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飄若沒事,只是需要時間治療,眼前這人就交給你了,你來處理吧。”眼前這人,自然就是指暗影。

秦雲行來到暗影身邊,上下看看。

暗影忽然一笑,“我知道這次殺不了你,可來的不止我一人,還會有人繼續殺你。”

秦雲行嘆息一聲,臉上黯然,“多謝你提醒。你跟隨我父皇多年,忠心耿耿。還有一事請告知,是否是我父皇要殺我?”

秦雲行眼神凌厲的盯著暗影雙眼,暗影沒有回答,雙眼有些慌亂,沒有了剛才的堅定。

秦雲行又道:“我知道了,你走吧。”

暗影目光閃動,忽又問道:“你難道不想知道我受誰指使而來?”

“不需要。若你還念我父皇的恩情,請告訴我,他現在怎麼樣了?”

“陛下他可能撐不住幾日了,他很想二皇子你,也許就是你才讓他撐到現在。”

“多謝。”他已知道,不是父皇要殺自已,心中坦然多了。

暗影又道:“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來,突聽“嗖”的一聲,一支箭已插入暗影的喉嚨。

只覺這暗影的手腕忽然一陣痙攣,身子忽然一陣顫抖,目中忽然現出了驚懼欲絕之色,嗄聲道:“是……是……是……”

秦雲行變色,急忙看看四周,沒有發現什麼人。

可暗影已氣絕身亡,本以暗影的身手,若不是身體不能動,要殺他是不可能的。

箭射來時,周爻已來到秦雲行身邊,他看著暗影喉嚨上的箭,太熟悉了,那是箭九的箭。

他氣憤難忍,大聲叫喊,“箭九,出來,不要當縮頭烏龜。”聲音響徹四周,但哪裡有箭九的回聲,也不見其影。

他平靜了心情,接著道:“秦兄,走吧,他已死了。此地不可久留。”

秦雲行點點頭,與周爻把飄若安頓到馬車上,周爻為飄若進行了簡單處理,“秦兄,飄若姑娘要儘快治療,我這裡沒有藥材,得趕緊到鎮上採購藥材。”

周爻剛說完,就見一少婦與少女走來,少婦拿起飄若手腕,號了下脈象。從懷裡拿出一顆丹藥,餵給她。

周爻見一臉警惕的秦雲行要出手阻止,忙介紹道:“這位是紀仙子,給她看看飄若姑娘的傷。”

又看向那活潑可愛的少女,“秦兄,這位是小仙子是舒窈。”

秦雲行連忙行禮,“多謝紀前輩。”

紀思慕突然說話,“周公子所言有理。這裡離附城池還很遠,一時半會趕不到,在此不到百里的翠竹山上,有個華亭宗,我與他們宗主有點交情,要不我們去那裡,先給這位姑娘治療。”

秦雲行感激說道:“多謝紀前輩厚愛。多謝周兄,舒姑娘。”

秦雲行不想耽誤,駕著馬車,周爻、紀思慕與舒窈各騎馬,跟在馬車後。

舒窈驅馬上來,與周爻並排而行,一臉怒氣,“書生,你真會騙人啊,你不是說你學武一年不到嗎?有這麼厲害?一點都不誠實,虧我還這麼信任你。”

周爻聽著舒窈糯糯的聲音,語氣中帶有不高興,又看到那一雙大眼睛狠狠地瞪著自已。

他心裡有苦說不出啊,說的是實話,她不相信,加上一上車,那紀思慕冷冷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他,想要看透他,這讓周爻渾身像在冰窟裡一樣,冷得難受。

他結結巴巴的說:“我沒有騙你,我也就是為了逃命,學了下輕功,輕功好點,其他都不行。”

周爻一直覺得自已武功不行,可他那些武功在其他人眼裡,是變化莫測,心所向往的絕技。他始終未曾遇到大敵,對自已武功認識不足。

“哼,就是騙人。”舒窈又說道,但語氣比剛才好多了。

突然前面傳來秦雲行的聲音,“舒窈姑娘,周兄沒有說謊。他是輕功好,武功一般般。但周兄為人仗義,行事光明磊落,這次又是周兄出手,我才撿回一條命。多謝了,周兄。”

正在趕馬車的秦雲行聽到兩人的交談,知道周爻處境尷尬,插話為周爻解釋了下,同時也藉此機會表達下感謝。

周爻看著怒容未消的舒窈,一臉苦笑,暗道:“看來我在她們心中,還是來路不明的人,居心叵測啊。加之這回又剛好在危機時刻救下秦雲行,也是機緣巧合,或者是上天註定了秦雲行還不能死。但對她們來說,自已就是騙他們,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想著想著,搖搖頭,心中湧現了兩女相遇的情景。

那一日,周爻在酒樓與秦雲行相遇,又分別,周爻看著他與飄若背影消失,沒多時,也付錢走了。

走在小鎮上,看著形形色色、來來往往的人,不禁暗歎,“為何逃亡的人總是我們,我一路是陰差陽錯的被殺手追,為何秦兄也一路被殺。難道我們同病相憐?”

他正暗自傷心嘆息時,沒有目標的走著時,一個嬌糯的聲音傳來,“師父,我們不想爭盟主,為何還要去呢?”

