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長的醜嘍?”

“不,你挺好看的,”

“那你怎麼……”

“誰讓你先前想揍我來著。”

牧長歌堂而皇之的伸著手,再度問道:“所以你準備給我千兩白銀,還是賣身,不,是賣藝抵債?”

塗山雅雅懷疑自已被套路了。

她明明打算狠賺一筆,大賺特賺。

為啥子沒看著錢不說,反而把自已搭進去了。

究竟什麼地方出問題了呢?

“唉……”

一旁的塗山容容苦笑著。

雅雅姐的確是最佳人選。

她的身份,實力,品性一樣不差。

唯獨這性子跳脫了點。

讓牧長歌幫著磨磨,或許還算是件好事。

“行了,你雅雅姐向來說一不二,從不食言,答應你便是了。”

塗山雅雅坐在椅子上生著悶氣。

牧長歌和容容再度敲定了幾處細節。

“咱們就先這麼辦吧,後面臨場發揮,隨機應變。”

時間來到後半夜。

容容也不好繼續留在這裡。

回去後她還得好好開導雅雅姐。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容容,等等。”

牧長歌連忙喊住她們。

小心的捧過那件‘望月’。

“我若說這裙子是送給你的,你信嗎?”

“那時候你我並未真正見過面。”

“可……我看到這裙子的第一眼想到了你。”

“長歌,我沒說不信。”

塗山容容眼含笑意。

緊緊抱住‘望月’。

酒樓外,燈火稀疏,僅剩下零星幾點光亮。

月光如銀紗般傾灑。

傾瀉在容容的頭上。

恍惚中,似蒙上朦朧的白紗。

寧靜而美好。

“你倆好肉麻啊。”塗山雅雅嫌棄道。

“你個欠債狐給我安靜一下。”

“誰,誰欠債了,老孃不是以工抵債嗎?”

“那……打工狐?”

“這還差不多,不對,容容我們走,不要理他了。”

又一次目送二狐遠去。

牧長歌心裡空落落的。

一轉身,腰間傳來一陣異樣。

他摘下那物件。

是一個小小的香囊。

各色針線繡滿了花花草草。

縮小版的苦情樹活靈活現。

香囊前後還各繡著一個歌字,一個容字。

牧長歌笑了笑,又重新掛回去。

“大概能睡個好覺吧。”

天未亮。

很多狐妖便已忙碌起來。

搬鞭炮的搬鞭炮,掛橫幅的掛橫幅。

“來來來,掛好這條橫幅,還有一百零七條橫幅等著咱們。”

“不是,這字是誰寫上去的,大力九?那個點被吃了是吧?”

“哎嘿,咱塗山好久都沒種大陣仗了。”

“別閒聊了,快點幹活。”

“……”

不知情的妖怪紛紛走到街上看熱鬧。

三五成群,指指點點。

“咋的了這是?”

“難道塗山要招上門姑爺了?”

“醒醒,別做夢了,老實搬磚吧。”

“大力丸是個啥玩意兒,誰聽說過嗎?”

有好事的妖怪跟著那群狐妖一路走,一路看。

小半座塗山城張燈結綵的。

沿街的攤位,店鋪,也都掛滿了大力丸的廣告詞。

‘你還在為自已的無能而苦惱嗎?’

‘你渴望自已變得更硬更堅強嗎?’

‘菜雞的救星!’

‘懦夫的希望!’

‘大力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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