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嘩啦啦的掌聲,把麵包車裡的金二三個人的目光給吸引了過去。
金二看到,現場的孔雀國的工作人員引領著幾個金髮碧眼穿著隨便的外國人坐到了臺上的椅子上。
還是靠近中間的位置。
“這幾個洋鬼子是嘎哈滴呀?”
彼得好奇的問道。
沈大胖子又把大腦袋湊過來,也仔細的看了一下。
“今天不是那個花曼巴的投資簽約儀式嗎?
這幾個外國人…可能是…也許是…
咦~我怎麼看著這幾個傢伙這麼眼熟呢?
好像在哪兒見過。
是不是他們請來的國際大明星啊?”
金二剛剛調整好手機,也抬頭仔細的看了看。
“嗨~!
屁的大明星!
這不就是住在咱們隔壁的那幾個老外嗎?
五個人擠一個房間那幾個揹包客。
吃早飯的時候像餓死鬼投胎一樣,把酒店提供的小麵包和煎蛋火腿全都吃光了。
害得你都沒吃飽飯!
昨晚他們剛住進來的時候,我跟他們聊過。
好像是幾個歐洲來的窮遊大學生。
除了揹包裡的破衣服,啥都沒有。”
彼得有些不理解。
“那他們嘎哈要坐到主席臺上?
難道是隱形富豪,故意裝窮體驗生活來的?
看著德行也不像啊。”
金二“切”了一聲。
“你可真能扯犢子。
什麼屁的隱形富豪?
我估計就是那些工作人員,臨時從路邊拉來充場面的。
金髮碧眼的歐美人在孔雀國很受待遇的。
還有,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非要拉著你一起來孔雀國?”
彼得先是點點頭,然後又茫然的搖搖頭。
金二捏住他的下巴說道。
“還不就是想用一下你這張臉。
孔雀國這個國家很奇葩。
幾百年前開始就被很多歐洲列強輪番殖民國。
後來好不容易獨立了,按說應該對那些曾經如以自已的列強充滿恨意。
可這些孔雀國人不知道是不是跪的太久了。
那種刻在骨子裡的奴性一直就沒有改過來。
現在在孔雀國,只要是個歐美來的外國人,在他們這裡就會被當成上等人那麼對待。
主席臺那幾個窮遊的歐洲小子,壓根兒沒錢住得起高檔酒店。
本來打算在海邊搭帳篷來著。
我聽他們說,還是孔雀國的人硬把他們給送到酒店白住的。
這幾個小子因為怕孔雀國人給他們下套子,所以就五個人硬擠在一個房間裡。
所以呀,彼得!
你這張臉就是咱們在孔雀國無往不利的的通行證。”
坐在後座的沈大胖子也恍然大悟的說道。
“我剛開始一直有點兒奇怪來著。
為什麼咱們到孔雀國來以後幹什麼事兒都這麼順利!
過海關也沒有被那些海關人員索要小費。
要知道,孔雀國的海關是出了名的難纏的。
尤其是對華國人!
不給小費,根本不會輕易放華國人進關。
就連機場那些出租司機搶著拉咱們不說,還一點兒都沒繞路。
住酒店也比別的客人先拿到房間鑰匙。
敢情是因為彼得你這長相呀!!
還有,你記不記得?”
說著沈大胖子拍了一下彼得的肩膀。
“剛才咱們來這兒的時路上,你淨顧著看小妞兒,差點兒撞到一輛警車。
那兩個警察把咱們截停以後,看了一眼,揮揮手就把咱們放走了。
問都沒問一句!
我想當時應該就是看到你這張臉了。”
彼得聽完,對著車裡的後視鏡照來照去,還撫摸了一下自已帥的掉渣的臉。
“哎呀媽呀,妹想到哇!
我爹媽給的這張臉還能有這麼大作用啊!
我就說前臺那個海咪咪的小丫頭片子,老問我什麼時候有空,什麼時候有空。
原來是貪圖我的美色呀。”
金二和沈大胖子同時衝他比了箇中指問候一下。
“切!”“臭美!”