“我們月寒宮不爭,但是武林中事,我們還得參與,選舉武林盟主是大事,要是武林盟主選舉不好,這江湖上又是腥風血雨,武林不寧。”說話人語氣堅定,中氣十足。

周爻耳目靈敏,他們說的聲音雖小,同時夾雜著周圍的吵鬧聲,但他清楚的聽到了。

他順著聲音來源處看去,兩個身穿白色服裝,手持寶劍,打扮幹練的人走在周爻前方五丈之處。從背影看,兩人身材均稱,楚楚動人。

周爻心道:“月寒宮,傳說嫦娥仙子就住在廣寒宮,這兩人美若天仙,恐不比嫦娥差到哪裡,來自月寒宮,當可與嫦娥一比高低。他們口中的武林盟主,又是怎麼回事,楚秋秋會不會去湊熱鬧。反正也不知道去哪裡找,不如就去看看,興許能遇到秋秋。”

周爻快步走了兩步,想追上前面兩人,突然想到,這樣上去,直接說“想與兩人同去看看武林選舉武林盟主,會不會太唐突了。”他又放慢腳步,一時心中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偷偷的跟著走,保持一定距離,看看有沒有什麼機會搭上話,說明自已意圖。

他就這樣跟著,她們停,周爻也跟著停,她們走也跟著走。只是不敢靠得太近,畢竟自已不認識她們,這樣跟著,他也覺得不妥,但就是沒有找到能搭訕的好辦法。

不知不覺來到一偏僻之地,他還不知,心裡還一直想:“這樣跟著也不是辦法,終究會被發現,該怎麼辦呢?”

正躊躇不定,心裡想著辦法時,一道冷冷的聲音傳來。

“閣下一路跟著,不知是何用意,若想提前清除異已,儘可出手,看看我月寒宮是否怕你們。”周爻正想著,一冰冷聲音傳來,嚇他一跳。

他立馬回頭,警惕向四周看看,沒見什麼人,嘴中輕喝道:“是誰,不要鬼鬼祟祟的,出來。仙子都發話了,再不出來,待仙子把你們揪出來,那就不好過了。”

又仔細尋找一圈,又掃視一週,不見有人,什麼人也沒有。

他一轉身,傻傻嘿嘿一笑,兩女正看著他,一個年約十四五歲,嬌秀可愛。也就是舒窈姑娘。

另一人年約三十歲有餘,不仔細看,也就二十出頭,容貌秀麗,冷若冰霜。也就是紀思慕。

紀思慕寒冷的眼神讓周爻渾身一顫,他不自覺脫口而出,“兩…兩位姑娘,不,兩位仙子。我們後面沒有人跟蹤,是不是他們都被兩位仙子嚇跑了。”他被那殺人般眼神看得渾身不舒服,舌頭打顫,說話都不利索。

冰冷如霜的聲音又傳來,“你還裝糊塗嗎?看你也是知書達禮之人,怎麼就這副德行,是否有失君子之風?”

“前……,前輩。”周爻覺得叫前輩,把紀思慕叫老了,又改口,“仙子,我看了,沒有人。”

“哈哈,難道你不是人嗎?我師父口中的閣下指的就是你。小書生,讀書讀傻了吧!”舒窈笑嘻嘻,語氣調皮,讓人聽了,想生氣都難。

“我……我是人啊,怎麼不是人。”剛說完,周爻反應過來了,這兩位仙子般的姑娘是把自已當成跟蹤者了。

又立馬急忙說道:“兩位姑娘。哦,不,兩位前輩。哦,不,是兩位仙子。我不是跟蹤你們,我只是想去參加武林大會,碰碰運氣能不能找我的朋友,想與你們一起去,但不知怎麼與兩位仙子說,不知不覺就一直跟在你們後面,誤會誤會。”

周爻很坦誠的把心裡想的說了出來,先時語氣吞吞吐吐的,慌慌張張;後才利索起來。

“哼,書生,書呆子。”舒窈撅撅嘴,糯糯的聲音讓人聽著很舒服。

“咦,小仙子,真神,真是能掐會算。他們都叫我書生。看來你真能知過去,預未來。厲害。”

紀思慕眼露寒光,更覺得周爻油嘴滑舌,目的不純,不是好人。

舒窈咯咯一笑,“書生與書呆子差不多。你還覺得驕傲,江湖上,書生少來湊熱鬧,好好讀書考名利。”

“嚴格來說,不一樣……”周爻正要解釋下,突然接觸到紀思慕的目光,又是一冷,停下不說話了。他總感覺這目光能讓自已發慌,想想自已確實沒有這麼一個仇家。

他不知道的是,他這些話,在紀思慕耳裡,都是不懷好意,另有圖謀的,還帶有調戲之意,怎麼還會給他好臉色,要是自家徒弟不在這裡,早一掌劈死他了。

要是周爻知道紀思慕的想法,早跑了,哪還敢和舒窈說話。他想法就是有危險就跑,不置自已於危險中。

舒窈見周爻怕自已師父怕得要命,心裡暗自發笑,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已師父有什麼好怕,師父一直都呵護自已。也不知道這書生怕師父什麼。

她又道:“你真要去參加武林大會?嘿嘿,是不是也想當盟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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