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女兒說我中了夢中散,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夢中散?”鳳長青也覺得震驚,夢中散這個毒藥,他曾經聽過。
“夫人,你放心,查出是誰,老夫絕對不會輕饒了他。”
鳳長青信誓旦旦的說道,轉而看向一旁的鳳落涵問道,
“涵兒,你何時習得的醫術?”鳳長青疑惑道,畢竟他這個女兒,從小就不會醫術,他是知道的。
“父親,女兒是在王府無所事事,研究了一些醫術,沒想到略有所成。”鳳落涵解釋道,她會醫術的事情,幽王府的人幾乎都知道。刻意隱瞞平陽侯夫婦,總歸不好。
“哦,原來如此。”他就說嘛,他這個女兒,自從私奔,從外面帶回來之後,性格就變得有些不同。如果不是容貌和夫人很相似,他都懷疑自已的女兒掉包了。
“好了,老爺,女兒剛回孃家,你就別問東問西的了。”落海棠岔開話題。
“是,是,夫人說的對。
“對了,此藥怎麼解,涵兒,你知道嗎?”
“這種毒藥的解法,剛好女兒在書上看到過,所以剛才女兒給母親施針,母親這才醒來。”
“好,好,好。”鳳長青連說幾個好字。
“孩子,你長大了,懂事了,為父也放心了。”
國公府
陸長澤拿著手裡的錦盒子,輕輕開啟,裡面是一個路引,路引是九夏國唯一能證明身份的東西。有了這個東西可以住店,進城,出城。沒有路引就等於是黑戶。
看到它,腦海中便浮現出那日鳳落涵的身影以及她說的話。
“陸世子,你要是真的要感謝我,就請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在下定竭盡全力。”
“幫我做一個路引。”
“好,沒問題。”陸長澤接著問。
“是姑娘你的嗎?”
“不是,是我一個朋友的。”
“好,五日之後便可給你。那我們怎麼見面?”
“五日之後,亥時,我在明溪湖畔等你。”
“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後日便是五日之期,又可以看到鳳姑娘了,陸長澤滿心滿眼皆是笑意。
翌日
花易殤忙完公務,從軍營中回來,貼身侍衛疾風上前伺候。
“去把追雲給本王叫來。”
“是。”
很快追雲侍衛便來了,“屬下參見王爺,王爺找屬下有何吩咐?”
“王妃這一日在幹什麼?”花易殤接過疾風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手。
“平陽侯府來人,說平陽侯夫人病了,王妃和丫鬟綠竹回了平陽侯府。”
“這種事情,怎麼不來稟報本王?”花易殤聞言,臉色難看。
聞言,追雲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
“算了,他們什麼時候去的?”
“昨日戌時。”
“好的,你起來吧,以後這種事情,記得早些告知本王。”
“是,屬下記住了。”
“疾風,去找王管家備好禮物,將府中的千年人參拿出來,本王要親自去一趟平陽侯府。”
“是。”
一刻鐘之後,花易殤坐上王府的馬車。追雲趕馬車,疾風帶領一群侍衛,跟在馬車後面,浩浩蕩蕩的朝平陽侯府而去。
門口的小廝看到幽王府的馬車停在了平陽侯府門口,立刻撒腿跑進去通知。
很快平陽侯便出來迎接。
“老臣參見幽王殿下。”
“妾身參見幽王殿下。”
“奴婢參見幽王殿下。”
“奴才參見幽王殿下。”
門口盡是整齊的跪拜之聲。
花易殤看了看人群,沒有他想見的人。
“平陽侯,怎麼不見本王的愛妃呢?”
“幽王妃她在裡面,陪著老臣的夫人。”
“岳父,自從和愛妃成親以來,本王一直忙於公務,沒有來看望你們,本王在此賠不是了。”
“這些都是本王的一點心意,請岳父大人笑納。”
“這...這...”鳳長青受寵若金,一時不知如何言語。
花易殤給疾風使了個顏色,在追雲的帶領下,一群侍衛魚貫而入,抬了十幾個箱子,裡面盡是珠寶首飾,綾羅綢緞,名貴藥材。
這時,鳳落涵從裡面走了出來,“既然是王爺的一片心意,父親,你就收下吧。”
“愛妃,本王都來多時了,你怎麼才來。”花易殤看到鳳落涵,笑著走進鳳落涵,一把將其攔在懷中。
“花易殤,你搞什麼鬼。什麼愛妃愛妃的。”鳳落涵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
“自然是本王想愛妃了,本王陪愛妃回孃家,僅此而已。”
“我才不是你的愛妃。”鳳落涵想掙脫開花易殤的懷抱,奈何男女力量懸殊,這死男人,一言不合就用內力壓制,待日後老孃有內力,看他還怎麼橫。
“信不信,本王當著他們的面吻你。”
威脅,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算你狠。”
鳳落涵氣得跳腳。兩個人的爭鬥,在外人看來,就是耳鬢廝磨。
“你看,王爺和王妃好恩愛啊。”
“就是就是。”
“小姐就是有福氣。”
見差不多了,花易殤放開了鳳落涵,要是惹毛了她,可不好,點到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