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山容容的身影在數個建築間騰挪。

動作靈巧,速度極快。

望著越來越近的翠微樓。

她的心情複雜,微微有點緊張。

翠微樓外,負責放哨的那群小豬妖,只覺得一陣香風飄過去。

甚至連塗山容容的影子都捕捉不著。

“哥幾個,是不是我的眼睛花了,剛剛好像有什麼東西?”

“你啊,別一天到晚疑神疑鬼,老老實實守在這裡吧。”

“兄弟們,都機靈點,情況不妙趕快跑,二統領是個鐵憨憨,不值得咱搭上小命。”

“……”

幾個豬妖還有閒心聊天。

全然不覺防線被突破了。

窗邊的牧長歌察覺到一股陌生氣息。

本能的以為是豬鬣那夥妖怪搞偷襲。

探出兩指,夾住符籙。

就在他即將抽出地爆天星符的一刻。

香風撲面,吹動髮絲。

一隻小手輕握住了他的手腕。

衣袖下垂,露出小半截白嫩的手臂。

牧長歌猛得睜大雙眼。

彷彿石化般靜止不動。

來者身形嬌小,眸透碧色,燦若翡翠。

月光朦朧,卻遮掩不住那姣好的面容。

“你……”

“別擔心,我對你沒有惡意的。”塗山容容柔聲道。

“我知道。”

牧長歌的嘴角勾出一抹淡笑。

一顆懸著的心,隨之放鬆下來。

地爆天星符被他重新塞回胸口處。

一人一妖相互對望。

一時間,他倆還真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

塗山容容的手仍牢牢扣在牧長歌的手腕上。

牛瘋停在一扇房門前。

一股不祥感油然而生。

豬鬣急著進門教訓牧長歌,不耐煩的使勁兒推搡牛瘋。

嘭!

門框上的牆壁,被整面撞裂開。

兩根牛犄角直直的頂住天花板。

牛瘋注意到了房間內的塗山容容。

一對圓溜溜的牛眼珠子,死盯那扣在一起的一手,一腕。

“牛哥,你倒是動手啊,難不成那小子跑了?”

豬鬣的視線被一堵肉牆擋住。

完全看不到裡面的場景。

他還以為牛瘋想要拿錢不辦事。

兩隻肥手用力推著牛瘋的屁股。

“喂,你不想要豬……”

“快閉上你的豬嘴。”

牛瘋都快被這貨蠢哭了。

長一張破嘴就會瞎咧咧。

嘭!

牛瘋一甩結實有力的大牛腿。

絲毫不留情面狠狠踹飛豬鬣。

不得不說,他是帶了私妖恩怨的,比牧長歌的那腳還重。

豬鬣雙腳離地,撞破身後牆壁。

本就傷痕累累的豬腰子,又添新傷,再添重傷。

豬鬣仰倒在廢墟里,眼神都變得空洞了。

“我,我廢了,我的快樂沒有了。”

和對待豬鬣時的不耐煩不同。

對上塗山容容,牛瘋表現的要多和煦就有多和煦。

尷尬的搓著大手道:“容容小姐,真巧啊。”

“巧,太巧了,牛領主,你夜闖翠微樓,蓄意謀害我塗山的客人……”

塗山容容言辭犀利,將一頂頂帽子扣在牛瘋的腦袋上。

後者連忙解釋道:“容容小姐,你誤會了,我,我是帶豬鬣那混賬東西,專門來給牧公子道歉的。”

“道歉?翠微樓下面可是圍了不少的妖怪。”

塗山容容步步緊逼。

牛瘋只得一退再退。

野牛嶺無論如何都不能被塗山坐實這個罪名。

否則,他嘔心瀝血的那東西,很可能有曝光的風險。

捨不得肥豬,保不住壯牛。

牛瘋的心一狠。

跑開來,抓起半死不活的豬鬣。

一個逼兜接一個逼兜的抽上去。

“豬鬣,快道歉!”

“豬鬣,老子踏馬的讓你跟牧公子道歉!”

豬鬣的胖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

背過身的牛瘋邊抽,邊瘋狂對他使眼色。

“牛,牛瘋,你個王八……”

啪!

“我幹你祖宗……”

啪啪!

“你到底……”

啪啪啪!

“對不起,我錯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豬在牛身下,不得不得頭。

豬鬣自知再不服軟,怕是能被牛瘋抽死。

“容容小姐,牧公子,你們看,我就說他是來道歉的嘛。”

牛瘋緊繃的神經鬆懈了。

不被抓到實質性的證據,再拙劣的表演,也能矇混過關。

“既如此,你們還不滾出翠微樓。”

“滾,我們馬上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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