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達半個小時的糾結下黎鶴看著幾樣買得起但是沒有用處的東西陷入了沉思。

口罩\/袋:100積分

口香糖\/包:50積分

氣球\/袋:50積分

火柴\/盒:100積分

幾樣道具被黎鶴看的都要生出花來,她現在只想問能不能退出積分賽。

“算了,光腳不怕穿鞋的,沒用我也買!”賬戶內瞬間消失300積分,黎鶴多買了一盒火柴,“比花掉新幣還肉疼……”

臨退出前黎鶴看著價值十萬積分的組隊券嘖嘖搖頭,公會真有錢。

不過還好,黎鶴並沒有在商城內看到影響遊戲平衡的道具,在這點上霧巡還是人性的。

積分賽當天黎鶴處於宅家狀態,生怕在外面進入副本會出現什麼岔子要是上社會新聞她這輩子也算是完了。

坐在沙發上看完最後一集電視劇,猛地一陣熟悉令人厭惡的昏沉感襲來,黎鶴昏倒在沙發上。

她知道積分賽來了。

——

清澈的海水隨著風浪拍打在沙灘上,黎鶴醒來的時候便發現整片沙灘上只有她一個人倒在水邊。

看著眼前深不可測的叢林,還有身後水天一線的海面。

“嘖,想起一些不好的回憶。”

黎鶴盤腿坐在地上取下肩膀上的挎包確認身上的物品。

空蕩蕩的挎包裡面只有簡單幾樣東西,除了商城裡買的小破爛就只有身份卡和一個電子裝置。

黎鶴將手裡的小白卡隨意翻看著,“姓名……白鳥,怎麼還有我大頭照啊!”

裝置很簡單,開啟後只有一個介面。上面顯示著本場副本所得積分的數量和在場玩家人數。

東西被黎鶴塞進挎包裡,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土。“還行,比我以前的時候要富裕多了。”

看著綠油油分不清方向的雨林,黎鶴站在樹底下視線掃過周身旁的樹木,挑選了根長枝幹用力掰了下來,簡單修整過後看著手裡的樹棍心裡踏實了許多。

“要是有刀就好了。”

黎鶴隨意揮甩著手裡的棍子試了試手感,“湊合。”她將樹棍拿好離開了。

林間的樹木高大到看不清太陽,黎鶴在雨林裡彎彎繞繞摸索尋找著水源,看著身旁時不時爬過幾只蟲子黎鶴的眉眼間的不安遲遲無法散去。

“為什麼積分賽會安排在這種地方……”黎鶴看著手裡裝置上的畫面內並未減少人數,“還好,沒人打起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長時間待在雨林也不免感到涼意陣陣。黎鶴看著連拉鍊都沒有的外衣嘆了口氣,就在她邁開步子準備前往下一個地方的時候身後傳來的瑣碎聲令她停住了腳步。

黎鶴猛地回過頭並未見到有人,然而細瑣的聲音卻還在逐步靠近。黎鶴握緊樹幹,用最快速的視線確認可以逃跑的路線,警戒地盯著即將到來的危險。

出現在眼前的生物使得黎鶴下意識皺眉小撤一步,“這什麼東西……”

眼前的生物長手長腳,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露出的肌膚上時不時從裡面鑽出幾條長蟲,蟲子簡單的露面後再次潛入傷口之中,一條條的看的黎鶴直犯惡心。

讓黎鶴感到不適的不僅如此,更重要的是眼前的生物有著人臉嘴角僵硬的彎起不正常的笑容,眼睛連眨眼都不曾有過。

那東西看清黎鶴的一瞬間猛地衝了上來,速度非常快。黎鶴瞧見頭頂有根樹幹,迅速抓住翻了上去。

因為黎鶴的動作,整棵樹的葉子發出沙沙的響聲。衝到附近的怪物順著她的動作回過頭死死盯著黎鶴,等待她下一步的動作。

就是因為這一等待黎鶴髮現它並不會上樹。

這棵樹已經不安全了,黎鶴瞧見眼前有藤蔓,默默祈禱不會斷掉後奮力一躍抓住藤蔓準備盪到另一棵樹上的時候只見藤蔓開始下墜。

怪物回過視線朝著黎鶴衝了過來,見藤蔓沒用後果斷鬆手落到地上,黎鶴一個側身躲過怪物上前的攻擊緊接著一個迴旋踢就朝著怪物的腦袋上踢了過去。

受到攻擊的怪物趴倒在地,黎鶴迅速找到掉落的木棍,上去就是給想要起身的怪物一腳,她狠狠踩在它的後背上,果斷麻利的將木棍的尖頭從背後狠狠插進它的心臟。

黑紅色的血液濺到黎鶴的衣服上,見到怪物不再動彈後她才放心地大口呼吸。

可是這一呼吸,濃重的腥氣湧進胸腔,黎鶴被噁心的跪撐在地上一陣乾嘔。

“要命了……嘔!咳咳!”

身旁的怪物很快變成粉末消散在空中,但是地面上依舊是它黑紅色的血液。

黎鶴緩過來正準備起身就聽到一陣調戲的口哨聲從自已的斜前方傳來。

“真厲害啊,身手很好嘛!”

一個紅髮長相明豔的女人從樹上跳了下來,穩穩落在黎鶴跟前。

黎鶴立馬起身後退到安全的距離。

女人見到黎鶴這樣警惕自已的模樣笑出了聲,“噗,別緊張,我叫月從雲,路過看到你殺了異骸體過來認識一下。”

“異什麼?什麼東西?”黎鶴並沒有輕信月從雲的話,只是對於新出現的詞語進行了反問。

月從雲撩過眼前的紅髮,悠閒地靠在樹上看向黎鶴說道:“喲,還是第一次參加的,你隊友沒跟著你嗎?”

“別廢話,先回答問題!”

“好好好,異骸體就是你剛剛殺掉的怪物,不過這只不算厲害,連上樹瞬移都不會。”月從雲嫌棄地看著地上那片印跡,“你看看裝置上有沒有增加積分。”

黎鶴看著裝置介面上新增的300積分,視線又看向地面的印跡說道:“300。”

月從雲點點頭,“這就是積分賽的目標,不過300……恭喜你碰到了最弱的。”

“把棍子放下吧,我有刀。想動手可比你快。”月從雲衝著棍子點點下巴說道。

黎鶴收起木棍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叫白鳥,沒有隊友。”

“啊呀!這麼巧,我也沒有隊友,要不要姐姐帶帶你?”月從雲上前將黎鶴摟在懷裡,把她的頭髮順帶揉亂,“你這是用的什麼扎的頭髮?我可以叫你小鳥嗎?”

黎鶴此時有些凌亂的處在月從雲懷裡。

真是一個自來熟的大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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