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陽光下。

牧不敗笑吟吟的負手而立。

牧長歌的心情,既興奮又緊張。

他爹能成為牧家的家主,最關鍵的一點是他能打。

整個牧家上上下下,沒有一人打得過他。

包括大哥牧神氣。

他是牧家最有希望戰勝牧不敗的人。

只是他的年齡尚小,還需要時間去積澱。

“長歌,你儘管攻過來。”牧不敗一臉自信的說道。

他全身散發出耀眼的金色光芒。

這些光點又頃刻間融入他的身體。

牧不敗大開空門,任由牧長歌攻擊。

“爹,這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讓你打就……”

牧不敗的話還沒說完。

牧長歌的一拳已殺至。

嘭!

牧長歌感覺自己面對著的是一座巋然不動的山岩。

他拼盡全力,仍無法撼動分毫。

一股磅礴的反震力,順著他的手臂蔓延。

將牧長歌震飛出老遠。

“這就是大成級別的橫鍊金身?果然厲害。”

牧長歌半蹲在地上。

嘴角處溢位了血跡。

他知道老爹還沒動用真格的。

要不然,光憑這股子反震便能重創他。

“差了兩個大境界,已經是雲泥之別。”

“不過……”

牧長歌的戰意不減,反而更盛。

牧不敗勾勾手指,淡淡笑道:“力量不錯,但還不夠。”

“爹再給你兩次機會。”

“不,一次就夠了。”

牧長歌體內的血氣之力,在這一刻達到了最頂點。

“崩勁!”

他大喝一聲。

身形如離弦之箭。

每一步落下都踩的石磚崩碎。

牧不敗稍稍認真了。

雙臂橫攔在身前,耐心等著這一擊。

嘭!

牧長歌結結實實打在前者的手臂上。

還是熟悉的反震力。

卻比剛才大出許多。

“喝啊!”

牧長歌猛得一發力。

一身血氣之力源源不斷的流經過他的奇筋八脈,

最終於一點爆發開來。

“這小子……”

牧不敗略有些驚訝。

這一拳已經勉強夠到妖王層次。

當然,傷肯定是不能傷到他的。

但也比預料之中的更具威力。

牧長歌保持著出拳姿勢。

手背上隱隱可見血痕。

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問道:“如何?”

“馬馬虎虎,勉強過關。”

牧不敗心中很滿意了。

但他要學著當個嚴父。

畢竟牧長歌要走的是一條無比艱難的路。

“過關就行。”

牧長歌也沒什麼好沮喪的。

老爹要被他一拳揍飛,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就是這崩勁……

“初窺後或許還有更高的熟練度。”

“提升不了血氣之力,我也可以變得更強。”

牧長歌在心裡默默盤算。

還是儘快前往塗山為妙。

“我先收拾一些衣物,等銀兩,丹藥到位了,立馬出發。”

牧長歌一路小跑。

他的宅院被那日的打鬥摧毀了。

好在牧家夠大,空房子也不少。

他可以隨便找一間暫時住下來。

待牧長歌跑遠後。

牧不敗偷偷挽起了衣袖。

那條粗壯,充滿力量感的小臂上,有一道微小到幾乎不可察覺的淤痕。

“還挺夠勁兒的。”

……

要說牧長歌其實沒什麼好收拾的。

平日裡,他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不追求吃的和穿的。

倒是牧不敗為了他出行方便,精心打造了各式各樣的輪椅。

如今,他用不上了。

最好再沒有用上這玩意兒的那一天。

牧長歌拿起了一件花花綠綠的長袍。

這是某位古靈精怪的少女送給他的。

“也不知道她跑去哪兒了。”

“再見面,或許會嚇她一大跳。”

牧長歌穿上長袍。

別說,還挺合身。

就是這款式屬實有點穿不出門。

“少爺,來信了,大少爺來信了。”

招財捧著一封信,匆匆忙忙跑進來。

見牧長歌正收拾著衣物,他愣住了。

“少爺,您要遠行嗎?”

“嗯,大概走上幾個月吧。”

“那我叫上進寶,我倆快點收拾,跟少爺一起走。”

“等等。”

牧長歌喊住他。

“這次我自己走,你們留在牧家。”

“少,少爺,您不要我們了?”招財愕然道。

“說啥呢,別瞎想。”

牧長歌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好說歹說才勸住他。

塗山再怎麼說都是妖族領地。

這一趟,註定不會平靜。

牧長歌是真心實意看待招財兄妹的。

“我走後,你們就跟著我爹吧。”

“我給你們留了一些丹藥,輔助修行。”

“我回來前,都好好的。”

“……”

招財擦拭著紅腫的眼睛。

他還得想辦法哄住妹妹。

進寶對少爺是一往情深。

主僕之間的情。

應該是……吧。

“大哥的信來的挺及時,再晚些估計收不到了。”

牧長歌輕車熟路的撕開信封。

“兩張紙?是她的?”

一張淺粉色的信紙上散發著淡淡香氣。

另一張信紙則很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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