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學生們下課後熙熙攘攘地去禮堂觀看晚會。

校門口。

“快,快報警!有狼啊!”校園門口保安室瞬間亂成一鍋粥。

“請冷靜一下,他是我的契約獸,我們有證件。”我從教室裡跑了出來,隨即拿出證明。

“有證件也不行,這裡是學校,不能讓動物隨便進出!”保安似乎冷靜了下來,隨後厲聲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對不住了!”我深沉地凝視著他。

“你,你小子想幹什麼?”保安有些驚慌。

“白雪,該硬闖了!直接跳過去!”我指著旁邊的柵欄,沉穩指揮。

隨即白雪也縱身一躍,輕鬆跳過了柵欄門,我們一起衝進教室。

按理說應該是這樣的。

然而,尷尬的一幕出現了。

原本已經基本上全身跳過去的白雪,卻倒黴地挑了一處有突刺的地方,然而更倒黴的是,這個最高處的突刺,恰巧扎到了白雪最隱私的地方。

於是乎,雖然白雪跳了過來,但隨即倒在地上原地打滾,嗷嗷叫個不停。

“都說了這帶你去絕育,你死活不聽,現在完蛋了吧,雙重意義上。”我在一旁看得都疼。

“小子,識相點,趕緊把這個怪物帶出去,不然就別怪我動手了!”

一旁的保安拿著警棍走了過來。

這怎麼辦?這時候白雪已經幾乎喪失戰鬥力,而我也不可能對保安動手,不然明天我就可以拎包走人了。

“請等一下!”我沉聲說道,“現在白雪受了很重的傷,需要包紮,請問保安室有紗布之類的嗎?拜託了,我需要先給他進行小小的治療。”

同時,我偷偷用腳踢了踢白雪。

白雪也懂了我的意思,不停悽慘的嗚咽著,彷彿馬上就要掛了。

“行吧,我幫你們,不過你得答應我,治好以後立馬帶這貨走!”

“一言為定!”

隨後,保安拿著鑰匙開啟警衛室的門,那裡有一些應急紗布。

“奇怪,在哪裡來著?我記得放抽屜底下了啊。”

“那個,叔,您看這麼重的鑰匙鏈,我幫您拿一下,您繼續找。”

“哦,好啊,真是個好孩子,謝啦。”

“不客氣,嘿嘿。”

保安大叔繼續找,沒有注意到我雙腳偷偷踏出大門。

砰的一聲,大門被關上了。

保安大叔吃驚地回頭看去,我已經狠狠把門關上,隨即一陣鑰匙轉動的聲音。

“不好意思了大叔,您先在這裡待一會,等表演結束了我就放您出來!”與此同時白雪也緩了過來,站起身和我一起衝向學校禮堂。

困在裡面的大叔暴跳如雷。

“小子,你小子跟我玩陰的是吧?等我出去一定好好收拾你,別以為關上門我就出不去了,這不有窗戶……”

“瑪德,我就知道,不該在裝窗戶的時候加這鐵網。”

與此同時,校慶晚會正式開始。

“親愛的同學,敬愛的老師和家長們,大家好!歡迎各位參加本校的校慶晚會,我們的多才多藝的同學們將用精彩的表演,為各位留下深刻的回憶!”主持人在臺上繼續演講。

“呦,稀客啊,我們的大忙人局長有時間參加這場晚會了?”在最前排,校長向身後望去,這是我們一班的家長席。而被調侃的,正是李霖叔叔。

“還是比不上你啊,明明差不多歲數,都成地中海了?”

“你小子少拿我打趣了,合著你將來不會禿頂啊?”校長埋怨道。

“會是會,不過這都以後的事了。”李霖打趣道。

“你小子,和你初中的時候一點沒變,還是那麼欠揍。”

“你倒是和高中的時候變化挺大的啊,我記得,你以前還經常跟我說,要建什麼小康社會啊人人平等之類的啊。瞅瞅現在,一班十班的理科文科尖子班的學生在最前排,而六班七班的在最後,這怎麼分配的,不用我多說了吧。這就是公平?”

“唉,沒辦法。現在的大勢所趨就是這樣,你不服不行啊。實在不行你帶人把咱教育局端了,然後給咱重新洗牌吧。”

“扯,我可沒這個膽子。更何況,咱這的教育局長你也不是不知道,七階的哪裡有善類?上次我跟他練習躺床上躺了半個月呢。天天喊著以德服人,太上有立德。我都不知道他講的什麼德。現在回憶還是後怕啊。”

“那不就得了?你官不如人家,實力還不如人家,那除了執行人家的要求還能幹嘛?”校長說道。

“算了算了,不說這些,看錶演吧。”李霖揮手打斷。

隨即,臺下響起掌聲,是第一個表演武術的學生表演完畢。

“這孩子天賦不錯,到時候看看能不能騙到警局去。”李霖叔叔笑道。

“李局長說的有道理啊,這小孩我認識,還欺負過我兒子,把我兒子的鼻子都差點打歪了,像這種差生,早晚是要進少管所的。您願意大發慈悲收留他,真是宅心仁厚啊。”旁邊一位家長諂媚地說道,隨後又開始拍起李霖叔叔的馬屁。

“嗯,我當然知道,不就是被廁所裡扒褲子,被誣陷說偷東西,飯盒裡被放蟲子。為這種小事而打人,確實不對啊。”李霖叔叔淡淡的說道。

“那,那個,李局長,您不會誤會了吧,我兒子最乖了,平時那麼聽話懂事,怎麼會幹那種事情啊,一定是有人有誣陷他!那打小報告的孩子一看就是壞種,不僅打小報告還誣陷人,家教一定有問題,他那家長應該反思一下平時怎麼教孩子的,李局長您千萬別信他的鬼話啊。”

與此同時,李霖叔饒有興致地回頭望去。

“林新媽媽,常樂爸爸,聽到了嗎?咱們三個家長家教出現了嚴重的錯誤,需要深刻地檢討,你們怎麼看呢?”李霖叔饒有興致地向後望去,也吸引來周圍同學的目光。

我的老媽和常樂老爸一言不發地盯著那位家長。

臺上人表演相聲,臺下一片寂靜。

畢竟,臺下的相聲,比臺上的精彩太多了。

“李霖,你爸好帥啊!”一旁的同學偷偷說道。

“那當然,我爸性格當然隨我啊。”一旁的李鑫指著鼻子吹牛。絲毫沒注意到他老爹的滿臉黑線。

“話說,林新表演你怎麼不上啊?你們三個平時不是跟橡皮泥一樣粘在一起嘛?”有同學問道。

“那個,可能因為,我不想在高二的時候在學校社會性死亡吧。”

“啥意思?”周圍同學一頭霧水。

與此同時,主持人開始播報。

“接下來為我們帶來精彩演出的同學們是,一班的林新,白雪,還有六班的貓貓,他們要演唱的歌曲是,學貓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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