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苗一覺醒來,感覺自己頭暈暈的,渾身軟綿綿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坐起身來,抬頭環顧四周,猛然發現這不是自己家,甚至不是自己生活的城市,土胚房、掉漆的木桌子、桌子上搪瓷杯,江苗還以為是不是被拐到了哪個偏僻的農村,她穿上架子床邊的黑色布鞋,往門外走去,邊走還邊吐槽:“這是哪個年代的鞋”。

江苗推開門,走出去看到了一個大院子,院子裡一個看起來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正坐在凳子上摘菜,身邊還圍著好幾個小孩,陳桂花聽到動靜抬頭看到江苗走出來,冷著個臉說:“老三家的,終於捨得醒了。”江苗一愣,心想這是和我在說話嗎,又見那幾個小孩中走出兩個小男孩長得一模一樣,看起來兩三歲的樣子,仰著頭對她喊:“媽媽,你醒了。”江苗像受到了巨大的驚嚇,心想“我一定是在做夢”,就向後倒去,兩個小娃娃上前想扶住,結果人太小了撐不住,眼看著三個人都要倒地了,陳桂花趕緊衝上去扶住江苗對最大的那個孩子說:“大河,快去你張爺爺家,叫他來看看你三嬸。”大河立馬就衝出去了。

江苗再次在這個土胚房裡醒過,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麼,她江苗21世紀的新青年竟然穿越到華國七十年代,一個同名同姓的人身上。原主也叫江苗,是一名下鄉知青,今年23歲,比她小五歲,這麼說來她不是白撿了五年,江苗想。歪樓了,這不是重點,原主本來是北方一個小城市工人家庭的老二,有一個姐姐叫江麥、一個弟弟叫江稻,爸媽都是裝訂廠的工人,兩人個人每個月都是三十八塊錢的工資,養活一家五口,家裡的生活過得也還行。

就是幾年前江母身體出了點問題,做了個手術,花光了家裡本就不多的存款,醫生還囑咐說江母不能再幹重活需要靜養,江父江母商量了一下,決定江母從裝訂廠退下來工作就由原主大姐江麥頂上,正好江麥高中畢業,原主就不依了,在家裡大吵大鬧,覺得江夫江母偏心大姐,自己是老二夾在中間不受重視,弟弟最小又是男孩子將來家裡的一切都是他的。

儘管江父江母一再的向原主保證等她高中畢業了也會幫她找到一份工作,實在不行就把江父的工作給她,原主還是不信說父母偏心,像所有人都欠她的一樣,最後還把這件事宣揚的樓道里的鄰居都知道了,搞得江母每天出門買菜的時候,鄰居都要勸江母做不到一碗水端平,但也不要做的太過分。

等原主十八歲剛好高中畢業的時候,本來說用家裡的積蓄幫原主走走關係先找個臨時工的工作,沒想到下鄉的通知先來了。原主肯定不願意下鄉,但一時半會找不到工作,現在城裡的工作都是一個蘿蔔一個坑,連臨時工名額都是搶破了頭。

原主就哭著鬧著說是江父江母承諾過的,姐姐的工作都是江母的,不行就把江父的工作讓給她,可江父的工作和江母的不同,是重體力活原主一個小姑娘幹不了,和原主商量要不她先下鄉,江家父母在城裡幫她找工作,找到了就寫信叫她回來,原主不聽,見江父不鬆口,又想了個歪主意挑唆自己弟弟江稻替自己下鄉,江稻看因為下鄉這件事家裡鬧得這麼難看,姐姐是女孩子又這麼嬌氣,自己是男孩子不怕苦,就跟江母說:“既然姐姐不想去,我替姐姐去吧。”江母堅決不同意,但凡江稻大那麼幾歲江母也就同意了,可江稻今年才十三啊,比原主小了這麼多。

原主看這也不成也不行,就徹底爆發了,在家裡大吼大叫說父母沒本事、偏心姐姐弟弟,還開始動手把家裡的東西都砸了,江稻上前阻攔還被一把推到地上,把江母都氣暈了。這下好了全家人對原主是心寒了,但最後原主下鄉的時候江家人還是給原主準備了一堆東西,江父還給了三十塊錢,就這樣原主還沒個好臉色。

不得不說江苗和原主兩個人有緣分,不僅名字一樣,連長相都一樣。都是偏美豔型,給人很強的視覺衝擊,在人群中不誇張的說首先注意到的就是她。其實,在知道原主要鄉下之後,江父江母考慮過如果找不到工作要不要把江父的工作給原主就是因為她長得太招人了怕在農村一個小姑娘出什麼事,但後面原主的表現實在是傷江家父母的心,恐怕工作一給原主就打水漂了。

後面,原主下鄉當了知青也不安分,嫌幹農活太辛苦了,每每有被她相貌吸引來給她幫忙的青年,她從不拒絕還覺得理所當然。時間久了,村裡的青年都來找她想和她處物件和她搭話,她當然看不上他們了,原主心高氣傲早已有了目標,看上了同一批來的一個知青叫祁鈺,家在京市,是軍屬大院出來的,父母都是當兵的級別不低,為人豪爽、出手大方。但祁鈺不為美色所動,對原主的示好視而不見。

