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章 回扣
“隨便怎麼說，你10萬大洋都太貴了！”
羊鈞天始終咬著牙說這個價格太貴了。
古文軒也想幾下將這個交易結束，於是也鬆了一點小口。
“那就給你們少1萬塊大洋，9萬塊大洋一分都不少了，再少我真的賣給八爺了。”
羊釣天咬牙總算是答應了這筆買賣：“好9萬大洋，我算是答應你了，但是我們不能在北平城裡成交，你必須將貨物給我運到北平郊外去，最好是房山那一帶。”
古文軒聽了一喜，老子正要到去房山將土匪的財寶挖出來，你還叫我到房山去交易啊，正好順帶的事。
“那好吧，兩天以後在房山交易地點你們選，但是也必須要交1萬大洋的定金。”
聽說要交1萬大洋的定金，這個羊鈞天又遲疑起來，他怕萬一交了1萬大洋這個古文軒不將藥品帶出城去。
他能將古文軒怎麼樣？
陳思佳倒是相信胡文軒：“好的，我就相信你，我從我家的私房錢中拿出1萬大洋給你做定金！”
聽陳思佳如此一說，軍統站的副站長羊鈞天卻覺得不好意思：“思嘉怎麼能讓你出錢呢？這個錢我們軍統裡出了！”
於是羊鈞天摸出了一張銀票，上面是1萬大洋。
古文軒對羊鈞天說：“你放心好了，我收了你1萬大洋肯定會將藥品送到的，我們老古家還不至於騙你1萬大洋！
你到琉璃廠去打聽打聽我們老古家的產業，曉不曉得。”
你別說羊鈞天和陳思佳確實在琉璃廠也打聽過他們古家的產業，他們古家在琉璃廠介面上名聲還是很好的。
所以今天羊鉑天才和陳思佳到這裡來跟他會面的，不然他根本就不會來的。
“那這些樣品你拿回去嗎？”
古文軒收了1萬大洋的定金十分高興地問。
羊鈞天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我們既然交了定金就相信你！”
其實他那是相信古文軒，他將這些藥品帶在身上十分危險，如果被憲兵抓住了，那就十分麻煩這些可是違禁品。
反正他們都已經交了1萬定金，就不在乎這些藥品了。
第2天古文軒駕著5輛馬車，他還跟他媽媽說了一句。
“媽！如果有人來問我，你就說我駕著五駕馬車到河北去運貨，是我們老家來的貨，那沒有問就算了。”
他媽江雪玲一聽十分緊張：“兒子啊，你可不要做違法的事情，這段時間日本人瘋狂的狠，抓住人就殺。”
“媽，你放心，我做事有分寸，再說我也在為日本人做事，他們不會懷疑我的。
我就走私一點點西藥，你知道的，外面很需要！
我跟你說，這是和日本人裡面有權利的人做的，走私生意沒有什麼大問題。
只要我們小心一點，發財很容易！”
其實江雪玲也是生意人，他也知道很多日本人勾結山城那個方面的人大做軍火生意。
就是人們說的，表面是主義，實際是生意！
江雪玲，聽說兒子的生意有日本人在其中參與，她放心了不少。
“那要不要？我叫幾個夥計跟著你，有需要的時候可以幫你一把？”江雪玲說。
“不用，老媽，我已經叫其他人來趕馬車了，就是那些拉黃包車的，這種事情，沒有必要牽扯我們家裡面的人太多！”
江雪玲點點頭，她突然覺得自己的兒子好像長大了似的，以前他在偵緝隊除了回來跟自己要錢，好像沒有什麼其他的話說。
現在他居然大把的錢往家裡面拿，雖然家裡面不想要他在外面拿回不乾不淨的錢回來。
這兒子能將錢送回自己家裡面，說明他心目中還是有這個家有他的父母。
說來說去都怪這可惡的戰爭，江雪玲拉著自己兒子的手，依依不捨的，老覺得這一去好像他就要失去他似的。
“媽！你放心，最多兩天我就回來了，說不定今天晚上我就回來了。”
古文軒的這5輛馬車真的選了五個拉黃包車的幫他趕過去，為什麼要5輛馬車呢？
因為他雖然可用空間將那些藥品運過去，如果不駕幾輛馬車的話，到時候如何騙人耳目呢？
古文軒總不可能對這些軍統的人說他用空間運過去的吧，既然有5輛馬車他們就不會懷疑是怎麼運過去的。
反正貨已經運到了，他們也就不再懷疑了。
古文軒坐在最前面的一輛馬車裡，馬車由祥子趕著，在馬車裡搖搖晃晃的，古文軒快要睡著了。
兩個小時以後已經進入了房山的地點，可是還沒有見陳思佳和那個軍統的人露面。
他們又走了一會兒，到一個十字路口就停了下來再往前面走，就是到太行山去的路了。
古文軒就不想再往前面走了，就讓眾人停下車來，就在這個十字路口等。
如果自己再等兩個時辰軍統的人再不來的話，他就打道回府了。
