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窗戶灑進床榻,青絲纏繞,細腰盈盈一握,慎貝勒看著朵朵紅梅的白色床單,就著生機勃發的早晨壓著水袖又是一番雲雨播撒。映荷聽著他們二人的響動停歇,方才端著水盆毛巾進門要伺候慎貝勒洗漱。慎貝勒瞧見豐滿的映荷別有一番風情滋味,也不管水袖如何幽怨的臉色,竟拉著映荷往浴房走去。這浴桶是特製的,容下兩人還綽綽有餘,鴛鴦戲水,精力旺盛,水聲、笑聲不絕於耳,二人胡鬧至午膳才停歇。慎貝勒得了兩個佳人在懷,一個溫柔嫻靜,一個活潑明媚,也顧不得差事不差事,只一味地同二人在揚州遊玩享樂,畢竟河堤一事他本就是添頭,本也做不了主,是皇帝要抬舉他罷了。

直到接了方淳意從京中寄出的信來,方才從溫柔鄉里甦醒過來。信中寫道方淳意去為自已祈福路上偶然救了雅妃,皇上還特地賞了方家御賜匾額。慎貝勒不由苦笑一聲,方家本就是有實權的官宦之家,如今又再得皇帝恩寵,自已少不得還是得哄著方淳意,細細想來這水袖和映荷就成了燙手山芋,他身邊清淨,只有幾個老嬤嬤和太監、小廝伺候,若是這回公幹帶回去兩個瘦馬只怕是不好,方淳意少不得得鬧上一鬧,一個還好說就說是揚州知府強塞的,大家都有推脫不得,可是一下子兩個那可真是要氣壞方淳意給她沒臉了,再者方父一問同僚就知每人配了一個,偏他兩個。

慎貝勒一時難以抉擇,糾結來糾結去,二人也是施展了渾身解數避免成為留下的那個被知府大人送進那見不得的人的地方去,最後慎貝勒只得將二人都帶上了路,打算回京後先安置在外頭打探下方淳意的口風在做決定。

欽差一行人被揚州知府奉承巴結的舒舒服服,自然今年揚州知府的政績是卓著優秀。匆匆看過河堤岸,又翻閱了工程記錄並無什麼特別大的疏漏,也就輕輕拿起輕輕放下,一行人在揚州逗留了十餘日方才慢悠悠啟程回京,另有一隊人馬往西北黃河流域去巡查打算回京城匯合再行復命。除了慎貝勒帶了映荷和水袖,周大人帶著紅蓮、方大人帶了晚吟,旁人皆是享用過後就將那些個妙人留在了別院任知府處置,這些個姑娘們只得再去那見不得光的沼澤等待下一次的機會來臨。

“福晉,貝勒爺進城門了,現在和幾位大人的車馬往皇宮方向去了。”早有機靈的小廝守在城門口等著慎貝勒的身影給貝勒府報信。

“好,好極了可算是平安歸來,如意你快去瞧瞧爺愛吃的蟲草雞湯燉的如何了,還有八寶燒鴨可好了?”方淳意稚氣未脫的臉龐滿臉笑意。

“哎,奴婢這就去。”如意也笑著應道,府中男主子平安歸來可不是得高高興興的。

方淳意在正堂來回來回地兜圈子,直到月亮高懸才等到了慎貝勒歸家。慎貝勒開心極了,皇帝誇他巡視有功打算晉封他為慎郡王,明兒就會下旨,方淳意得知也是喜不自禁,夫妻小別勝新婚自是柔情蜜意,就著清冷月光,你一口我一口地互相餵食,叫如意也隱隱發笑。冷不丁地被身後的嬤嬤扯了扯袖子,如意不解地想要一問究竟,嬤嬤打了個手勢,二人朝外邊走去。

“嬤嬤是有什麼事麼?福晉那還離不得我。”如意開口問道。

“貝勒爺從揚州帶了兩個狐媚子回來,這會子安置在西街衚衕二進的院子呢,夫人得了訊息剛派人知會我。”袁嬤嬤皺著眉頭說道。

“什麼?怎麼會?貝勒爺可是連通房都沒有……”如意一副大受打擊地模樣。

“你晚一點同小姐說一說,若是小姐沒什麼想法,就讓夫人料理了她們,那院裡已經有我們的人了。”袁嬤嬤目射厲光。

方淳意同慎貝勒乾柴烈火後,各自去了淨室沐浴,方淳意看著如意一臉鬱結的神色,不免好奇問道,“出了何事,怎麼這般臉色。”

如意小心翼翼地開口道,“夫人叫人傳來訊息,爺在外頭西帽衚衕安置了2個揚州瘦馬。夫人說可要她順手料理了?”

“你說什麼?”方淳意幾乎要從浴桶裡站立起來,身子被怒火燃燒的一點兒也不覺得痠軟了。

“福晉息怒。”如意跪在地上柔聲道。

“哼,既然他瞞著就叫他瞞著,我也只當不知道,趁她病要她命,改日就叫她們水土不服地去了吧,也省的髒了我的眼。”方淳意冷聲道。

“是,奴婢這就和嬤嬤說。”如意點頭應道,又捧了一碗玫瑰露給方淳意潤口。

西帽衚衕裡,水袖一臉討好地奉承著映荷,“姐姐通身氣派一瞧便是住正房的。”

“哼,算你識相”映荷見水袖低眉順眼對自已恭敬有加,心裡對水袖的識趣很是得意,大搖大擺地走進了正房,放在正房不住又不是傻子。

水袖看著映荷關門收拾,便帶著小丫頭喜鵲往東廂房去,今夜慎貝勒不會來,能好生歇歇了。如今第一步回京已然成功,接下來最好能入府得個名分,一步一步起碼成個側福晉,方才不辱沒甄家門庭。水袖撫著小腹心裡滿是期盼,只要能懷孕產子何愁未來沒有出路呢。

水袖記掛著甄家,天一亮就藉由叫喜鵲採買著私人物件的由頭去甄府門口打探訊息。喜鵲按著水袖給的地址附近繞了幾圈,都未曾看見甄府的門牌,離那地址近的便是魏府和王府。喜鵲咬了咬嘴唇這是水袖姑娘派給她第一個任務得完成了才好,醒著頭皮敲開了魏府的大門,門房走出來問話“你是誰家的,要來魏府找誰?”

“我是尋著地址來甄府投靠遠親的,敢問大哥可知道甄府在哪裡。”喜鵲笑著問道。

“甄府?甄府早就沒了,甄家老爺犯罪死了,甄家大爺也死了,甄家大少奶奶和離帶著孩子回孃家了。”門房鼻孔朝天地說道。

“多謝大哥。多謝大哥。”喜鵲垂頭喪氣地回了院子同水袖轉述道。水袖只覺得天旋地轉,甄家怎麼會怎麼會沒了。水袖的世界崩塌了,從今往後她只能死死抓住慎貝勒再沒有旁的辦法,也不知道貝勒福晉是何等性子,如今她是奴籍隨意便能打殺發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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