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又聊了一會兒,蕭苒苒也是火急火燎的性子,當下就打聽到樓上房東的電話,也不管現在幾點了,直接打了過去。

房東倒是好脾氣,兩人談好房租後,約定好明天早上就籤合同,當天就可以入住。

眼看天色已晚,三人跟我們簡單告了個別,便離開了。

二人相擁著躺在床上,喬月月似乎有些擔心,臉上寫滿了憂慮,也不說話,就這麼緊緊的抱著我。

我輕撫著她的芊芊細腰,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沒事的,別擔心,早點睡吧。”

就這樣,二人緩緩入眠。

醒來已是第二天的早上,清晨的鳥鳴,清新的空氣,還有那尚未完全醒來的城市,都讓人感到一種無比的寧靜與安詳。

二人起床後一起做了份溫馨的營養早餐。

吃完剛要出門,就見蔣天頂著黑眼圈從他宿舍裡走了出來,沒精打采的打了聲招呼,在電梯裡一直打著哈欠。

見他這副模樣,我忍不住笑著問道:“怎麼困成這樣?你昨晚做賊去了?”

“嗯,是的,去當採花賊了。”說完蔣天側著身,閉著眼依躺在電梯一角。

“你這樣還是別開車了,坐我的車吧,正好有事要交代你。”

“我本來就沒打算開車,昨晚熬了一夜,車早上就被林州開走了。”

......

“叮鈴鈴,叮鈴鈴。”

剛上車我的電話就響了,看到來電人是齊勝軒,隨即便接了起來。

“喂,齊大哥,這麼早打我電話,有事嗎?”

“吳老弟,哥哥我還真有件事要麻煩你。”

“什麼事?”

“哎,說出來挺丟人的,昨天下午你們是不是抓了一個叫齊雲的?”

“是啊,昨天他帶人來市局故意起鬨鬧事,唐局長親自下令,讓我把他抓起來,怎麼了?”

“哎,也不怕你笑話,這個齊雲其實是我的堂兄弟,做事沒個章法,他的一個朋友說自已的妹妹死了,屍體在市局放著,他就跟著一起去了,確實給兄弟你帶來了麻煩,做哥哥的先給你賠個不是。”

“啊?這人是你親戚啊?哎呀,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啊,現在人都抓了,而且是唐局長親自下的命令。”

電話那頭的齊勝軒沉默了片刻,隨後又嘆了口氣說道:“哎,我也是剛知道這個事,昨天下午我阿姨去市局想申請保釋,可市局的人說什麼也不讓,所以我這才給你打電話,想看看你能不能給個面子,幫幫忙。”

“這你可真難到我了,我們重案組只負責抓人破案,保釋這塊不歸我們管啊,實在不行你打電話問問唐局長?”

“哎,好吧,不管怎樣,我還是得謝謝吳老弟。”

“別別別,我也沒幫上忙,再說了,咱倆誰跟誰啊?說謝那都多餘了。那先這樣啊,我開車呢。”

“嗯,那行,先這樣。”

掛完電話後,我把手機一扔,嘴一咧,搖頭晃腦的哼著歌,“咱們老百姓吶,今個兒真高興,真雅瑪真高興。”

坐在後排的蔣天有氣無力的說道:“瞧你樂的那樣兒,小人得志。”

“切,你懂個屁,我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說著抬頭看向陰沉的天空,笑著感嘆道:“哎呀,今天的天氣真好~”

“嗯,是的,抬頭看去盡是烏雲,確實挺好。”

“哈哈哈哈。”

“對了,你們三個準備的怎麼樣了?今天能抓人嗎?”

蔣天沒好氣的瞥了我一眼,指了指自已的黑眼圈,“我都熬成這樣了,還能沒準備好?”

“嗯,不錯不錯,值得表揚。”

一旁的喬月月有些關心的問道:“你們今天又有抓捕行動嗎?”

聞言我點了點頭,笑著對她安慰道:“嗯,是的,也不能算是抓捕計劃,就是把人帶回來,詢問點事情,你別擔心,這次我不參與行動。”

聽到我說不參與行動,蔣天立刻來了精神,急忙坐起身問道:“啊?你不去啊?”

我搖了搖頭,很肯定的回道:“我不去,這次由你們負責,我什麼也不管。”

見我不像是開玩笑,蔣天又急忙問道:“啊?為什麼啊?”

聞言我並沒有過多解釋,只是神神秘秘的回了句,“別問,問就是來日子了,不方便。”

“......”

到了市局後,把三人叫到辦公室,跟他們交代了具體的計劃。

經過簡單討論,決定計劃將在下午5點開始實施,6點之前一定要把相關人員全部帶回市局。

為了安全起見,我又給張飛那邊打了電話,他現在是特警三隊的隊長,讓他隨時準備好支援。

吃午飯的時候,在食堂等了很久也沒看到唐舟的身影,於是在吃完飯後便去了他的辦公室。

敲了好久的門也沒得到回應,拉了拉門把手發現門是鎖著的。

“這傢伙跑哪去了?”嘀咕了一句後掏出手機給他打了個電話,撥了三次才接。

唐舟似乎在開會,壓低著聲音說到:“喂,什麼事?”

