤做為男人,豈有不懂冷清霜的話中之意。只是他真的沒有做好準備。

“霜兒,不能胡,鬧,本王不能拿你的身體當兒戲,一切等你好了再說。”

“王爺。。。。”冷清霜強忍住心中的不甘,露出一副委屈的眼神。

“本王還有公務在身,有空再來看你,你好生養著。”

花易殤拍了拍冷清霜的手,然後起身,便朝桃園居院外走去。看到門外的一群丫鬟,沉聲吩咐道,“照顧好你們的主子。”

又是公務繁忙,每次都是拿這個當幌子。冷清霜袖口下的手指不自覺的收緊。花易殤離開之後,冷清霜在桃園居大發一通脾氣,她將這一切都記在了碧落院中的鳳落涵的頭上。

花易殤逃也似的離開了桃園居,不知怎的,他對冷清霜之間感覺有些不一樣。總感覺她和當初那夜給自己解毒的時候有些不一樣。究竟哪裡不一樣,他也說不上來。也許是自己魔怔了吧。他有種錯覺,在鳳落涵的身上似乎有一種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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