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麼聽話?”

申旭接到訊息到陳松病房,一推門就看姜滿換上病號服,難得乖巧的模樣坐在沙發上。

“少貧,都什麼檢查趕緊做,我要渴死了!”

申旭對陳松是刮目相看了,昨天才來提醒說要做檢查,今天姜滿就乖乖換好衣服等著了。

姜滿雖不情願也只能答應,誰讓自己偷去賽車被陳松抓了個正著,這男人從昨晚到今早都一副自責委屈的。

有申旭的帶領下,不到十點就做完了一系檢查,一回病房都沒顧上出現在這的秦朗,捧著水壺喝了大半桶才覺得活過來。

秦朗:“你…這是渴死鬼投胎?”

“你怎麼來了?查到什麼讓助手送,你這樣容易被發現。”

“不牢姜總掛心了,我不是來找你的。”

姜滿:“不找我你找誰?莫名其妙…”

“你男人,去哪了?”

陳松沒和姜滿一起回,去醫院食堂給她買早餐了“找他做什麼?”

“急什麼,等等就知道了。”

姜滿折騰了一早上,昨晚又塗了跌打藥酒沒洗澡,帶著換洗衣服不搭理秦朗進了衛生間。

陳松一推門沒見姜滿身影,一個念頭陡然出現,裡裡外外的找了個遍,只能看向沙發上的秦朗“來的時候見過滿滿?”

“我還以為我是隱形人呢。”秦朗一貫說話風格,陰陽怪氣,所問非所答。

“我在這兒,你給我買什麼好吃的了?”

姜滿推開衛生間的門,散著熱氣,自己穿了一身真絲睡衣,頭髮也用浴巾包好出來的。

“怎麼不穿鞋?”陳松看那雙白嫩的小腳直接踩在瓷磚地上。

“溼掉了”說著順著陳松抱她的姿勢往上輕跳,由著他把自己放在病床上。

陳鬆脫掉外套走進衛生間,用溫水打溼了一條毛巾,半跪在床前把姜滿的腳底擦乾淨。

秦朗覺得自己此刻就是一燦燦亮的大燈泡,很礙眼。

“咳”

“不然?”沒事他會在這乾等一上午?

“那就說吧。”姜滿最近幾天瞞著陳松賽車被發現了,導致她下意識想要討好他,此時正雙臂環著陳鬆勁瘦的腰身,絲毫沒有因為秦朗有正事就打算鬆開的打算。

“你被關起來那幾天我來找過陳松,他給了我一個人名。”

“我怎麼不知道?”姜滿聽完抬頭直直的盯著陳松看。

陳松也跟著“咳”了一聲,“那個,你說張玉潔?”

“紅袖歌廳的確有問題,我的人盯了半個月,不少國際通緝犯竟然頻繁出入。”

“可以請警方深入調查了吧。”姜滿鬆開環著陳松的胳膊,盤腿坐好,與剛才那副軟骨頭完全不一樣。

“法人是張玉潔,我們並不能證明她與谷長豐有直接利益關係。”

姜滿:“合著你什麼都沒查出來?那你來做什麼?”

“張巧兒,她好像認了這個張玉潔當乾媽。”

一直沒說話的陳松抬眼看過去“確定?”

“人名你告訴我的,你自己不確定嗎?”

姜滿聽得雲裡霧裡的,但很快抓住了重點“難怪谷長豐讓自己唯一的兒子娶了一個沒名沒分的女人,他這是想對張玉潔的掣肘,只要利益關係在,就不怕張玉潔破罐子破摔。”

“你進去以後,張巧兒確實離開了豐南,但是不知道張玉潔從哪得到了訊息,設了一個圈套,讓這個張巧兒以為張玉潔是自己救命恩人,還認了乾媽,在以後就是你們看到的了。”

陳松寧抿唇一言不發,他回想著那日克瑞斯會所見面的細節。

張巧兒用彈落得菸灰在桌子上畫了一個標誌,那是紅袖歌廳的標誌,陳松之所以時隔那麼久能一眼認出來就是因為陳松第一次為鐵頭出頭就是在這個酒吧。

當時所有酒保,保安,服務員,包括每間包廂的門上,包廂的正中央都有這個標誌,想不記住都難。

秦朗見陳松不說話,又掃了眼姜滿的臉色,幽幽的說道“你在裡面蹲了八年吧,夜那麼長,想的明白嗎?值得嗎?”

這一句話無疑是平地一聲雷,夜那麼長,每一夜都那麼靜,一開始有後悔,後來看金牙和鐵頭越來越好,他就覺得值的,怎麼不值得呢?值得。

“很多事不難查,關鍵的人物,事情的中心點,姜總心善人美不想把你拉進來,可如果當初的約定沒有實現呢?你還會覺得值得嗎?”

姜滿握住陳松搭在腿上的手,骨節都有些泛白。

“別聽他瞎說,我不用你幫我。”

姜滿看得出來陳松多想要平靜的生活,他躲在海灣村一個小小的工作室,領著不多的工資,不會怨天尤人。

“谷楓在金茂停車場堵你的錄影在我手裡,至於用不用,怎麼用,你說了算。”

秦朗沒有多留,起身撫平西褲上的褶皺後離開了病房。

關門的聲音讓陳松從思考中醒過來,開啟帶回來的外賣“先吃飯吧,餓壞了吧?”

“還好,阿松肯定餓了吧,陪著我也沒吃飯。”

“你先吃著,我去衝個澡。”

陳松頭也沒回進了衛生間,姜滿從病床上坐到沙發,從煙盒裡磕了一支菸出來。

陳松的反應足以告訴姜滿,秦朗的話他聽進去了,已經在思考了,這有失於姜滿的本心。

雖然陳松沒說過之前的事情,但姜滿能猜個七七八八,那是八年,人生才有幾個八年?秦真只過了三個八年。

陳松衝過澡,身上的繃帶也要換了,姜滿叫了申旭過來,兩人頭髮都還半乾的程度。

申旭:“我說,二位,能不能節制點?”

姜滿像看傻子一樣看過去“什麼?”

“你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你說呢!”

姜滿一聽這是被誤會了,“我身上這是我騎機車摔得,我洗澡是一身藥酒味,他洗澡純是嫌棄自己沒我香。”

說完還挺臭屁的甩了下頭髮,申旭心裡苦呀,還得聽心上人秀恩愛,還得給心上人的現任換繃帶。

“行了,這是最後一次,你別學姜滿拼命三娘,把傷養利索前,遵醫囑別亂來!”

申旭摘了醫用手套,用免洗消毒液洗了手,大大咧咧的坐到沙發上“正好我沒吃,你們自便。”

姜滿“……”

陳松“……”

沒記錯,這好像他們的病房吧?怎麼還‘你們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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