金二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
“胖子,你說起咱們住的那間酒店我才想起。
我查過了,咱們住的那家豪華酒店,還是以前一個華國商人投資蓋起來的。
結果酒店剛蓋好。就被孔雀國隨便找了個理由抓了起來。
非說他參與經濟犯罪。
最後人是放出來了,酒店卻被孔雀國的當地政府沒收了。
那個華國商人也被驅逐出境。
還有咱們前面這個廣場,也是一個華國人捐助蓋起來的。
那哥們兒更慘。
結完所有的工程款以後,就莫名其妙的被車撞死了。
連肇事司機都找不到。
他在孔雀國的產業也全被侵吞。”
比得一錘方向盤。
“這幫王八犢子也太缺德了。
就他們這麼幹,以後誰還敢亂投資啊!
這不是殺雞兒取蛋嗎?”
正在忙活的沈大胖子抽空更正了一下。
“是殺雞取卵!”
金二和彼得同時回答道。
“都是一個意思,領會精神!”
“都是一個意思,領會精神!”
在幾人說話期間,又有幾個人陸陸續續坐到了主席臺的空位上。
看樣子應該是這個城市的政府官員和當地的名流。
一個個穿著光鮮華麗,袒胸疊肚,吃的肥頭大耳。
與臺下塑膠椅子上坐著那些瘦小的黑皮普通平民相比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彼得有些好奇的對金二問道。
“哥。
你不是說孔雀國人散漫的要命,還奇懶無比,很少遵守時間嗎?
為啥這下邊兒坐的這些人,都來的這麼早。
還坐的整整齊齊的,看上去也挺守規矩的。
一點兒不像你說的那樣。”
金二伸手指了指離他們最近的幾個座位。
“你看沒看到他們座位旁邊放的那個黑色的塑膠袋兒?
剛才你去洗手間沒看到,這幫人其實都是一起來的。
應該是有人把他們聚集起來帶過來的。
剛才他們坐下前,每個人都從組織者那裡領到了東西。
要是沒好處,你當他們會這麼早來嗎?
還這麼規規矩矩的坐著?
我估計完事兒了,他們還會每人領到一筆小錢。”
彼得抻著脖子看向那些人。
看見每個人座位旁邊還真的都有一個黑色塑膠袋。
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裝的是個啥。
“怪不得呢。
挺像咱們國家那些退休沒事兒乾的老頭兒,老太太。
平時走路慢吞吞的。
可以聽到哪兒免費分雞蛋,分豆油,肯定第一個到場!”
…
“找到了!”
正在後面鼓搗控制器的沈大胖子喊了一句。
前排的金二和彼得齊齊轉頭。
沈大胖子轉過筆記本兒電腦的螢幕給兩人看。
“無人機發現花曼巴了。”
移動的螢幕畫面上,顯示著停在樹蔭陰涼處的一輛豪華的商務車。
車旁沒有其他人。
只有一個穿著華麗連衣裙的女人坐在車上。
手上捧著一個平板電腦,看的津津有味。
正是金二他們幾個今天的目標,花曼巴!
今天的花漫把打扮的花枝招展,明豔動人。
烏黑長長的頭髮高高的挽起,梳成了貴婦髻。
身著一襲華美的禮服。
裙子的質地柔軟光滑,彷彿絲綢一般,盡顯著凹凸有致的身材。
裙子上綴滿了精緻的珠片和蕾絲,閃爍著的光芒。
身上佩戴的豪華首飾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項鍊上的鑽石璀璨奪目。
手鍊上的寶石散發著迷人的色彩。
誰會把這麼一個年輕漂亮,穿著華麗的女人和一個吃人血喝人肉的惡魔聯想起來。
“胖子,把鏡頭再拉近點兒。
對準她手上的平板電腦。”
金二對沈寬說道。
沈大胖子用他的大胖手指頭,控制著無人機遙控手柄上的按鈕。
膝上型電腦的螢幕上,花曼巴正在看的影片被逐漸清晰放大。
“艹!死變態!這個臭娘們兒!”
“TMD!真畜生!居然喜歡看這個東西。”
“這個死娘們兒!欠收拾的玩意兒!”
