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事態如同深淵般逐漸展開,每一刻都瀰漫著恐怖與神秘的氣息,令人慾罷不能。在角落裡的偵探社裡,每個人都是愁容滿面……

在瀾市的海島深處,一座古墓悄然浮現,猶如黑暗中的巨獸,露出獠牙,四處雜草叢生,位置隱蔽,幾乎難以被世人發現。

踏入古墓,黑暗如潮水般湧來,卻又透露出一種詭異的華麗,彷彿置身於一座暗黑系的宮殿之中,一切齊全。

每個房間都分類明確,猶如一個微縮的社會,刑具間、裝置間、居民區……倒是格外井然有序。

而中間最大的那個房間,則是這裡地位最高、貢獻最大之人的居所。

這裡的人,服飾暗沉,卻精神飽滿,男女老少皆是一副其樂融融的模樣,看似和諧,骨子裡透著一絲詭異。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探子幻靖一臉焦急地闖入,“主上,新版遊戲已經推出,流量不俗呀!”

“但有個叫藍塵的,帶著一隊人緊追不捨,上一款的紙鬼也被他們殺了!”

簾子後的那人悶聲不吭,硬是幻靖在地上跪了一個小時,才緩緩開口,聲音冷漠而高傲,“他?哼,不過是荒野中的一隻蜉蝣,短暫而脆弱。”

下一刻,他的語氣驟變,雷霆般的怒火如火山噴發,猛然揮手間,掌風如刀,幻靖如斷線風箏般被震飛出數米,重重摔落在地,塵土飛揚。

他怒目圓睜,咆哮道,“清楊那個廢物!”每一個字都像是被烈火焚燒,充滿了不解與憤怒,“為了那螻蟻般的存在,竟費盡心機,真是可笑至極!”

他眼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腦海中閃過往昔的輝煌景象,“早知今日,我當初便應毫不留情,將他一擊必殺,化為塵埃!若非當年一戰我元氣受損,豈會落到這般田地,依賴那些無能之輩?憑我一已之力,早已能顛覆這乾坤,何須他們插手!”

提及清楊,他眼中的狠厲之色更加濃重,“如今這清楊,竟也如潛龍在淵,實力深不可測。為了鉗制他,我耗費無數心力,步步為營,小心謹慎。”

幻靖小心翼翼地提及另一個名字,他眼中閃過一絲更加陰狠的光芒,彷彿要將一切吞噬,“風澈那小子,竟敢將我用精血培育百餘載的寵物封印,簡直是不知死活!”

他咬牙切齒,聲音中透露出濃烈的殺意,彷彿要將風澈碎屍萬段。

突然,一股陰冷至極的氣流席捲而來,宛如九幽寒風刺骨,整個空間都被這股恐怖的氣息籠罩。

四周的草木在這股氣息下彷彿失去了生機,一片死寂。

他冷冷地說道,“待我出關之日,必將眼前的紛擾一一清掃。”語氣中透露出決絕與殺意,“那風澈小子,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他的屍骨化作飛灰,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幻靖聞言,臉上露出更加陰冷的笑容,彷彿與這恐怖的氣息融為一體,“是!主上!屆時,幻靖定當陪您一同斬盡天下敵,將那些螻蟻踩在腳下,讓他們永世不得翻身!”

兩人的笑聲在空間中迴盪,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魔咆哮,讓人毛骨悚然,周圍的百草萬木在這恐怖氣息下,紛紛低頭顫抖,彷彿在為即將到來的災難而哀鳴。

……

然而,另一邊。

“準備一下,我們再進一次遊戲!將它引誘出來,再想辦法控制它!”元浩鳴緊鎖眉頭,聲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

“不行!這樣做根本無濟於事。重要的是背後的系統,我們即便毀掉一個,他們也能再造一個出來,這樣做根本無濟於事!”藍塵抬起手,輕輕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與焦慮。

“咚咚咚……”敲門聲突然響起,打破了室內的寂靜。

“請問,這裡是偵探社嗎?還招人嗎?”一個低沉的男聲傳來,伴隨著略顯沉重的腳步聲。

眾人望去,只見一個身材魁梧的大叔站在門口,背影雖顯得清爽,但臉上的那道疤痕卻讓人不寒而慄。

他戴著一副黑色面具,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深邃的眼睛。

凌宇走向前招待,不以為意地打趣道,“我們這兒可不招年紀大的怪人,大叔您還是請回吧!”

“你們好,請問老闆在嗎?我有些事情想和他聊聊。”大叔的聲音平靜而堅定,沒有一句多餘的話。

藍塵聞言,微微起身,探出頭來打量著眼前的這位不速之客。

他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似乎感覺到這個大叔身上有著不同尋常的故事。

“眼下,你們似乎也沒有什麼頭緒了吧!”大叔開門見山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淡淡的無奈。

藍塵頓時感到有些尷尬,他低下頭,用腳輕輕踢了踢桌角,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這位神秘的大叔,卻一時語塞。

“你們好,我叫桓塬。”大叔伸出手,臉上露出認真的表情。

凌宇愣了一下,瞪大眼睛,面部幾近扭曲地說道:“桓塬?你就是那個遊戲的創始人桓塬???”語氣中滿是驚訝和疑惑。

凌宇一把扒拉開兩人握著的手,質問道:“你……怎麼出來了?你到底有什麼陰謀?你知道有多少人因為你的遊戲而喪命嗎?”

