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妍和王春花在楚國也不認識什麼貴族,手裡的玻璃也無法博個好價格。於是便帶著玻璃去到當鋪。夏妍看著那高的離譜的櫃檯。當鋪掌櫃也看到了兩人,從裡探出頭來說道“二位姑娘。可是要典當?”

王春花說道“是。不過物件有些易碎,你這櫃檯高了些,還勞請你出來瞧瞧。”

當鋪掌櫃聽聞也不含糊,從小門裡走了出來。“這邊坐吧。不知二位姑娘要典當何物?”

夏妍拿出了包裹,展露出包裹裡的玻璃瓶。當鋪掌櫃一臉被驚豔的表情,小心翼翼的拿起玻璃瓶端詳“二位姑娘。這瓶子晶瑩剔透,是個好物件,只是這做工。差強人意了些。但以老夫見慣好東西的眼力。這物件放眼七國都是稀罕東西。這物件二位姑娘從何而來?”

王春花說道“這東西來路肯定清白。不過至於如何來的,掌櫃見諒,我們無法告知。”

當鋪掌櫃點點頭說道“是老夫逾越了。這物件太稀罕。二位是準備活當還是死當呢?”

夏妍連忙說道“死當。不贖回。”

當鋪掌櫃打量一番二人後說道“老夫瞧著二位也不似平頭百姓。唉。瞧我。真是多嘴。既然是死當。這物件只能給其三千兩。”

王春花不可置信的聲音拔高說道“三千兩。”

當鋪掌櫃還以為是價格低了。又看了看玻璃瓶咬咬牙說道“最多三千五百兩。再多小店便收不起了。”

夏妍連忙拉住王春花的手對當鋪掌櫃說道“成交。”

當鋪掌櫃得了準信笑著說道“唉。行。二位在此稍等片刻。我去給兩位取錢。”

夏妍說道“行。”

等當鋪掌櫃帶著玻璃瓶離開后王春花對夏妍小聲說道“我們又不在此定居。要這方錢幣做什麼?”

夏妍說道“你是不是腦子糊塗了?我們可以買東西啊。”

就在兩人談話間。當鋪掌櫃已經拿來了一個包袱外加一張紙。當鋪掌櫃開啟包袱說道“這兒是三千五百兩。二位姑娘點點。另外這是票據。二位也請收好。”

王春花和夏妍看到一包袱的黃金震驚了,不可置信的說道“不是銅錢嗎?”

當鋪掌櫃說道“姑娘是想要銅錢嗎?可是三千五百兩銅錢店裡沒這麼多。您若是想要銅錢老夫可以給您換五百兩的。”

王春花連忙說道“不用不用。就這個挺好,拿著也不打眼。”

夏妍拿著死契看了看問道“不是竹簡?怎麼用這紙?”

當鋪掌櫃笑著說道“姑娘有所不知,前兩年這紙便普及了。因為輕巧易攜帶。”

還未等當鋪掌櫃把話說完夏妍便說道“我知道。我只是好奇。秦國都還未普及完,這楚國已然運用的如此好了。”剛說到這兒。夏妍才反應過來自已說的不妥。連忙解釋道“我是說我們遊歷了好幾國。這紙一開始是從秦國開始有的。可那邊還只是世家貴族在用。這邊楚國已經運用到日常生活了,在感慨楚國的繁榮昌盛。”

當鋪掌櫃笑著說道“這都是楚王慧眼識珠,知道其好後便下旨大力支援。這才有瞭如今。”

王春花說道“現在錢貨兩訖。我們還有事。便不寒暄了。”

當鋪掌櫃笑著說道“二位姑娘慢走。”

王春花和夏妍離開當鋪後,夏妍說道“這玻璃瓶如此值錢,我們要不去賣珍寶的地方。用這東西換些個玉石珠寶什麼的?”

王春花說道“物以稀貴。咱也別在做這玻璃了。要是做多了。製作方法流傳出去了,這東西就不值錢了。而且這又不像紙,能照福百姓,咱出手完剩下的就不要在做了。”

夏妍想了想也是。便同意了王春花的說法“那我們還要不要去以物換物?”

王春花說道“當然是要去。想辦法多搞些黃金。黃金才是好東西。”

夏妍看著如此俗氣的王春花嫌棄的與之拉開了距離。王春花看著夏妍一把拉住說道“你不是也喜歡黃金嗎?這如今還嫌棄上我了。”

夏妍扒拉開王春花的手說道“我以前喜歡黃金是因為它值錢。在這兒它又不值錢。就是一貨幣,有什麼個喜歡頭。我現在喜歡玉石珠寶翡翠。”

王春花斜睨夏妍一眼說道“你可真俗。”

夏妍和王春花去到珍寶閣用以物換物的方式還真換了不少好東西。兩人滿載而歸。回到客棧,夏妍喬裝一番後去到了妓館。老鴇一眼便瞧出夏妍是女子裝扮。當即攔住夏妍說道“姑娘,這地兒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如果是走錯了,就快些回去。”

夏妍心裡暗罵“果然電視裡都是騙人的。”

夏妍笑著從懷裡拿出一袋子錢丟進老鴇懷裡說道“現在我能進去玩兒了嗎?”

