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雨勢越來越大任姐也沒在多做停留了,將方佳慧整個人架到身前抱了起來。

任姐將方佳慧被打溼的髮絲從臉上撥開露出靚麗的容貌,“佳慧,自已起來站好。”

可惜事情並沒有發生,呆滯的眼神連聚焦都做不到,更別說站起來。

像是認命般的嘆了口氣,任姐再次支起方佳慧,使她整個人掛在身前,很熟練地調整著姿勢抱起了方佳慧。

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寂寥,黎鶴靜靜看著眼前的畫面,忽然一道不太顯眼的反光映入眼簾很快消失了,黎鶴揉了揉眼睛想要再次看清可惜雨水遮擋住了她的視線。

確認人已經離開黎鶴才扶著樹幹緩慢起身,“靠,蹲太久腿麻了。”

黎鶴呲牙咧嘴地靠在樹幹上緩著休息,直到血液流通她才站好隨意地活動了下四肢。

“啊……原來不是什麼石頭。”她來到剛才方佳慧的位置,看著眼前的墓碑挑了下眉頭,“賀琪琪是誰?”黎鶴看著墓碑上的字不免感到疑惑。

石板上除了寫著“賀琪琪之墓”以外便再無其他,連張照片都不曾存在。黎鶴在心中默默道歉然後彎下腰,單手支撐在墓碑上。

“也沒別的東西啊……”黎鶴不認為先前看見的反光是錯覺,在方佳慧的脖頸後一閃而過的究竟是什麼東西,“嘖,真怪了。”

雨勢越來越大,黎鶴也不在此久留便循著先前的印象回到了古樓。她站在窗前看著自已了離開前關好的窗戶被隨意敞開,眼神黯下,視線看著抹花的地面勾起唇角。

翻窗離開時黎鶴特意抹去了痕跡,現在地上的痕跡是誰的不言而喻。為了不破壞痕跡黎鶴脫下鞋子小心踩在光潔的地面上帶著泥濘的小髒鞋翻回了房間。

“嘖,潲那麼多雨進來。”

房間內並沒有明顯的變動,任姐也沒有黎鶴想象的蠢,不過窗外的痕跡實在是過於搞笑了。

走廊內一片漆黑,黎鶴也只是開了個縫隙並沒有完全開啟門,誰知道還有沒有其他人負責盯梢。

天一亮黎鶴像往常一樣去喊方佳慧起床。

“黎鶴你煩死了。”方佳慧明顯剛睡醒,小臉紅撲撲的完全沒有昨晚見到的那樣蒼白嚇人。“進來吧。”

方佳慧吩咐黎鶴倒了杯熱水,而她迷迷糊糊坐在梳妝檯前一臉不情願。

“佳慧喝水。”

“嘖,你幫我化妝吧,感覺渾身不舒服。”見到黎鶴點頭她才拿起杯子喝水,“你畫好看點,不然我就把你開了!”

黎鶴拿著梳子在她烏黑亮麗的髮絲輕輕梳著,今天的鏡頭是講述的主角子怡大學的故事,打扮清純可人,所以黎鶴給佳慧梳了個利落的高馬尾。

黎鶴的手不經意間蹭過她的脖頸,除了碎髮什麼也沒有,她藉著梳頭的動作觀察著然而一切如常,別說反光了連頭油都沒有。

“不是黎鶴,你怎麼給我梳個大光明啊,劉海呢!”

方佳慧無語死了索性奪過梳子從額前挑下兩縷頭髮,並看向黎鶴說道:“要這樣記住了嗎?龍鬚劉海,誰家女明星梳大光明啊,我又不是小學生。”

看著方佳慧整理好的龍鬚劉海黎鶴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額頭抱歉地說道:“下次一定。”

“佳慧……”

“幹什麼,我又不會真開了你好好化妝。”

“你跟在任姐身邊多久了?”黎鶴問。

方佳慧聽到問題後抬眸看了眼對方說道:“好奇啊?”

黎鶴嗯了一聲,放下粉底液在桌子上翻找著散粉,雖然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但是也不忘說話。“是有點。”

見她翻半天也沒找到散粉,方佳慧一把拉開抽屜將粉餅拍在黎鶴跟前,“這兒呢,都不知道看抽屜。”

“告訴你也沒什麼,反正以前的助理也不會問我這些東西。”

“嘖,其實……”方佳慧的情緒忽然低落,她咬著唇沉默了片刻後輕嘆一聲說道,“唉,任姐算我媽媽吧……雖然我沒跟她說過,你也不準告訴她聽見沒有!”

見到黎鶴向她保證後才繼續說:“其實我是孤兒……是任姐收養的我,到現在也20年了。”

而方佳慧的簡介上寫的年齡是23歲。黎鶴聽完她的話沒有什麼情緒波動只是自顧自地翻找化妝品,“我也是孤兒。”

聽到黎鶴的話方佳慧不可置信地盯著她笑出了聲,“倒也不用這麼哄我吧?”

“沒騙你,我從小就在福利院長大。”黎鶴的輕悠的聲音緩緩傳進方佳慧的耳朵裡,對方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沒看出來,你看著挺健康的,個子也高。”

聽到方佳慧的笑聲黎鶴的臉上也掛起了微笑,“都挺好的,行了你看看怎麼樣?”

“下次用深點顏色的口紅,化的跟我死了似的。”方佳慧挑了根漂亮的豆沙色口紅補了補妝,“這樣才好看記住了嗎?”

黎鶴的視線看向桌子上的口紅,轉眼看著眼前打扮地像大學生一樣的方佳慧。“我記住了,是我的問題,別說死不死的,咱們佳慧還要做大明星呢。”

房門被推開,清晨的風吹進房內,方佳慧瞧見黎鶴被凍得吸氣於是轉身拿了件外套扔到黎鶴懷裡,“早就想說了,在山裡面還穿短袖神經兮兮的,穿好了該遲到了。”

一進到片場兩道帶著不滿與敵意的眼神傳來,黎鶴像個沒事人一樣幫佳慧整理著物品。

“小鶴啊……”任姐的聲音從一旁傳來傳來。

黎鶴給佳慧鋪好毯子後轉頭看向坐在一旁的任姐問道:“怎麼了任姐?”

任姐和藹可親的臉上露出笑容,她伸出手摸了摸黎鶴的外套衣角,“這件衣服是佳慧的吧?”

“啊這件啊,是佳慧給我穿的,沒衣服穿太冷了。”黎鶴扯平衣角嘿嘿一笑。

“怎麼會沒衣服穿,我看你裡面穿的也薄。”

外套並沒有拉到頭,內襯的T恤顯而易見的露在外面。

“唉,昨晚上窗戶不知道怎麼開了,掛在旁邊的衣服被潲進屋的雨打溼了……任姐你都不知道昨晚那雨多大,嘩啦啦的!”

聽見黎鶴的話任姐臉上的笑容差點被繃住,窗戶旁邊哪有什麼衣服連衣服毛都看不到。任姐扭過頭不再和黎鶴搭話,顯然是沒有招架住黎鶴這一直白的陰陽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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