看了一會兒,麵包車裡的三個男人同時罵出聲來。
因為從膝上型電腦的顯示器裡他們看到,花曼把手裡的平板電腦正在播放的,竟然是韓建正在命令手下的黑皮猴子,用砍刀砍掉一個華國人手的影片。
因為無人機是在側上方拍攝的。
花曼巴此時在車裡看著影片的表情和動作也一起被拍了下來。
此時的花曼巴一臉享受的樣子。
兩眼半睜半閉,有些迷離。
兩隻細長的手在身上的私密部位用力的揉搓撫摸著。
無人機上的超強麥克風,還接收到這個女人發出的極具誘惑力的呻吟。
花曼巴如同嗑了藥一般,臉上洋溢著無比享受的神情。
就好像是平板電腦播放的血腥影片,讓她感受輕鬆愉悅的刺激體驗一樣。
“胖子,都錄下來了嗎?”
金二向沈寬問道。
“都錄下來了。
我正在剪輯。
畫面很清晰,聲音也清清楚楚。”
沈大胖子操作著膝上型電腦回答道著。
突然膝上型電腦的螢幕裡傳來手機鈴聲。
正在享受的花曼巴猛然驚醒。
關掉正在觀看的影片,拿起旁邊的手機。
看到來電顯示以後,撥開了接通鍵,放到耳朵旁邊。
“喂~~
我的寶貝兒。
怎麼了?
你說把誰…?
那你自已受傷沒有?
好了,我懂了,寶貝兒。
你們的老師在旁邊嗎?
把手機交給她。”
花曼吧的語氣充滿柔和和耐心。
聽上去就好像一個溫柔的母親在詢問自已可愛的孩子。
可金二幾個人從顯示器裡看到。
花曼巴的語氣雖然非常溫柔,但臉上的表情卻冷冰冰的。
就好像是拿著電話的人和正在說話的人是兩個人一樣。
那邊的手機應該是交到了老師手裡。
花曼吧的語氣立刻切換成了強勢的霸總模式。
“你們是怎麼搞的?
我不想聽你解釋。
絕對不可能是我孩子主動招惹的。
什麼?!
差點把別的孩子眼睛弄瞎?
我的孩子根本不可能做那種事情。
一定是那個孩子為了誣陷我的寶貝兒,自已弄的。
老師,不用教你怎麼做吧?!
馬上把那個孩子開除掉。
我說了!
不想再聽你解釋!
如果我的孩子明天還在學校看到那個小賤貨!
我會告訴你們的校長。
答應給你們學校購買桌椅還有教學裝置的事,一律統統作廢。
還有,我贊助給你們的那一大筆教學基金,也要全部給我吐出來!”
說完也不懂對方在說什麼,“啪”的一下關上了手機。
“差點弄瞎?!
這個小畜生到是下的去手!
不愧是我的種。
呵呵呵~”
花曼巴嘴裡的小畜生,是他唯一的骨肉。
她在15歲那年在J院生下的孩子。
到底是誰的孩子她也不知道。
有可能是老大的。
也可能是老大某個手下的。
也可能是哪個客人的。
是誰的總無所謂,花曼巴根本不關心。
孩子剛剛斷奶就被老鴇子賣給了一戶人家。
花曼巴因此也分得了一筆錢。
對於這個孩子她沒有絲毫的感情。
不,她對任何人任何生物都沒有任何感情。
在花曼巴看來,她生下來的這個孩子。
和她剪掉的頭髮或者上廁所排洩出來的東西沒什麼兩樣。
因為她覺得這世上不管人還是動物,對她來說都不重要。
區別只在是對自已有用還是沒用!
