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長歌的左手搭住了容容的右肩。

表情平淡,十分從容。

“無關妖等,何必理會。”

“可……他們說的實在太過分了。”

“容容,我不在乎的,即便你們堵住他倆的嘴,又如何堵的了悠悠眾口。”

牧長歌表現出一種遠超同輩人的成熟,大度。

一手拎過一個茶壺,替容容倒了一杯茶。

“來,約會嘛,當然要保持好心情。”

“嗯……聽你的。”塗山容容順從道。

“咦?壺裡沒水了,我去添一點。”

壺裡明明還剩下大半的茶水。

牧長歌仍不嫌麻煩的跑一趟。

添水?

不不不。

實則他是打算記下犀狗二妖的相貌特徵。

不在乎?

他都快氣炸了好嘛。

在塗山容容的面前。

他需要展現出格局,以及男人的胸懷,氣度。

如若不然,他早出手把這倆狗東西活埋了。

一屁股坐斷他的腰?

這不是純純造謠嗎?

他一挺腰,能捅破天。

‘等著吧,我非好好弄一弄你們倆。’牧長歌心想道。

殊不知,塗山容容也抱著相同的想法。

牧長歌在。

她儘量小女子一些,不好強勢。

牧長歌不在。

就別怪她下重手了。

辱長歌者,非死即傷。

“阿嚏!”

“阿嚏!”

犀妖,狗妖同時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渾身冰涼,心毛毛的。

取完水的牧長歌又和塗山容容多坐了一會兒。

直至商販開始收攤。

街上行妖越漸越少。

“容容,塗山的攤位,商鋪好像比以前多了不少啊?”

“長歌,你好遲鈍呢,現在才發現。”塗山容容淺淺一笑,回答道。

今夜,她邀請牧長歌,一方面也是出於這個原因。

“自打你擺攤後,進出塗山城的妖怪明顯增多,他們既然打大力丸的主意,短期內不會輕易離開,這些妖怪的吃住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塗山容容說著便摸出一個小算盤。

手指上下飛舞,不停撥弄算珠。

這僅僅只是餐前小菜。

更多,更龐大的妖族勢力尚在觀望。

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們會主動上門。

嗒!

塗山容容的食指停在算盤上。

欲言又止的看著牧長歌。

“容容,你我之間無需顧及其他,有什麼話都可以對我講。”牧長歌微笑道。

“這……”

塗山容容幾番欲言,後又止住。

最終下定決心道:“其實是有關道盟那邊的訊息。”

“你白天說的那番話,被人偷偷傳回道盟,我擔心對你不利,造成惡劣的影響。”

事實上,塗山容容已經盡全力攔截了。

可說出去的話,無形無質,總有漏網之魚。

她本打算瞞著牧長歌嘗試幫他解決麻煩。

但牧長歌是人,他的根在道盟。

他不可能背離人族,轉投妖族。

況且塗山容容也不希望看到他被口誅筆伐,眾叛親離。

“就這啊,我還以為是啥大不了的事情。”牧長歌滿不在乎的說道。

他在塗山賣大力丸怎麼了?

他在妖族地界賺點小錢有錯嗎?

真當他不瞭解道盟中某些尸位素餐的老傢伙的尿性嗎?

他,牧長歌,不是當年的楊家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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