老鴇開啟錢袋子一看,瞬間喜笑顏開說道“是小的瞎了眼,這位小公子快快請進。”

夏妍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帶路。給我找幾個漂亮妞,陪我喝酒玩兒樂。”

老鴇諂媚的說道“是是是,這邊請。這邊請。”

老鴇把夏妍帶進廂房後,退出房門,一旁的小斯問道“老鴇,這明明是個姑娘。來此不會真是為了享樂吧?不會是來找事的吧?”

老鴇說道“你懂什麼。這女喜女又不是沒有。人都出錢了。管那麼多幹嘛?趕緊去安排姑娘上去伺候。”

很快老鴇帶進廂房幾個女子。“小公子,看看可有喜歡的?”

夏妍看了看說道“這個和這個留下,其他的都出去吧。”

老鴇笑著說道“好好好。春花,秋月。你倆留下陪小公子。其餘的都出去吧。小公子。您慢慢玩兒。有事吩咐小的便是。”

夏妍擺了擺手示意其知道了,退下。老鴇識趣的帶著其餘人退出廂房。還貼心的把房門關上。

夏妍左擁右抱好不快活。“公子貴姓?”

夏妍親了一下秋月的小臉說道“我姓夏。”

春花剝了顆葡萄用嘴餵給夏妍說道“夏公子。瞧著您眼生。想必是第一次來吧?”

夏妍吃下葡萄還不忘親了春花小嘴一口說道“你喂的葡萄就是甜。我確實是第一次來。要是今晚你倆伺候好了。賞錢肯定不會少。”

秋月給夏妍斟了一杯酒說道“夏公子。奴家給您跳支舞助助興吧?”

夏妍從懷裡拿出一袋子錢丟在桌子上說道“今晚你倆把我伺候好了。這錢就歸你倆了。”

於是春花和秋月便使出渾身解數來哄夏妍開心。夏妍在一聲聲誇讚中也不知不覺喝多了。

夏妍臉頰緋紅打著酒嗝指著桌子上的錢袋說道“今日我很開心。那錢就賞與你倆了。時候也不早了。我回去了。”

兩人第一次覺得錢如此好掙。笑著上前攙扶著夏妍說道“夏公子。奴家送送您。”

夏妍揮手說道“不用。我沒喝多。我可以自已回去。”說完便搖搖晃晃拉開房門出去了。可沒走幾步便撞進了秦王政懷裡,隨即夏妍頭上的簪子也掉落,頭髮也散開了來。

秦王政看著滿臉紅唇的夏妍嫌惡的一把推開。夏妍沒站穩跌坐在地,疼的“斯”了一聲

夏妍抬頭便看見秦王政那張帥臉黑的跟鍋底灰一般。酒意上頭夏妍想也沒想的指著秦王政說道“秦王政。你怎在此?”

秦王政聽到夏妍的話當即把夏妍以老鷹抓小雞一般提了起來。順勢還捂住了夏妍的嘴。並且快步帶著夏妍離開了妓館。

夏妍被秦王政以扛包袱的的姿勢扛了一路。待秦王政將夏妍放下後。夏妍沒忍住立即吐了起來。還未等夏妍有所緩和,便被秦王政一把掐住了脖子。

秦王政厲聲說道“你是何人?為何知曉寡人身份?”

夏妍死命拍打著秦王政的手。艱難的說道“你。放開。你不。放。開。我。我怎麼。說。”

秦王政思考片刻後鬆開了手。夏妍跌坐在地大口喘著氣。這時夏妍的酒也醒了不少。

秦王政的聲音在此從夏妍頭頂傳來“說。是誰派你跟蹤寡人的!跟蹤寡人是有何居心!”

夏妍滿含熱淚說道“誰跟蹤你了。我去哪兒是找樂子的。還有。你不好好的在秦國待著。跑楚國溜達幹嘛?還掐我脖子。我跟你是有多大的仇啊。在哪兒都能遇到你!”

夏妍的話讓秦王政摸不著頭腦,於是蹲下身仔細打量起夏妍。說道“寡人確定從未見過你。你最好老實交代。要不然寡人也不介意手上在多加一條人命。”

夏妍撲騰著往後爬了爬說道“我知道你殺人不眨眼。我真沒跟蹤你。我是秦國人,之前我跟你在秦國見過。今日在見也是意外。我跟我娘來這兒邊玩兒。我悄摸溜出了的。喝了些酒有些口無遮掩了,沒有跟蹤你。真的。”

秦王政擦乾淨夏妍臉上的紅唇,打量一番後說道“看你眉眼確實挺眼熟。你長得有點像寡人之前日日夢見的一個女子。”

夏妍想起之前的事,有些心虛的說道“大哥哥記性真好。在咸陽見過一面便記著我了。”

秦王政未等夏妍反應手便摸上了夏妍胸口,隨即又收回。站起身“原來是你啊。沒成想你都長這麼大了。”

夏妍驚呼雙手捂住胸口“你幹嘛啊?有這麼確認身份的嗎?”