在花曼巴用罪惡的手段積累了一定資金,又遠端遙控拉攏了一批手下以後。
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她還去收養自已孩子的那家看過一次。
本來只想看一眼就離開。
可當花曼巴剛巧看到那個連走路都踉蹌的小男孩兒,一隻一隻把鄰居家的小雞仔兒弄死的時候,花曼巴改變了主意。
看著用雙手用力擠爆小雞的肚子,再把他們扔在地上,用小腳踩死,然後嘎嘎笑著的小孩子。
花曼巴差點兒笑出聲來。
就打算把自已這個兒子帶走。
因為她好像在這個世上找到了同類。
又一個不把生命當做一回事兒的小惡魔。
與其說她是找回自已的兒子,不如說她打算馴養一條吃人的惡狗。
等長大了可以幫她繼續撕咬這個世界的一切。
在扔給那家人一筆錢以後,花曼巴就帶著這個孩子回到了孔雀國的家鄉。
她的母親和弟弟依然過的窮困潦倒。
住在一個快要坍塌的破房子裡。
在認出花曼巴以後,她的母親還想像以前撲上來毆打她。
結果被花曼巴一腳踹倒。
然後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拿出一沓錢,狠狠的抽打這個生下她的女人的臉。
最後將自已的兒子和一大筆錢留下來以後,花曼巴在自已母親驚恐的目光注視下離開。
後來她掙的錢越來越多。
隔一陣兒她就會回去看一下。
也會帶著一大筆錢回去。
在家鄉蓋起了豪華的住宅。
把自已兒子送到城裡的小學上學。
那個從小對她喊著賠錢貨,賤種,非打即罵的女人。
現在見到她就像見到主人的哈巴狗一樣,言聽計從。
花曼巴每次回家最享受的就是把錢甩“啪啪”的甩在這個女人的臉上。
這個所謂的母親還要被打的頂通紅的臉頰陪著笑,點頭哈腰。
花曼巴不管心情好還是不好,都會對她非打即罵。
可是這個被稱作母親的女人依然逆來順受。
花曼巴深知,無論怎樣對待她,這個女人都不會捨棄這座奢華的宅邸,回到昔日那破舊的小屋。
起碼在這裡這個女人和她的兒子再也不用餓肚子。
再也不會被惡劣的環境摧殘了。
不但如此。
為了不被趕出去。
花曼巴的母親還在村裡逢人便誇自已的〈好女兒〉。
說她多麼多麼的孝順。
多麼多麼的能幹,會掙錢。
就好像是這一切都是她這做母親細心教導的結果一樣。
花曼巴很享受這種生活。
因為家裡所有人的命運都掌握在她的手中。
就連她那一無用處,窩囊廢的弟弟。
多虧了她提供的錢,才有了和村長女兒談婚論嫁的資本。
每次見到她這個姐姐,那個窩囊廢弟弟連頭都不敢抬。
就好似碰到什麼洪水猛獸一般,躲在角落假裝透明人。
最讓她滿意的還是她的混蛋兒子。
現在年僅八歲的小男孩兒,在學校就是一霸。
欺凌弱小,蠻橫無理,囂張跋扈。
上學的第一天就把一個小女孩兒推下樓梯摔傷。
花曼巴雖說花了一筆錢把這件事情擺平,但一點都不覺得可惜。
她養的狼崽子就要學會咬人,就要學會心狠手辣。
在這麼個母親的縱容下,小畜生更加肆無忌憚。
每天都以欺負同學為樂。
剛才接到電話的內容就是,她的兒子因為妒忌同班同學的長相,用爪子撓花了別人的臉。
可就因為她有錢,沒人敢把她和她的兒子怎麼樣。
花曼巴放下電話,正打算接著看那些血腥影片。
一個工作人員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
“維多利亞女士,市長和政府官員們都到齊了。
您看您是不是…”
花曼巴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那眼神猶如擁有實質一般把這個工作人員看的脊背發涼。
就好像被一個吃人的怪物盯上一樣。
豪華商務車裡的女人伸了個懶腰。
先伸出一條白皙的小腿,踩在了地上。
然後整個人慢悠悠的下了車。
剛才那個工作人員彎著腰在前引路。
為了配合花曼巴慢吞吞的行走速度,只得時不時的向後看著,時快時慢的側著身向前走。
“這死娘們兒!
終於肯出來啦!
有本事爛在車裡呀!”
