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倚梅園中,梅花香濃,花影重重,甄嬛一身鑲毛領的白色旗裝帶著一條繡著紅梅的斗篷,在錯落有致的白梅、紅梅林中翩翩起舞,彷彿踏雪而來的梅花仙子,得過皇帝親自打扮調教的純元二號自然是比還沒精雕細琢的福嬪更得皇帝心意。

“菀菀”皇帝沉醉地喊出聲來。

“四郎”甄嬛羞澀一笑,柔聲喊道。

千言萬語化作相思,此情此景,皇帝再也耐不住心裡的喜悅,迫切地想重回那段美妙的愛情時光。皇帝並不開口,只是緊緊將甄嬛攬在懷裡,甄嬛朝不遠處的流朱使了個眼色,後者得了信趕忙回承乾宮佈置。

冬日裡的暖陽到底是中看不中用,兩人在梅林站著有些冷,便相擁著往承乾宮走去,福嬪尚在禁足,得了訊息只得恨恨地望著東配殿撕著帕子咬牙切齒。

“皇上快嚐嚐這梅花糕,可是臣妾貼身婢女的拿手糕點”甄嬛滿臉笑容地將加了麗顏的梅花糕喂進皇帝嘴裡。

“嗯,確實有一股梅花香味,就是偏甜了些。”皇帝點評著梅花糕,也拿起一塊要餵給甄嬛,甄嬛攥了攥手邊的帕子,笑著含住半塊朝皇帝親餵了過去。唇齒留香,拉出細細絲線,甄嬛一臉羞澀地將頭埋在皇帝身上,手不安分地扯著皇帝的衣帶。

“菀菀好想皇上”甄嬛柔聲說道,滿眼愛意漫溢地看著皇帝。皇帝看見那一汪秋水,只覺得自已也在融化在甄嬛熾熱的眼神中了。皇帝伸手想要抱住甄嬛的身子,甄嬛偏頭躲開,嬌笑著往內室走去。

“四郎你來抓我呀”甄嬛露出半邊臉更是像極了純元皇后。

皇帝愣了一下,笑著起身就要去抓甄嬛,什麼奏摺什麼白日不可炫音都通通見鬼去吧。皇帝口中還低聲喚著“菀菀,朕的菀菀”

“啊,疼”甄嬛摸著臉慘叫著跌在地上。

皇帝聽見聲響忙湊近去瞧,只見甄嬛大半邊臉紅腫著發紫,又覺得自已臉上也疼的厲害,忙迭聲喊蘇培盛進來。

蘇培盛一看二人的紅腫發紫的臉也嚇了一大跳,尤其是皇帝的整張臉紅腫發紫,隱隱還有黃水流出,忙叫人宣太醫來診治。

一時間皇帝在承乾宮身體不適的訊息傳出,皇后、貴妃等宮嬪還有太醫院所有當值的太醫都齊聚承乾宮。福嬪聽著隔壁的大動靜也恨不得出來瞧熱鬧,聽見甄嬛落難她就開心。

章彌等太醫輪番給二人上陣請脈,臉色難看。“不知皇上和娘娘可曾用過什麼吃食或是碰過什麼東西”

“我同皇上在倚梅園偶遇,到承乾宮小歇,在宮裡喝了一杯梅花茶,吃了梅花糕。”甄嬛忙回答道,心裡也是打鼓自已容顏若是有損,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了。

流朱忙捧著二人用過的茶杯和剩下3塊的梅花糕給太醫查驗。

幾個太醫瞧了瞧茶杯,細細聞聞味道,拿出銀針沾了一下,梅花茶和茶杯應該沒有問題,又輕輕拿起梅花糕來,細細嗅著,輕捻了一點放進口中。幾人嘀嘀咕咕了好一陣,由一個頭發花白的王老太醫回了話“皇上和菀貴人應該是中了前朝宮中秘藥麗顏,可使人容貌盡毀,皮肉爛光,顯出白骨。”

甄嬛低聲抽泣起來,皇帝覺著自已的臉越發痛的厲害,心中怒火沖天,自已竟然中了此等陰私手段,還來自於前朝,容貌有損的皇子是沒有繼承大統的資格的,雖說他如今已經是皇帝了,但是難免也會被史書詬病。