桓塬平靜地回答道:“我,知道。”他的聲音低沉而無力,彷彿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哀傷。

“遊戲是我的遊戲,但它的本質已經發生了改變。它已經完全被另一股力量所控制,完全架空了。”桓塬的語氣中透露出深深的無奈和悔恨。

他狠狠地嘆了口氣,在原地跺腳打轉兒,似乎在努力平復內心的情緒。

眾人看著他的舉動,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好奇和期待。他們似乎感覺到,這個神秘的大叔背後隱藏著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

藍塵走上前,一把拉過桓塬的手,誠懇地說道:“大哥,您仔細說說吧!請!”

眾人回到客廳,齊刷刷地坐下,背後到底是什麼東西?他們知道,這個神秘的大叔或許能為他們揭開遊戲背後的真相,找到那個一直困擾著他們的答案。

事情是這樣的——

【多年以前,我獨自蝸居在昏暗的地下室,埋頭苦幹,搗鼓著那款我親手打造的遊戲。

那時的我,沒啥特長,就是愛琢磨些新鮮玩意兒,想著能靠它賺點小錢。

可誰知,我那粗製濫造的遊戲,竟成了我日後揮之不去的噩夢。

有一天,一夥神秘人找上門來,彷彿看穿了我內心的渴望。

他們說要買下我的遊戲版權,我當時哪懂什麼版權啊,一心只想著那誘人的金錢。於是,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他們,將遊戲一股腦地交給了他們。

遊戲很快上市了,最初,它像一顆璀璨的明星,在遊戲界熠熠生輝。

玩家們紛紛稱讚它刺激、夢幻、懸疑,彷彿進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然而,好景不長。

有一天,我如往常一樣登入遊戲,準備挑戰最後一關。可就在那一刻,那個名叫紙鬼的NPC突然從螢幕裡鑽了出來!

我嚇得魂飛魄散,我一個區區五階的人根本抵擋不住它那強大的靈性。

它化作一團黑影,在我臉上狠狠劃下一道傷痕。我痛得幾乎昏厥過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等我醒來時,已經是一年之後了。

我四處尋找那家公司,想要討個說法,可他們早已跑得無影無蹤。

我發了無數條資訊,卻石沉大海,無人回應。我心灰意冷,只能在網上發帖警告大家遠離這款遊戲。

那段時間,我眼睜睜地看著遊戲逐漸從市場上消失,心裡稍微鬆了一口氣。

我以為他們良心發現,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可誰知,事情遠比我想象的要複雜得多。

那個開膛案震驚了整個城市,我驚恐地發現,監控記錄中的兇手竟然與我製作的原始形態如出一轍!而且,他似乎變得更加強大了。

這些年,我一直躲在暗處,試圖黑進系統查探真相。

可我發現,這已經不是簡單的黑進系統那麼簡單了。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暗中操控著一切,讓我無法觸及真相。

直到看到偵探社的成立到發展,我覺得應該看到了希望。

……】

一段故事講完了。

藍塵輕抿了口茶水,二郎腿翹得老高,眉頭緊鎖,似乎陷入了沉思。

“大哥,您當時咋就沒去報案呢?”他小心翼翼地試探道。

桓塬猛地一拍桌子,嚇得眾人一大跳,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光,“我當然報了!我帶著那份合同,滿心希望地走進警局,講述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可結果呢?我不僅沒得到任何幫助,反而被莫名其妙地扔進了監獄,一待就是三年!三年後,我又像是個被遺忘的囚犯,被無聲無息地放了出來。”

說到這裡,他的聲音都帶著一絲顫抖,彷彿那段經歷是他心中永遠揮之不去的噩夢。

再次回到那個熟悉的家,他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觸碰到什麼不該碰的東西。

遊戲裝置早已被他束之高閣,他再也不敢輕易觸碰那個曾經讓他陷入深淵的世界。

於是,他開始潛心修煉,日夜不輟,努力提升自已的實力。終於,他達到了八階的高度,重新購買了一臺更為精進的裝置,希望能夠在技術上更上一層樓。

然而,他知道,單憑自已一人,力量還是太過微薄。他渴望找到那些能夠和他並肩作戰的人,一同揭開這個恐怖謎團的真相。

可是,他又該如何開始呢?每當想到這個問題,他的心中都充滿了迷茫和無助。

“別試探了,各位,我明白你們此刻的心情,都想要儘快擺脫這團迷霧。”桓塬深吸了一口氣,眉頭緊鎖,彷彿揹負著千斤重擔。

他緩緩從揹包中掏出那臺沉甸甸的電腦,螢幕亮起,刺眼的資料分析如潮水般湧來,程式編碼像一條條扭曲的蛇,在黑暗中吐著信子。

桓塬的臉色愈發凝重,他指著螢幕上的資料,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看這裡,資料表示:越來越多的人沉迷於這款遊戲,超過半數的人已經被捲入其中。而當他們接近最後一關時,那將是他們的死期呀!”

周圍的空氣彷彿凝固了,陰冷的氣息瀰漫開來。樹葉在夜風中發出沙沙的聲響,像是鬼魂在低語,讓人瑟瑟發抖。

月光透過密集的雲層,灑下斑駁的光影,卻照不亮這深重的黑暗。

眾人的心跳加速,恐懼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他們彷彿能預見到那即將到來的災難,如果一切當真如預料的一樣,死傷無數,那麼玄元大陸將陷入一片混亂。

桓塬的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他緊握拳頭, “我不能坐視不管,不能讓我的夢想成為害人的工具。這個遊戲,這個NPC,必須被制止!”

如果他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這麼些年過去,就不會一直惦記著這個事情。

他的話語在夜空中迴盪,彷彿一股暖流,驅散了部分恐懼。

這一刻,桓塬的加盟無疑是多了份勝算,倒讓藍塵越顯輕鬆了不少,大家靜靜地看著他的手飛速在鍵盤上搗騰著,似乎自然而然的增加了一些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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