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貴人被皇后委以重任後,每日裡勤勤懇懇幹活,乾的十分得心應手,收底下人的孝敬也收的盆缽滿懷,臉上得意之色盡顯,往日還有上頭壓著的,如今珍貴妃同麗貴嬪一心安心養胎也不同她作妖,曹貴人的小日子可謂是過的春風得意。

好在曹貴人也沒有完全迷失在那錦繡富貴堆裡,還是將正事放在了心上。藉著幫皇后處理一干事務之便,就在貓房安插了眼線小榮子,主要便是盯著松子每日的吃食等照料事宜。說起松子這隻貓也是命途坎坷,在李妃得知清常在為了松子特地遷宮與她同住的時候,一向簡單的腦筋動了動,思前想後還是怕有人拿松子做文章要害清常在的胎兒,事成之後還能叫她背了黑鍋,只得忍痛將松子送回來貓兒房。畢竟松子遠沒有自已重要,她還得好生活著看三阿哥娶妻生子呢。

清常在知道後事情的來龍去脈後,不管不顧地將松子從貓兒房要了回來,對著霞珠同嬤嬤說以後每日見著松子方才用飯用湯藥。嬤嬤無法,只得回稟了太后,太后也不在意,如今宮中有孕的嬪妃多了,難得有一個自已愛作死的就隨她作吧。松子就這樣定下了歸宿,養在了清常在的身邊。不同於敬貴嬪龜縮在鹹福宮精心養胎,清常在時常帶著松子在御花園散步玩耍,或是去倚梅園踏雪尋梅,一人一狗,玩的開心不已,歲一眾宮人卻是憂心忡忡。

曹貴人從蘭芝口中得知了身懷多胎本就會提前生產一說,也許不存在七活八不活的規律,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等待時機提前準備著,妙貴人的衣裳一早就被熏製了能叫貓兒發狂的草汁香。妙貴人本是愛張揚的個性,若非懷相不好,身子沉重也就不愛出門了,整日躺在床上縮在永和宮不出來。還是六阿哥抱去給欣嬪撫養後,每每覺得六阿哥哭鬧的厲害、吵得人心煩方才踏出房門走走。

聽到小榮子的報信時,曹貴人正吃著蜜瓜呢,身邊的銀杏倒是一臉的惶恐不安,才跟著曹貴人過了幾天這樣的有人吹捧的好日子,又要摻合在這種殺家滅族的事情裡提心吊膽。曹貴人看了一眼銀杏撇撇嘴,她這個宮女對她很是盡心,就是膽子實在太小了。她何嘗想去趟這趟渾水呢,如今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這計策雖然瞧著簡單粗暴,但是行之有效,比起在房內或者衣服上放麝香來的高效,那貓草汁味道對人來說幾乎是無味的,又混在濃郁的薰香裡,天王老子來了都聞不出來。曹貴人也不是很想的通為何妙貴人如此鍾愛薰香,不過天時地利人和她都佔了,不動手就太過可惜了,而且她還有後手呢。

御花園裡稀稀拉拉地綴著幾朵零星小花,清常在照舊用了午膳同松子出門遛彎,另一邊的妙貴人被哭鬧地六阿哥吵得心神不寧,只得更衣出門散步。

松子在草叢裡撒著歡,一會嗅嗅花香,一會啃啃草地,沐浴著溫暖的陽光,昂首挺胸地巡視著自已的領地。風吹起地上的塵埃,將貓草香味吹進松子的鼻子裡,松子高亢地叫了一聲,猛的朝轉角竄了出去,妙貴人還沒同清常在打個照面,便被迎面而來的松子給撲了滿懷,松子發瘋似的在妙貴人高聳的肚子上踩來踩去,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妙貴人跌在地上,臉色難看的慘叫著,身下也滲出來血跡。清常在追著松子走上前就見此情景,也呆愣住了。

兩邊的宮人們簡直都嚇壞了,忙擁上去,將貓兒抓住,將妙貴人小心翼翼地扶起。好在妙貴人出來時傳了軟轎跟著,這才不至於連個運送的工具都沒有。

妙貴人慘叫連連,清常在也滿臉緊張地跟在轎子後面,松子被抓住摔在地上,當即也流了血出來,如今已無人在意松子的生死了。妙貴人的宮女們往四處報信,延請太醫。好在宜修早早備下了產婆,乳孃等。等妙貴人回到永和宮,產婆們也已經就位。宜修與欣嬪坐鎮永和宮等待妙貴人的結果。曹貴人得了事成的信,收斂了得意的神色換上一副焦急的神態到永和宮報道。

皇帝得了宮女的信,一時間勃然大怒,宜修是三番四次在他面前提過那隻叫松子的貓的,畜牲之流野性難消,恐會傷著胎兒,是他不在意,聽了清常在不同往常的討好對著這事就隨了清常在心意,沒想到竟害了妙貴人的孩子。

皇帝看著清常在臉色難看地跪在地上捧著高聳的肚子,只覺得心梗的很,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宜修只得上前勸道“清常在先起來吧,到底還懷著孩子呢。”

“嬪妾無意害妙貴人,松子說不得叫人算計了。”清常在倔強地抬起頭說道。

“夠了,回長春宮禁足吧。”皇帝臉色黑沉沉地像是能滴下墨汁。

清常在心中憋悶,但只得謝恩接旨,心神不寧地被霞珠半扶半抱地帶上軟轎離開了永和宮。轎子一路顛簸,行至半道時,抬轎的太監突然軟下了身子,清常在從轎子上跌落下來登時身下便淌出了血,額頭也破了個大洞。

“小主,你怎麼樣了”霞珠看上清常在身下被血染紅的鞋襪尖叫起來。

“疼,快叫太醫。”霞珠沒了辦法只得叫人叩開最近的儲秀宮宮門喚人來幫忙。舒嬪得了訊息,忙帶人趕來接應,又叫宮人收拾了偏殿供清常在生產。好在儲秀宮離永和宮不遠,清常在出事的訊息一下子就傳至了皇帝和皇后耳中。

皇帝舉起茶杯摔在了地上,眼中怒火沖天。宜修只得吩咐人叫產婆、太醫等速速去儲秀宮救治清常在同腹中孩子。

“皇上,清常在那裡也不能無人坐鎮,舒嬪到底年輕,不若皇上同欣嬪在這守著,臣妾和曹貴人去儲秀宮看顧清常在一二。”宜修開口說道。

“皇后想的周到就這樣辦吧。”皇帝一臉不爽地應道。

宜修帶著曹貴人出了宮門,也懶得多廢話,只聲問道“你的尾巴可掃乾淨了?”

“嬪妾……嬪妾不明白娘娘的意思。”曹貴人眼神閃爍道。

“你的膽子真大,不過本宮喜歡。”宜修冷酷一笑便不再多言,曹貴人是個聰明人,聰明人說話有時一個眼神就夠了。冬畫在暗處看著金杏將偷出來的衣服處理了,又去轎伕房裡搜尋佈置了一番,待金杏離開便去了那轎伕歇息的房間拿走了金杏落在床邊的耳墜。

妙貴人如同脫水的魚一般癱在床上,身上疼的厲害,太醫連著灌了兩碗催生藥方才起效。夜幕降臨,欣嬪挑選著說著淑和公主和六阿哥的趣事叫皇帝的心情好轉了些,一直守候到午夜,妙貴人才生產完畢,妙貴人產程還算順利,產房裡傳來細微的哭聲,此起彼伏的三個孩子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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