秦王政眼神伶俐的看著夏妍說道“寡人記得並未跟你透露過寡人身份。你是如何得知寡人是秦王政?”

夏妍胡扯道“之前在雍城遊玩兒。你在那邊進行加冕。我看到了。才知曉你便是秦王政。”

秦王政彎腰靠近夏妍耳朵低沉說道“你可知滿嘴謊話可是會被五馬分屍的?”

夏妍哭了“遇到你我就說沒好事吧。之前因為你我變了幾年的傻子。現在又要我說實話。嗚嗚。我不想在變傻子了。”

秦王政聽完只覺其中有大秘密,此人說當了幾年傻子。自已確實也夢見一女子幾年。於是秦王政把還在哭哭啼啼的夏妍橫抱起回了住所,又命令手下看門,不準任何人進來打擾。做完這一切秦王政才重新與夏妍開始交談。

秦王政說道“之前我一直都少了些記憶。任憑我如何想都想不起來。想必我少的那段記憶跟你有關。說吧。”

系統在夏妍瘋狂警告。夏妍只好現場編瞎話說道“是。你失去的記憶是跟我有關,以我痴傻為代價封印了那段記憶。是當初我洩露了天機。天道看不下去做出的懲罰。抱歉,我不想在痴傻。恕我不能相告。”

秦王政厲聲說道“你真當寡人好忽悠嗎?真當寡人不會殺了你是不是?”

夏妍現在酒意全醒,慢悠悠的給自已倒了杯水喝了後說道“你不會。你就不是個會爛殺之人。你要真如你說的動不動就殺人,那李斯都死千遍了。你也不會還重用他。我說了,我不能說,我能保證的是,我從未做過害你的事。紙的製造工藝是我獻出去的。還有一畝能產一千斤糧食的種子也是我獻上的。還有很多都是我默默獻上。如果我真的對你不利為何當初一開始我不去往別國獻上這些東西呢?”

秦王政冷哼一聲說道“滿嘴胡言。你說是你的!可有證據?”

夏妍說道“那種子是咸陽知府獻上的對吧?但是其並未告知是從何而來。只說了是自已在莊戶發現的。命令下去種植出來的對吧?”

秦王政點了點頭。夏妍繼續說道“那是我讓其如此說的。因為這東西本來就挺打眼的。我家就我和我娘倆個弱女子,這功績於我們而言是把刀,當然我們也是見不得百姓受苦這才順水推舟把種子獻出去。”

秦王政說道“那這跟我缺失的記憶有何關係?”

夏妍說道“因為我告訴了你後面將會發生的事。因此洩露天機這才會導致我痴傻幾年。你缺失這段記憶。你在繼續問下去也沒有意義。即便我給你說了。那隻會在重來一次。你還是會失憶。而我也將在會痴傻。”

秦王政聽及此也不再追問。而是問道“你剛說李斯。你同他認識?”

夏妍說道“不認識。不過這人挺奸。知道你有招納人才的心。又怕那韓信頂了自已的位置。便設計弄死了韓信。讓你還未見到此人,便得知此人自裁的訊息。讓你覺得此人不願為你所用,其他的話我便不在多言。你應該明白。還有如果這人真有才學那他便不會使計讓你又將其請回去,畢竟金子到哪兒都會發光不是?”

秦王政怒說道“你挑撥離間是何居心?”

夏妍笑了笑搖搖頭說道“好言難勸該死的鬼。不過給你個忠勸,莫派徐福去尋那什麼長生藥。也別求長生。是藥三分毒。不吃你能大展宏圖完成霸業。吃了。你創造的盛世也將進入倒計時。一切將不復存在。”說完便起身準備開門離開

秦王政還未從震驚中回神便瞧見夏妍要走。出聲阻止道“你要去哪兒?”

夏妍眉眼帶笑說道“當然是回去啊。我都出來這麼久了。該回去了。”

秦王政說道“寡人有說讓你走了嗎?”

夏妍走向秦王政語氣魅惑道“不走。你給我暖床嗎?”

秦王政憤恨道“無恥!你跟勾欄裡的女子有何區別!”

夏妍想了想笑著說道“當然有,她們是花錢就能睡。不能選。我是選人睡。高興了還給別人賞錢。”

秦王政被夏妍的言論氣笑了“也是能喬裝上妓館的女子,想法是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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