“額,也沒什麼大事,你在開會?”

“嗯,沒事掛了。”

“嘟嘟嘟...”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他又給我發了條資訊,“在市政府,今晚行動照常進行。”

看到簡訊我也就安了心,還以為又出什麼么蛾子了。

回到自已辦公室,難得的清閒讓我有點不適應。

剛躺在椅子上準備閉眼養養神的時候,突然又想起還有件案子沒辦,隨即又站起身,走出辦公室。

“尤叔,查到那個虎爺的資訊沒有?”

尤志國點了點,皺著眉頭說道:“查到了,此人名叫柳虎,雖然不是本地人,但是林州已經查到他的藏身點了,力文力武兩兄弟非要自已去抓人,我想是時候讓他倆歷練一下了。”

說完又看了一眼時間,“這會兒應該已經到了。”

“叮鈴鈴,叮鈴鈴。”他剛說完,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看到是姚力武的電話,我急忙接了起來。

沒等我開口,那頭便傳來姚力武焦急的聲音,“喂,吳組長,柳虎跑了,力文在抓他的時候,被他用刀捅了,我現在在去醫院的路上。”

“什麼?人怎麼樣?”

“急救人員說情況不樂觀,傷到內臟了,出了好多血。”

“哪家醫院?我們現在就過去!”

“我不知道,等下,醫生,我們是去哪家醫院?” “市第一人民醫院。”

“吳組長,市第一人民醫院。”

“行,我們現在就過去,別急,會沒事的。”

“嗯,我知道。”

掛完電話,我急忙對著尤志國說道:“尤叔,快跟我走,力文出事了!”

尤志國頓時大驚失色,“什麼!”

而我直接跑回辦公室,拿起車鑰匙就向樓下衝去。

路上我簡單的跟他說了情況,尤志國的臉上寫滿了焦急與悔恨,“都怪我,就不該放任他倆去。”

聞言我並沒有出言安慰他,此時我心裡只剩擔心,默默的為姚力文祈禱著,一定不能有事。

車輛在道路上飛馳而過,很快便來到了醫院。

沒有管尤志國,我下車後便快速跑到搶救室,看到姚力武正滿手是血的抓著頭髮,蹲在搶救室門前,早已滿臉是淚。

將他一把拉起,急聲問道:“人怎麼樣了?”

姚力武此時已經泣不成聲,只是搖了搖頭,哽咽著說道:“我,我不知道。”

“哭什麼哭!大男人有什麼好哭的!說!到底怎麼回事!”

被我這麼一喝,姚力武也緩過了神,擦了一把眼淚後說道:“我們倆剛到出租屋巷口,就看到柳虎提著一個包出門,我以為他要跑,我喊了他的名字,然後我倆就追了上去。”

“柳虎看到我倆後,轉頭就跑,快追上的時候,他回頭把包摔到了地上,我被包絆倒了,力文就繼續追了。”

“等我起身追過去的時候,就發現力文躺在地上,肚子上全是血...”

說完他又情緒失控的大哭起來,抱著頭緩緩蹲了下去。

這時尤志國也趕來了,他剛要問,就被我拉到一邊,簡單跟他說了情況,隨後二人便無聲的站在牆邊,死死的盯著搶救室的門。

不知過了多久,搶救室的燈滅了,隨後就見幾個醫生推著姚力文走了出來。

我急忙走上前,對著醫生顫聲問道:“醫生,他怎麼樣?”

醫生拉下口罩,深呼了一口氣後說道:“病人搶救及時,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

醫生的話,如同冬日裡的陽光,祛除了我心中的極寒,原本緊繃的神經瞬間鬆了下來,這時我才發現,自已的雙手一直在顫抖,緩了幾口氣後,我笑著對醫生說道:“那就好,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謝謝醫生!謝謝您!”

“尤叔,你跟力武跟著一起去照看一下,我留下來感謝一下醫生。”對著二人說了句話後,我回頭看向剛剛那位醫生。

這時我才發現,這位醫生看上去很年輕,帶著一副黑框眼鏡,身穿潔白的制服,身材高大,線條分明,神態自信而從容。

他擺了擺手,笑著說道:“不用謝了,這也是我的本職工作,而且救的又是人民警察,所以就更不用謝了。

“不過病人需要住院療養,大概需要1到2個月的恢復期,所以這段時間可能就沒法執行任務了。”

聞言我點了點頭,“好的,謝謝醫生。”

“呵呵,都說了不用謝,這位警官看起來很年輕,聽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吧?”

“你看起來也很年輕,我叫吳濤,今年24歲,今年剛來賀川,是南華人。”

聽到我說自已是南華人,醫生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呵呵,我就感覺你說話很親切,原來是他鄉遇故知啊,我也是南華人,我叫宋肖然,比你大8歲,也是今年才來的賀川。”

“啊?哈哈,那咱倆還真有緣分啊!”

“哈哈哈,忙不忙?去我辦公室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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