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候了一夜,安陵容緊繃的神經方覺得放鬆下來,喚了櫻桃洗漱換衣便要往床上躺去。外頭傳來通傳,竟是皇帝駕臨。安陵容急忙套了件外衫,向門口迎去。

“臣妾給皇上請安”安陵容屈膝請安。

“快起來,容兒這是打算歇著了?”皇帝拉著安陵容的手往內室走去。

“皇上前來是否是關於公主的事要囑咐陵容麼”安陵容好奇地問道。

“沒有旁的事,今天朕免了早朝,朕同你一塊歇息會吧”皇帝攬著安陵容往床上倒去。聽著耳邊傳來平穩的呼吸聲,皇帝轉頭緊緊地盯著安陵容的面孔,說不清自已現在是個什麼心情。若是有一天,安陵容對他起了歹心,那他是不是毫無抵抗之力,畢竟神女一怒,或是天災或是人禍他這條命怕是都會沒了。一時間皇帝眼中殺意迸發,或許太后沒由來的厭惡安陵容是對的,安陵容就像是一個不知道什麼會爆炸的危險品,讓人心驚。皇帝越想越驚惶,嗖的一下坐了起來,輕手輕腳地離開內室往養心殿去,他要召欽天監來細細問詢。

“微臣臣欽天監正使馬永明,副使季惟生見過皇上,皇上萬福金安。賀皇上大喜,公主命格貴重,命星閃耀。”兩人齊齊跪拜行禮。

“起來回話吧,蘇培盛將這生辰八字給他們瞧瞧,將你們的見解寫在紙上。”兩人對視一眼,連忙應是。宮人搬來小几,兩人一右一左跪坐著端詳著生辰八字,過了片刻提筆寫道。

生辰八字的所有者未明,馬永明心中測算著年紀,又想了一圈,值得皇帝過問的,難不成是後宮某位妃嬪的生辰八字,排除了皇后、貴妃以及潛邸伺候的宮嬪,剩下便是幾位前些年進宮的小主。本著多寫多錯的原則,馬永明看著命盤,真假半摻地寫了幾句。

“少時悽苦,父母子女緣淺,貴人運好,是大富大貴之命”

“親緣甚淺,盛極一時,不得善終。”

皇帝將兩張紙一一念出,無外乎是親緣淺,若真是天上神女,自然同凡人無什麼親緣可言,只是一個不得善終讓皇帝記掛在心。

“馬永明,你批的命是後半輩子極好,可季維生,你又說不得善終,到底朕該信誰呢”皇帝皺著眉頭道。

“臣惶恐”兩人立即跪倒在地。馬永明也看出了生辰八字主人並非是福壽雙全之命,只是若是涉及到宮妃有些話便不能說。正使、副使哪有本事的差距,不過是後頭有無靠山,關係硬不硬的道理,季副使平素可不是這麼老實的人。

“若是你們學藝不精也不必在欽天監當差了,朕要聽實話,小源子你拿著這生辰八字去欽天監問問,就說是你乾爹瞧上的宮女私下問問,可有剋夫的徵兆……”皇帝神色平靜地吩咐道,側身服侍的蘇培盛跟著出了一身汗。

“回皇上的話,今日欽天監的胡大人當值,奴才使了銀子才告訴奴才,這宮女的命格軟的很不會剋夫,命盤不太好,是個薄命沒福的。旁的並未多說什麼。”小源子低聲回答道。

馬永明的汗幾乎要浸溼衣衫,季維生眼裡閃著細碎的光,心中志得意滿。

“可有化解之法?”皇帝甩著珠串問道。

“臣想起護國寺的方丈化災解災在京中極有命的。”季惟生斗膽說道。

“以後便換個位置坐坐吧”

“臣謝恩”季維生高興極了,覷了一眼馬永明猶如落敗的公雞,只覺得今天飯都能多吃兩碗,還有胡大人也要請他吃茶。

“過幾日請方丈進宮吧”皇帝打算閉目小睡一會。

“是,奴才遵命。”蘇培盛一顆心還是七上八下的,雅妃娘娘盛寵如何就不得善終了。

“今天的事爛在肚子裡”皇帝閉著眼說道。

“是”蘇培盛和小源子忙跪下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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