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果,去瞧瞧三阿哥,怎麼還沒到呢?”李妃焦急地等待在門口望著三阿哥的身影。

“娘娘,這時辰怕是三阿哥才下學呢,三阿哥既說要來,肯定會來的。”翠果一面只得安慰著李妃,一面朝外頭走去。

“哎,我這不是好久沒見他了,也不知道他胖了還是瘦了,阿哥所的人也不知伺候的盡不盡心。”李妃碎碎叨叨地念著。

“來了來了,三阿哥來了”翠果高興地喊道。

“兒子給母妃請安。”三阿哥掛著笑臉高大威猛的身軀俯視著李妃。

“好好好,快來叫額娘好好看看。白糖糕呢,快拿上來。”李妃笑著看著三阿哥嘴角上揚。

“看著又高了些,瘦了些。”李妃拉著三阿哥的手,將人帶進廳堂。

“母妃,兒子沒瘦,每日都能吃兩碗大米飯。”

“好,快趁熱吃,這是你最愛吃的白糖糕。近來你皇阿瑪可指點你什麼?”

三阿哥將嘴巴塞的滿滿當當的,也顧不得回話,唸了半天的書,肚子早就餓的不行了。好不容易將大半盤白糖糕吃進肚子裡方才覺得好些,便期期艾艾地回道“皇阿瑪,近日來說我有些長進了。”眼光飄忽,心虛地不敢去瞧李妃的眼睛。

“我就知道我的兒定是聰慧過人的。母妃想著你年歲大了,也該相看起來了,母妃在後宮沒什麼訊息,你在前朝可有結交的,適合的人選,我去和你皇阿瑪說說。”李妃開心極了。

三阿哥聞言停下了手中抓糕點的手,埋頭沉思起來。他如今還在尚書房唸書,也沒領什麼差事,同前朝的大臣並不熟絡,若不是這母妃突然提起,他根本也沒那個心思。只得靠著聽了幾耳朵伴讀們的八卦,胡亂回道“聽聞那孟氏和方氏都是不錯的,嫻淑大方得體,都是皇祖母挑的,不若母妃去求求皇祖母給孫兒看看人選吧。”

“你可是皇上長子,搞不好她要塞個烏拉那拉氏的姑娘給你。烏拉那拉氏前朝都沒什麼人。”李妃撇了撇嘴道。

“母妃,若真是將烏拉那拉氏的姑娘許了我,豈不是就是說皇祖母也支援我麼?”三阿哥撲閃著大眼睛,眼裡都是光芒。

“對對對,是母妃想岔了,要那麼厲害的母家做什麼,福晉將來還不得騎在你頭上。母妃晚點就去尋你皇祖母,叫她挑個好的給你。”李妃笑著點了點頭到。

“兒子全仰仗母妃操持了。”三阿哥笑的露出一口白牙。

母子二人又說了親密的私房話,因著天色已晚三阿哥只得依依不捨的告別離開。

曹貴人看著懷裡的小貓似的嬌弱的九公主神色莫名。心道皇后真是找了個好伐子分了她的權柄。有道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簡難,她也不能坐以待斃,輕而易舉地就叫甄嬛得手。

“主子,不若咱們向皇后娘娘提一提將九公主給別人撫養,咱們專心地幫皇后娘娘處理宮務。”銀杏看著曹貴人冷峻的面容說道。

“初陽交給我撫養是皇上、太后的意思,也是信任我,我還回去不就打了他們的臉?”曹貴人沒好氣地回答道。

“這……奴婢失言了”銀杏低下頭不敢多說。

“早晚有這一天的,我畢竟是貴妃的人,不是皇后的,雖然不知道她們怎麼就不再爭鋒相對,但是天下皆為利攘,搞不好今日又是她們翻臉了,叫我丟了差事。”曹貴人嘆息道。

門外傳來通報聲,金桂領著剪秋走了進來,剪秋對著曹貴人行了一禮,開門見山地道“奴婢等娘娘的命令來取司膳、司織、司樂的對牌。”

“這菀貴人一下子上手這麼多事,又是新手只怕忙不來呢。”曹貴人扯著笑容笑的勉強。

“貴人不知,菀貴人這會在皇后娘娘宮裡已然跟個女將軍似的立了軍令狀呢。”剪秋笑盈盈地回道。

“原是這樣,銀杏你去取來交給剪秋姑姑吧。”曹貴人簡直對著甄嬛是咬牙切齒了。

“按理貴人的位子也該提提,外頭的喜鵲都知道該往高處去,貴人聰慧豈會不明白呢。”剪秋言盡於此,利落地接了對牌轉身離開。

曹貴人嘆了一口氣,她何嘗不知如今皇后佔了上風,跟著皇后能手握權柄。可溫宜在年世蘭名下,年世蘭生下孩子後地位更是不可估量,她素來謹慎小心,還不能這麼快就下了決斷。

養心殿內,孫得勝正端著盤子愁眉苦臉地等在外頭等著宣召。這天氣晚了,又是新人第一日侍寢,大傢伙們都伸長了脖子,拉長了耳朵細細聽那春風鸞恩車的動靜。

“進來吧。”皇帝放在手中奏摺喚了一聲。

“奴才給皇上請安,這新入宮的小主都在上面了。”孫得勝笑的臉上的肥肉亂顫。

皇帝看著紅色酸枝盤子內的綠頭牌,手指劃過玉牌,最終定格在容常在的牌子上。

“容常在大喜,今夜皇上點了您侍寢。這可是獨一份的恩寵。”小太監笑的沒牙接過容常在賞賜的銀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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