原主當然不甘心了,但還沒等她再採取行動,麻煩就來了,因為她對別人的示好照單全收,村裡的人都以為她是個好招惹的,不僅不少適齡未婚男青年一有時間就來找她幫她幹活聊天,還有村裡的二流子也來堵她。

這不一天下午原主不小心落單了,就被村中一個叫有財的二流子堵了,嚇得她慌不擇路掉進了河裡,喝了不少水,被回來探親並相親的週三毅救上來了。

後來,村裡就開始傳兩個人的風言風語,在這個年代,夫妻在大馬路上都不敢牽手,更別提孤男寡女的衣服都溼透的抱在一起了,沒辦法了,最後,週三毅就決定娶原主,反正他這次回來就是他娘叫他回來相親的,而且光看這張臉原主長的很不錯,週三毅在外面當兵一直沒回來,還不知道原主之前在村裡的事。但週三毅他娘陳桂花不滿意,知道原主在村裡的傳言,一看就不是個安分過日子的。

事情到了這一步也沒辦法了,陳桂花心想等原主進門了我一定要看住她。原主當然也不想嫁,她的目標可不是週三毅,週三毅雖然也是個當兵的,可級別不高沒準以後就退伍回家了,只能當個農民種地。但她渾身溼漉漉的被週三毅抱著的樣子已經被宣揚出去了,她別無選擇。

就這樣,原主嫁給了週三毅,但週三毅是連長級別不夠不能去隨軍,結完婚之後,週三毅就走了原主一直待在老家和週三毅他娘他爹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原主一結婚就懷孕了,還是雙胞胎,一下生了兩個兒子,讓陳桂花對她的態度好了很多。

要是她就這樣安分下來過日子,那江苗也不會穿過來了,原主嫁到周家第一年還好,懷孕了要生孩子還是兩個,沒精力折騰,生完小孩,週三毅沒有假期回不來,她就開始爆發了,罵週三毅是個窮當兵的,老婆生孩子也回不來,也沒見著賺多少錢,兩個孩子也不管,不餵奶、不換尿布,週三毅他娘陳桂花聽到原主這麼罵她小兒子就不依了,覺得原主嫁進來這一年也虧待她,懷孕了就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也沒幹什麼活,要知道老大老二媳婦懷孕的時候可是照樣洗衣服做飯有時還要下地的,就這樣陳桂花就這樣和原主吵起來了,原主哪裡見過農村婦女的戰鬥力,被唬住了。

安分了一段時間,又開始作妖,要陳桂花把週三毅寄回來的錢全給她,還和她兩個嫂子吵架,什麼活都不想幹,瞧不起周家人覺得他們都是泥腿子沒文化,陳桂花可不是江父江母可不會慣著原主,直接就上手把原主收拾了一頓,治的服服帖帖的。

就這樣,又勉強過了兩年多。原主受不了了,在這兩年裡,週三毅就回來了一次還沒待兩天就走了,原主覺得自己就像在守活寡,還要每天做家務、出去掙工分。她不想再過這樣的生活,終於再一次去縣裡供銷社買東西的時候,認識了一個服裝廠的車間主任,三十多歲喪偶,有一兒一女,兩個人接觸了大半年,這個車間主任說馬上就要升職調到別的地方,想帶原主一起走,原主動心了。

車間主任最後一次來村裡找她告訴原主什麼時候走說連原主的火車票都買好了,結果就是這麼不湊巧,兩人雖然約得很隱秘,白天大家都在上工,但還是被一個喜歡八卦的嬸子看到了,隔大老遠就興奮的大喊:“周老三家的,你和這個男的在一起摟摟抱抱幹什麼呢?”嚇得那個主任丟下原主就跑了,原主也慌的不行,準備先回去,那個嬸子在後面追著喊著問原主和那個男人是什麼關係,還憑藉著對八卦的熱情硬是追上原主不讓她走,兩個在河邊拉拉扯扯,原主又不小心掉河裡了,嗯對,還是同一條河,不得不說,這還真是一種莫名其妙的緣分。

這回落水可比上一次兇險多了,還沒有一個週三毅及時的救她,受了驚嚇回去後就一直昏迷還發起了高燒,藥也喂不進去,就這樣反覆燒了一個星期,江苗就過來了。

江苗扶額忍不住感嘆道:“我這是什麼運氣,一穿越就變成了已婚婦女有兩娃,還勾搭了一個油膩老男人。”江苗在現代其實沒什麼親人,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因為長得好看,還受到不少優待,高中畢業就從孤兒院出來了,自己兼職賺大學的學費和生活費。畢了業也沒找工作,而是選擇當一個時尚博主,工資高、時間自由。穿來之前江苗正在熬夜剪自己錄的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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