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深知此事重大,忍著身上的傷痛,當機立斷去報告了自己的師父。

馬多陽與施淨清正與各派人士歡聚喝酒,談笑風生。聽到自家徒弟這麼一說。馬施兩人心中很慌,神情故作鎮定。

突聽施淨清對著王修業訓斥道:“沒有一點長進,兩人白天沒有打夠,喝了點酒,頭就發昏,又去打了,你看看,這腳是不是廢了。”

在座賓客隨之望去,王修業腳上一個血窟,腳上全是血,不知是受傷嚴重,還是未止血,血還慢慢的滲出來。又見胡進德手臂上的血也是啵啵的流,整隻手臂全是血。

馬多陽立馬明白,師妹是故意,好讓在座賓客不懷疑,也好抽出時間來解決問題。

臉一沉,怒道:“胡進德,我都說了,以後東西兩宗和好,你倒好,又與王師侄打起來,走走,是不是好鬥,喜歡打架,讓你打個夠。”說完拎著胡進德就往外走。

施淨清也毫不客氣,抓著王修業跟著出去。

馬多陽突又轉身,對在坐賓客笑笑,帶有歉意的道:“又讓各位見笑了,我與施師妹處理下這不爭氣的孽徒,大家繼續喝,失陪一下。”

不少賓客起身起身勸道:“馬掌門,施掌門,兩位弟子年輕氣盛,爭鬥一下也不傷大雅,還好沒有性命之憂。還請兩位掌門從輕發落。”

兩位點點頭,“打擾到大家了,各位先用,我們處理一下,讓他們長長記性,知道兩宗要和平相處,帶好頭。”

胡進德與王修業明白師父的苦心,剛才兩人是故意把傷口露出來,還暗運內力,讓血流出。

在座的一看,那傷口可是貨真價實的打鬥傷到的,心中都信以為真是兩人爭鬥殘殺弄出來的。

又聽馬多陽那麼說,也沒有往其它地方想,心想,“以馬掌門的性格,也許想拿自己弟子先開刀,他今天才說兩宗和平共處,現在又出這麼回事,不處理好,以後怎麼和平共處。”

馬施兩人出了大殿後,狠狠責備各自徒弟,臉上毫無血色。

馬多陽立馬安排宗門弟子,守好後山各要塞,一旦發現外人,格殺勿論。

安排妥當後,師徒四人急急忙忙趕向後山尋人。

“師妹,目前形勢,我們是騎虎難下了,恐怕這兩人留不得了。”

施淨清沉思片刻,心有不忍,道:“師哥,我們並未同意參與,抓來囚禁起來,待事過後,再放了。”

馬多陽急忙道:“師妹,你糊塗啊,這時不是心慈手軟的時候,這要傳出去了,不是我們同意不同意的事了,那是謀反的死罪,我們兩宗所有弟子都得全死。”

施淨清也明白這些,也深知事情的嚴重,沒有回答,繼續趕向後山。

馬多陽見師妹不說話,心道:“我這師妹還是改不了心慈手軟的性格,這可是關係到兩宗數百條的人命,皇室知道了,不論你是否真參與謀反,是絕不會放過的我們的。”

他又接著道:“師妹不忍下手,我來。今後有什麼事,我一人承擔,但那女孩的輕功實在太高了,我也沒有把握攔住,師妹你要協助我,不要讓她逃跑了。”

“師哥,你說得對,我們一起出手。等下我和師哥聯手對付小女孩,你們兩個要第一時間控制住周爻,看看能不能威脅小女孩,讓她心中有所顧忌。”

“師妹所言甚好,等下就這樣做,要速戰速決,雷霆一擊。我們先分開尋找,發現線索及時發訊號,集聚一起出手。”四人分向山峰奔去。

楚秋秋帶著周爻快速奔向山峰,前面無路,猶如深淵。

她探頭向下看去,薄薄的霧氣升起,估計足有幾百丈深。藉著月色一眼望去,下邊一條大江蜿蜒盤旋,怒濤洶湧,水流湍急。

所站這方山石壁立,嶙峋巍峨,平滑石壁居多,堪比懸崖峭壁,整面峭壁基本與江面垂直。

她不及細想遲疑,又向右邊急奔,一看與剛才那面是一樣的。

回身折返,繼續奔去,還是一樣。

周爻看著氣喘吁吁、臉色疲憊的秋秋,心想這樣兩人都會死,自己不能連累一個花樣女孩,說:“秋秋,這是絕路,你帶著我,走不了。你自己一人快走吧,不用管我,我想他們也不會為難一個未習武之人。”

楚秋秋奇怪的看著他,憤憤的道:“書生,你是不是讀書讀傻了,他們說的可是謀反的事啊,傳出去,他們都得死,你想他們會放過你。”

“我想他們若不是真心要反叛,皇室也不會亂殺無辜的。”

“嘖嘖,書生,你是真天真,沒有聽過皇室無情嗎?為了權利,為了江山,殺了他們又怎麼樣,皇室絕對不允許威脅穩定的因素出現。”

“也許是吧。你還是自己走吧!不用管我這個小書生,你走後,麻煩告訴我父母,不要掛念我。”周爻認真的說,“哦,算了,不要告訴他們,免得東宗要遭殃了。”

楚秋秋看著他,臉上苦澀的笑著,“你還差我雕梅呢?怎能就這樣死了,不要怕,我陪著你,同生共死。……”

兩人正說著,一道聲音由遠及近,“哦,兩人感情深厚啊,告訴我你們是誰派來的,來我東宗有何目的?我就放你們走,你們就可以雙宿雙飛,過美滿幸福的生活了。”

兩人尋聲望去,月色下,一道人影由模糊逐漸清晰,來人正是馬多陽。

“馬掌門,我們是誰,你不知道為好,倒不知,這麼晚了,還勞煩您親自來。不知有何事?”楚秋秋又恢復了往日神情,平靜的看著那多陽,心裡卻找機會逃走。

“哈哈,小妹子真可愛,我來這裡為了何事,你不知道嗎?還要我告訴你嗎?”

楚秋秋總覺得馬掌門哪裡不同,以他的脾氣,不應該這樣。

周爻小聲的說:“秋秋,他可能再拖延時間。”

經周爻這麼一說,她也反應過來了,心道:“對,他是在拖延時間,在等人來,我必須現在走。”

明白後,她不再遲疑,又是一招“九指五行神通”,九顆鋼珠飛向馬多陽。

她迅速提起周爻就逃,縱身躍上樹梢,腳尖輕輕一點,準備遠去,突一軟鞭迎面掃來,剛剛上升的身體若不躲避,必定擊中。

她身體順勢一側,極速下降,就如自由落體一般,已避開軟鞭。

突見軟鞭又至,如靈蛇出洞一般,在月光下,像一條從天而降的閃電,氣勢如虹似蛟龍,威壓籠罩全身,鞭尖擊向其腦袋。

秋秋只覺頭皮發涼。在半空中,無法借力,左手又提著周爻,身法受限,想要橫飄出去,已無可能。只有落地用頭硬挨這一下。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周爻情急之下,不作多想,伸手就抓向皮鞭。心想:“秋秋都是我拖累的,我就替她擋一下,能擋多少是多少。只要不讓其打中腦袋就行,這要是被打中了,頭髮少了一片不說,要是打了腦袋出問題,不認識我就不好了。”

軟鞭被他死死抓在手裡。

“恩,不自量力,我再加把勁,先把你手打斷再說,看你的手硬還是我的鞭強。”

周爻抓皮鞭時,抬頭一看,此人正是西宗掌門人施淨清。又感軟鞭傳來一力,手掌一陣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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