正在麵包車裡等待的彼得罵道。
金二對車後座的沈大胖子說。
“你先準備好。
隨時等我給你訊號。”
說著開啟車門下了車。
金二像沒事人似的慢慢散著步。
繞著整個廣場走了一大圈。
最後來到大螢幕背後的一個小屋前面。
躡手躡腳的輕輕開啟門。
發現小屋裡幾個顯示器前只坐著一個工作人員。
正背對著門口的方向。
於是金二悄悄的走了過去。
“呲呲”
藍色的電火花閃耀。
正戴著耳麥擺弄著機器的工作人員,抽搐著吐著白沫倒了下去。
金二收起了手上的電擊器,向前探了探他的鼻息。
(還好沒死。
看這樣起碼得暈個一兩個小時。
好在這是在國外。
要是在國內的話,龍哥安保公司的人可沒這麼容易把這東西給我。)
將倒在地上的那個工作人員拖到一邊,又用他自已的腰帶捆了個結實。
然後摘下耳麥,戴在了頭上。
金二坐到了操作檯前。
當初的那個華國商人在建築這個廣場的時候考慮到了方方面面。
這個小屋裡的電子臺,既能控制那個大螢幕播放的內容。
又能透過外接的攝像頭看到廣場各個角落的畫面。
金二看到其中一個顯示器正顯示著主席臺上坐著的嘉賓。
那些官員和社會名流,一個個正襟危坐。
人模狗樣,道貌岸然。
靠中間坐著的那幾個歐洲來的揹包窮遊小夥子,這時正嘻嘻哈哈的打鬧著。
沒過一會兒,一個靚麗的身影從臺下走了上來。
主席臺上坐著的人紛紛站起鼓掌歡迎。
花曼巴一改剛剛對待那個工作人員的冷厲,笑的像花兒一樣對著臺上的眾人頻頻招手。
一個主持人走上前。
雙手合十對著花曼巴行禮。
等這個女人來到最中心位置以後。
主持人拿著麥克風用孔雀國語對著臺下眾人喊道。
“讓我們歡迎如孔雀般美麗的維多利亞女士到場!”
說完帶頭鼓起掌來。
臺下的掌聲也稀稀拉拉的響起。
只是那力度和聲音就好像十幾個小孩兒穿著塑膠拖鞋在水泥地上走動而已。
非常不和諧。
臺上的官員們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其中一人揮了揮手。
馬上就有十幾個工作人員跑到下面坐著的人群當中,開始帶領著那些群眾演員鼓掌。
掌聲瞬間熱烈了起來。
有些人還在誇張的喊叫著。
因為金二和彼得還有沈大胖子耳朵裡都帶了同聲翻譯器。
這些孔雀國人喊什麼他們都聽得懂。
“維多利亞女士,謝謝你。”
“維多利亞小姐,你太美啦!”
“維多利亞我愛你!”
“什麼時候完事兒?
我餓了!”
“不是說今天還分罐頭嗎?
怎麼只有麵包?”
٩( ö̆ ) ٩( ö̆ )و
???!!!
很快,掌聲和喊叫聲平息了下來。
處在中間位置的花曼巴雙手合十微笑著向兩邊行禮,然後坐下來。
臺上的其他人也都呵呵笑著,跟著坐了下來。
主持人拿著麥克風接著說了下去。
“在這個特別的日子裡,陽光明媚,微風輕拂。
本市迎來了一位特別的貴賓——維多利亞女士。
她的投資將為我們的城市帶來新的活力和機遇,在場所有人都為此感到興奮。
讓我們再次以熱烈的掌聲歡迎她的到來!”
說完又呱唧呱唧的鼓起掌來。
臺下的眾人這次非常配合,也用熱烈的鼓掌回應。
接下來是市長親自致辭。
一個胖的和沈大胖子有一拼的光頭大肉球站了起來。
一邊掏出手帕擦拭著頭上不斷湧出的汗水,一邊說道。
“我作為市長,代表我市所有的市民,對維多利亞女士的投資表示衷心的感謝!
並在此保證,我們市的所有官員,將全力支援她的專案。
維多利亞女士當初對我說,她對本市的發展前景充滿信心,並期待與大家共同努力,創造更美好的未來。
…”
這個胖子市長不愧是官僚出身。
連稿子都沒有,在那裡滔滔不絕,巴拉巴拉的講了二十多分鐘。
坐在高臺中央的花曼巴,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
心中腹誹不已。
(這個死胖子臉皮真厚。)
當初自已去市政府找他談自已要投資的事情。
竟然連見都不肯見她。
還是花曼巴花了一大筆錢疏通關係才約定了見面時間。
等花曼巴自已銀行戶口的金額給他看的時候,這個胖子大肉球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
說是投資,其實其中一大筆錢還不是要進這個死胖子和他們那些手下的腰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