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她可是容容的姐姐啊,我不能……
“啊呸!”
“啊呸呸呸!”
牧長歌仰面躺倒在地上。
張著嘴,不住吐著黑乎乎的藥渣子。
那張俊逸的面龐東一塊黑,西一塊白。
上衣也被炸鍋的餘威崩出無數條口子。
整個人如同進了黑煤窯的苦力一樣,狼狽的很。
他的視線側移。
塗山雅雅正掛在一棵歪脖子樹的樹杈邊緣。
從外表上看,她沒比牧長歌好看到哪兒去。
頭頂著的呆毛,只剩下了半根。
小風一吹,仍搖擺著。
咔,咔嚓!
樹杈不堪重負。
雅雅重重摔下,瞬間回過了神。
“你小子敢誆老孃?”
“我要是不把你打得哭著喊媽媽,老孃以後跟你姓。”
她說幹就幹。
速度之快讓牧長歌來不及反應。
眼前一花,就被雅雅壓在身下。
牧長歌是想反抗來著。
兩團波濤洶湧的白色一晃。
他險些竄出兩條鼻血。
居然拿這大殺器考驗正人君子。
試問誰家正人君子能經受住這種考驗?
得虧牧長歌不是正人,更不是君子。
他瘋狂提醒著自已。
‘她可是容容的姐姐啊。’
‘挺住,一定要挺住了。’
‘絕對不能對不起容容。’
塗山雅雅走光而不自知。
胸脯下方破開的洞。
她想看也沒辦法看。
聽著牧長歌的碎碎念。
她還以為這小子是在喊救命。
“你叫啊!”
“你叫破喉嚨也沒人能救……”
“二小姐,牧公子,你們沒事兒吧?”
守衛隊長的半邊身子探進門。
隨即以更快的速度縮了回去。
“抱歉,我不是故意打擾二位的雅興。”
這姿勢……
這狀況……
衣衫不整,遍地狼藉。
這是煉藥嗎?
這分明是想煉人啊。
守衛隊長哭喪著臉道:“我,我完了呀,我的前途沒有了。”
“隊長,我都說了你別進去,可你死活不聽。”守門的那名守衛嘆息道。
一眾銀月守衛權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該幹啥幹啥,該去哪去哪。
“他,他什麼意思?”
塗山雅雅轉不過來彎。
牧長歌沒心情回答她的問題。
猛得生出一股勁兒,生生把雅雅頂飛了。
隨即,他脫掉外衣。
趁著轉身的空隙,抹去鼻下的血跡。
“我肯定是被炸出內傷了。”
牧長歌將衣服扔給雅雅。
“咳,影響不好,你遮一下。”
“遮,遮哪兒?”
塗山雅雅前瞅瞅,後看看。
小手順著胸前一摸。
兩朵紅霞快速升起。
她連忙用牧長歌的衣服圍住上半身。
“你是不是看到了?”
“看啥,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牧長歌裝傻道。
他才不會傻不拉幾的承認呢。
萬一被塗山雅雅抓到把柄。
他以後就沒好日子過了。
“不對,你休想矇混過關,沒人騙得了我塗山雅雅。”
“是,我承認你冰雪聰明,機智一批。”
牧長歌順著雅雅的話,小小的拍了一波馬屁。
接著反客為主道:“但你辜負了我的良苦用心。”
“我?辜負你?”
牧長歌的話題轉的太快。
塗山雅雅心有疑問,卻又說不上來。
“對,你個渣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