“查,將承乾宮一干人等都帶進慎刑司。”皇帝怒氣衝衝地說道。甄嬛滿臉擔心看著流朱,流朱點了點頭順從被小太監拉走。

“這可有法子治療?”皇后狀若關心地問道,心中對於甄嬛的狠厲又有了新的認識。珍貴妃也眼巴巴地看著太醫們,她可不想和鬼一樣的皇帝一起睡,她會做噩夢的,又暗自竊喜叫皇帝吃吃苦頭可真是難得。

“微臣為皇上針灸放毒,配上解毒湯劑只是日後會留下疤,至於菀貴人亦是。皇上中毒深些,需多服用幾日”王老太醫回道,又轉身同章彌等人說了幾味合用的藥材。

“臣妾那有祖傳的玉容膏可淡化疤痕,不若待會請太醫看了,可否給皇上和菀貴人用上。”安陵容出聲說道,她也不想晚上醒來看見一張嚇人的臉。

“容兒有心了”皇帝朝著安陵容笑了笑,又看到太醫院愁眉苦臉的太醫們。

“那便開始吧”皇帝沒好氣地說道,同甄嬛一起進到內室。

眾人擠在東配殿內,聽著內室壓抑的痛呼,神色各異。不多時痛呼聲停了,因著兩人臉上塗了膏藥,小路子擺上了一幅琉璃屏風,請娘娘們入內。蘇培盛也滿頭大汗地跑進來回話。

“奴才得了浣紗的口供,浣紗為討福嬪開心要毀了菀貴人容貌,這糕點是一早浣紗就做好的,沒成想今日皇上來了承乾宮也吃了才遭了罪。這浣紗還曾經去辛者庫尋過一個滿臉紅痕的宮女,細細問過她臉上的事情。這宮女容色頗好後來遭人算計臉便毀了。奴才剛問了辛者庫管事確有其事。”蘇培盛說道。

“這浣紗背主其心可誅,福嬪想來就是這主使之人”李妃義正嚴辭地說道,同時皇子生母,福嬪過的越不好,她便越好。

“奴才還審問了福嬪身邊的大宮女核桃,浣紗曾問過她若是甄嬛毀容,福嬪可會開心,她當時點了點頭,只當是浣紗說氣話未曾當真。”蘇培盛補充說道。

“呵,若無福嬪授意,浣紗又如何敢呢”年世蘭翻了個白眼說道。

“皇上,要給嬪妾做主啊”甄嬛哭得傷心極了。

“叫福嬪滾過來”皇帝只覺得一幫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得頭疼。

“嬪妾見過皇上”福嬪滿臉倉惶地望著屏風後面的皇帝,心中七上八下。

“你指使浣紗給菀貴人下毀容藥,還有何話好說”皇帝看見始作俑者,火氣就蹭蹭蹭往上冒。

“嬪妾冤枉啊,嬪妾根本不認識什麼浣紗,浣紗是甄嬛的大宮女,一定是甄嬛她自導自演這出戏,嬪妾是嬪位又有六阿哥,又怎麼會對一個貴人位的嬪妃下手呢”福嬪聲淚俱下地辯解道。

“皇上,女子容貌何其重要,嬪妾又怎麼敢拿自已的臉來做戲,嗚嗚嗚”甄嬛跪在地上哭泣道。

見事情一下子僵持住了,宜修只得開口說道:“皇上,不若搜宮,找找這瓶麗顏。”

“小路子,你去搜,不要放過任何地方。”皇帝語氣森然。

“奴才在福嬪的宮內的抱肚蝴蝶紋花瓶中找到了用手帕抱著的瓷瓶。”小路子忙將瓷瓶遞給王老太醫,王太醫倒了一些白色粉末出來,聞了聞,點了點頭。

福嬪聲淚俱下癱在地上,“一定是有人陷害嬪妾,嬪妾冤枉啊”

“福嬪惡毒,不堪為母,六阿哥先送去壽康宮給太后撫養,福嬪降位官女子禁足承乾宮西配殿,無詔不得出。浣紗杖斃,核桃杖斃。菀貴人挪去主殿住,日後有身孕便晉封。”皇帝厲聲說道。

“是。”甄嬛忙跪下謝恩。

“皇上,嬪妾冤枉,六阿哥,六阿哥”福嬪被堵住了嘴拖了下去,若不是看在是六阿哥生母的份上,皇帝生吃了她的心都有了。

皇帝起身離開,眾人也看完了一場大戲回去歇著,甄嬛提了一個二等宮女改命叫流雲伺候,又吩咐為流朱請個醫士診治,隨後捂著臉去內室休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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