如果軍統的人小耍他的話，那後果是很嚴重的，自己不但不會退他們的定金，以後都不會與他們做生意了。
不過他們一停下來，就見100多米外的一個小樹林裡竄出了很多人。
都是農民打扮，他們都推著小推車。
媽的，看來軍統的人在路上都在跟蹤自己，自己一停他們就知道自己的意思了。
他暗中將自己的藥品從自己空間裡全部傳送到這5輛馬車上，他這些動作連趕馬車的人都沒有感覺。
因為這5輛馬車上他是準備了一些石頭放在空車裡。
馬車的人絕對是空車，現在他將馬車中的石頭又傳到了自己的空間中，又將藥品放在馬車上。
一來一返神不知鬼不覺的，現在馬車上就裝滿了藥品。
古文軒對祥子說：“你帶著你的4個兄弟到前面去溜達一下，我要跟這些人做交易，不方便他們看見！”
祥子沒有多說話，就找每個馬車上的漢子說了一聲，他們早就有預約。
祥子跟4個拉黃包車的人說過，他們這一次出來時拉點私貨跟別人交易。
有點見不得光，但是隻要他們守口如瓶，每個人100大洋。
這4個拉黃包車的都是祥子的鐵哥們兒，一個是幫祥子的忙，一個是這100大洋來的也太容易了。
他們有兩個甚至跟祥子一樣上過戰場的，有什麼可怕的，老子上戰場都上過，上了戰場還沒有這麼多錢，所以他們都很高興地跟祥子一起來為古文軒趕車。
只是他們5個人就到幾百米外去蹲著抽菸，那些小推車推到了古文軒那輛馬車面前。
古文軒早已看到了前面一個個子稍矮的戴著草帽的人，那就是陳思佳。
古文軒看著陳思佳漂亮的臉蛋上塗的烏里抹黑的不由有點好笑。
陳思佳幾步竄到他面前看著他傻乎乎的望著自己笑，不由得生氣道。
“壞蛋你笑什麼？你認出我了嗎？”
古文軒呵呵笑道：“你那化妝術也太差了吧，我隔幾十米遠就認出你了，沒看見我都將趕馬車的人攆得遠遠的了嗎？這說明我已經知道接貨的人來了。”
“哼，你們做漢奸的當然眼光毒辣了，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抗日分子被你們抓來殺了。”
你媽，古文軒覺得自己是無辜中槍，古文軒嘆了口氣：“大姐不要扯這些沒用的，驗貨收錢，這是我現在的事情。其它往事如煙，讓他過去吧！”
羊鈞天指揮著10多個人將4輛個馬車上的藥品全部都放入他們的小推車。
然後在古文軒的車上，最後的藥品放入小推車，不過他一撩馬車上的簾子就看著馬車上有兩挺輕機槍。
他心頭一驚，看來這個古文軒也不是沒有準備，如果自己要耍賴賬，恐怕他就會讓機槍對準自己的腦袋來一梭子。
他乖乖地將8萬銀票交給了古文軒。
古文軒看著這些軍統的人將藥品全部裝入了小推車，這才拿出了2000大洋的銀票跟其中一個軍統的小特務。
“那兄弟們辛苦了，我拿出2000大洋跟大夥兒買酒喝。”
這些忙著運西藥的軍統人員一聽高聲歡呼，媽的他們最多也就是20個人。
這2000大洋再怎麼說一個人都有100塊，今天看來這個運貨還是值得的。
另外古文軒又抽出了兩張4000大洋的銀票，遞給了羊鈞天和陳思佳。
“這是你倆人的辛苦費，畢竟這個事情都冒著殺頭的風險，你們一人4000大洋。”
羊鈞天還在遲疑，陳思佳可毫不客氣地將4000大洋的銀票一下抓了過去，揣在自己的口袋裡。
雖說她也是富家小姐出身，但是一次進4000大洋的事，她也少有遇見。
“我們軍統的規矩很嚴，如果讓上峰發現了，可是殺頭的大罪。”
羊鈞天還沒有動手收錢，而是說出了這些話，古文軒鄙視的說道：“說的你們多偉大似的，多廉潔的清官似的，如果這樣。
那你們老闆玩女明星的錢從哪裡來的？”
羊鈞天沒有說話，默默地將銀票拿了過去。
“和你講價錢的時候，你死摳死摳的，現在又這麼大方，你這個人真奇怪。”陳思佳說道。
古文軒：“一樣藥品的價格，我賣的已經是低於行情價了，再降下去就沒有意思了，這個我給你們的辛苦費，那是我表示我的心情。
大家都是冒著殺頭的風險賺一點錢花是應該的，我們是冒著生命危險，那些大佬的後面坐著，隨便說一句話。
就有大把的金錢給他們送來，又沒有什麼風險，所以說我們吃一點小小的回扣也無所謂。
再說我也沒有讓你們的組織吃虧，這個價格賣給你並不高！”
陳思佳老是覺得這個古文軒怎麼說都有理，說他是歪理吧，他還有一定的道理，畢竟這是他給自己送錢花，不花白不花，陳思佳心安理得的接受了4000大洋的回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