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落涵體力不支,肚子隱隱有些痛,身體有些站立不穩。

“真是下了血本。”

“老孃要是活著,定要幕後之人後悔活在這個世上。”鳳落涵擦掉嘴角的血,目光冰冷的看向眾人。

當花易殤趕到的時候,現場倒下了一大片的屍體,那抹纖細的白色身影還在和十幾個黑衣人廝殺。鳳落涵的白衣已經沾滿了鮮血。

就在黑衣人要從身後偷襲的時候,花易殤急紅的眼,一個飛身,身影一閃,右手一揮,那人便被震飛。

看到來人是花易殤,鳳落涵對著他露出了笑容,然後便身子一歪,倒了下去。花易殤眼疾手快的一把將其攔在懷中,看著懷中奄奄一息的鳳落涵,花易殤說不出的自責,“對不起,本王來晚了。”

這時疾風帶領的侍衛趕了過來,花易殤眼眸猩紅,“殺,一個不留。”王府侍衛很快便和那些黑衣人纏鬥在一起。

綠竹看到王爺來了,終於堅持不住,也昏了過去。

......

花易殤足尖輕點,運起輕功朝幽王府而去,看到門口的王管家,“快去找歐陽策來本王房中。”

王管家領命,很快歐陽策便來到了雲夢居。

“快,給她看看。”

“哦,好。”歐陽策看到床榻上躺著鳳落涵的時候,也被驚到了,是誰將她傷的這樣重。歐陽策一刻也不敢耽擱,伸手給鳳落涵把脈,眉頭十分凝重,臉色變了又變。

“怎麼,她怎麼了?”歐陽策看了看四周,花易殤屏退了下人,門被關上之後,歐陽策才說。

“王妃她傷得很重,受了很重的內傷。”

“我給她開藥,需要調養一段時間。”

“好,你趕緊的。”花易殤急切的說道。

“但是問題來了,不只是內傷”歐陽策有些欲言又止。

“還有什麼?”花易殤問道。

“還要保胎。”歐陽策還是說了出來。

“保胎就保,哦.....不對,你是說要保胎?”

“是,王妃她懷孕了。”歐陽策說道。

聞言,花易殤欣喜萬分,他要當父親了。

哪知歐陽策又補充了一句,“已經四個月了。”

“你說什麼?四個月了了。”花易殤陷入回憶中,四個月,也就是她還沒有嫁入幽王府之前就懷孕了。那這個孩子就不是自已的。花易殤的心瞬間跌入到了谷底,身子晃了晃。閉眼,沉思了良久,開口道,“全力救治王妃,至於孩子,就不用保了。”

“不保不行,王妃受了重傷,這時候流產,會一屍兩命。”

歐陽策說道。從日子算,鳳落涵肚子裡面的孩子肯定不是花易殤的,所以他這才將事情給花易殤說清楚,讓他來做決定。

“既然如此,一切就交給你了,盡力保住二人。”

“好,王爺放心。”得到答覆的歐陽策一點也不含糊,而是全力救治,一個時辰之後,鳳落涵喝了藥,換了身乾淨的衣服,雙目緊閉的躺在床上。

花易殤守在了鳳落涵的床邊,伸手將鳳落涵的小手握在了自已的掌中。她的手很小,完全的被自已的手掌包裹在裡面。

視線落在了鳳落涵的小腹上,眸色變得深冷可怕,那裡孕育著一個生命,卻不是自已的孩子,而是她和別的男人的孩子。他定不會讓這個孩子活在這個世上。

“王爺。”這時疾風上前稟報。

“可查出是何人所為?”花易殤沉聲問道。

“是陽王。”

陽王和鳳落涵無冤無仇,陽王派人來刺殺她,只有一個理由,便是鳳落涵給自已解毒和給皇兄治腿的事情被傳了出去,這才招來了殺身之禍。

“此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王妃本人頁不可以。”花易殤看向疾風,嚴肅的吩咐道。他怕鳳落涵知道了,然後親自去報仇。一切都是因他而起,這仇,他來報。

“是。”疾風領命。

第二日

鳳落涵悠悠轉醒,動了動身子,渾身都痛,第一時間便是給自已把脈孩子還在,太好了。昨天那樣的情況下,她都擔心自已會保不住這個孩子。發現不是自已的房間,鳳落涵便要起來,這時,她才注意到了花易殤趴在床邊。難怪他守了自已一夜。

昨天要不是他及時趕到,她估計得交代在哪裡。其實她可以進空間的。只是那樣的話,她的額另一個最大的秘密就暴露了。他們一定會把自已當妖怪。如果不是萬不得已,她不會那樣做。幸好,花易殤來得及時。不得不說,這次確實該謝謝他。

感覺到有人一直在盯著自已,花易殤睜開了雙眸。

“你醒了,好些了嗎?”花易殤率先開口。

“嗯,好多了,昨天,謝謝你。”

“本王說過,你是本王的妻子,只要一日是本王的妻子,本王就要照顧你,保護你的責任。”

看花易殤說的振振有詞,鳳落涵都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孩子是誰的?”半晌,花易殤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都知道了?”醒來的那一刻,鳳落涵就知道,花易殤會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既然都暴露了,也沒有必要藏著。

“回答本王,孩子是誰的。”

“我也不知道是誰的。”鳳落涵雙手一攤,一臉無奈。

“你....你怎會不知道?”花易殤被她氣笑了。

“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怕說出來,本王會殺了他,所以找了個不知道的藉口來欺騙本王。”花易殤苦笑道。

“你就那麼在意那個江如風嗎?本王堂堂一個戰神王爺,居然抵不過一個窮書生。”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沒有必要騙你。”

“本王知道了,王妃,你好好休息,本王還有公務在身。”話落,花易殤便轉身離去,只留下一個落寞的背影,讓鳳落涵看著很不是滋味。

為什麼,她有一種錯覺,花易殤很在乎自已。昨夜,她倒下之前,看到他眼中的焦急,不似作假。

可是他們之間隔著孩子,隔著冷清霜,還有那日她穿越過來,他對自已的羞辱,還歷歷在目。他們兩個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但願是她想多了。鳳落涵望向花易殤離去的方向發呆。

“娘娘。”門外響起綠竹的聲音,將鳳落涵拉回了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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