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好幾天,三人一起翻閱了所有古早禁書,藍塵還去了先前的那座早已坍塌多年的古墓,之前風澈提到,古墓裡有很多禁書,希望能找點線索。

功夫不負有心人,綜合了所有資訊,大概有了瞭解,但此術法從來沒人試過,只在古早時期的傳說裡出現。

所以……希望渺茫,可能是曇花一現,也可能功虧一簣。

老伯按古籍記載,費了好多功夫,找了自已多年的好友,一起連夜趕製了回魂燈。

【回魂燈:一盞燃燒著明亮火焰的燈,能指引靈魂,照亮迴歸之路。】

古籍記載,回魂燈不滅,總會有回靈的一天。

在暗淡的夜色中,月光透過稀疏的樹葉,照進了大廳。

藍塵摸了摸保護艙,來來回回,靜靜地看著保護艙裡的他。

臉色蒼白,幾天了,身上的傷痕不見一點好,連一半的能量也無濟於事。

電蛇鞭也是難得的法器,捨得硬生生扛著,就為那點破事兒,那點可笑的執念。

“你少自以為是,無論發生什麼,我就是能救你!”

藍塵突然大吼道,連連拍打保護艙的門,幾近失去理智。

老伯、凌宇聞聲趕來,老伯忙上去拉著他,將他擁在懷裡,“孩子!別這樣啊~別這樣~都是命數,命數~”

藍塵就像一個無助的孩子,在尋求安慰,淚水無聲地滑落,沾溼了他的臉頰,每一滴都彷彿承載著無盡的悲傷。

他依偎在老伯的肩膀上,像個失去方向的小船找到了避風的港灣。他緊緊地抱著老伯,可誰不知道他們心裡的苦呢?

周圍的一切彷彿都靜止了,只有他的抽泣聲在夜空中迴盪。

“他總是這樣!”

“總是這樣!”

“是我不可信嗎?”

藍塵聲音漸漸變得沙啞而顫抖,彷彿喉嚨裡塞滿了難以嚥下的苦楚,每一聲抽泣都像是從心底深處撕扯出來的。

老伯的大手輕輕撫摸著藍塵的頭,眼神中充滿了慈愛、不安與心疼,“你啊~少嘴硬,你不知道他怎麼想的嗎?他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嗎?”

“好了!不是要救他嗎?東西,我都給你準備好了!”

老伯繼續補問道,“你可曾想好了,這個術法一旦開啟,至於往後過程中又是一個怎樣的變化,沒人試過……”

“萬一失敗,在這個過程中的禁忌,我也不知道……”

“如此,還要試嗎?”

老伯一而再再而三的詢問,還是希望他能放下,不要冒險。

“不必說了!我可以承擔一切後果,我的退路就是他,既然都這樣了,我無所謂~我一定要救他。”藍塵堅定的回答道。

老伯得到了堅定的回答,點了點頭,“行!”。

“取消你的保護艙吧!扶他去最裡面的那間,往後他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休養。”

藍塵聽從安排,扶著風澈去躺著。

“你也躺著!等我施法,將你們的生命線連線!”

“在此過程中,請你排除雜念,安心的,不要想其他的事,避免出現不必要的麻煩!”

“這個回魂燈,我已經祭出了他的血 ,燈裡有他的氣息,希望這燈也有點用吧!”

藍塵聽從了囑託,安靜地躺在床上,緊緊抓住風澈的手。

老伯將回魂燈放在床頭,兩指微微閉攏,指尖有白色的能量溢位,配合著口中默唸的法訣,

“人亡如燈滅,

願生永珍大,

人死恐復生!”

只見他雙手一動,感覺周圍瞬間光亮繚繞,竟還飄著很多花瓣,將兩個人環繞起來,真是美不勝收,老伯的異能很少見過,不知道離了醫院,他療愈系的術法又是怎樣的?

今天倒是大開眼界。

突然,花瓣慢慢變成血紅色,這是在將兩人的氣息混合,以此將兩人生命線連線。

大概有一個小時,老伯自已也要累癱了,一把年紀了,還要承受這樣的術法消耗。

突然,一陣奇異的波動從風澈的體內散發出來,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在這一刻凝固了。緊接著,他的胸口微微顫動,但很快又沒了動靜。

藍塵醒來,詢問老伯情況,“老伯,怎麼樣?情況?”

“我盡力了!按照術法要求,接下來就看他自已了!”

“我們的全過程應該是沒有問題。”

“你啊~現在是兩個人,你養好身體了,他才好得快!”

老伯指了指他的心。

“懂了嗎?”

“好!我會好好的!”

老伯眉頭一皺,“對了!我剛查了,他體內的毒素已經排除,但是這些疤痕,我那兒有藥膏,你每天給他塗上,就行!很快就能消失~”

藍塵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問,“那他……有可能……”

老伯連連擺手,“對不起!我不能給你任何承諾,往後,可能就是一個活死人的狀態了……你得做好心理準備!”

藍塵收了口氣,又嘆了口氣,“無所謂了!我只要他在就行!”

……

在人生的漫長旅程中,我們結識了無數的朋友,但真正的知已卻如同星辰般稀少而珍貴。朋友或許可以陪你走過一段路,而知已卻能與你共赴人生的風雨,共賞生命的彩虹。

【我們是朋友,更是知已,你讀懂了我內心的喜怒哀樂,我洞察了你靈魂的起伏跌宕。其實,從來,我都只認你一個,希望未來,我們還能再相見,我很想對你說聲“對不起”和“謝謝你”】

人生總是充滿了未知與變數,即使歲月流轉,即使山河變遷,那份相知相惜的情誼依然如初,讓它在歲月的長河中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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