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謝謝你。”孔媛和雪意手牽著手,漫步在大街上。

雪意笑了笑,“沒事呀,我們是好朋友嘛。”

孔媛感動地一塌糊塗,從前餘嬌是不敢和劉洋羽這麼說話的。

因為劉洋羽平時脾氣很大,還很愛吼人。

餘嬌以前好幾次也都被嚇到了,可她今天居然幫她出謀劃策,成功膈應了劉洋羽一回,還為她出了頭。

孔媛停下腳步,撲進了雪意懷裡,淚眼朦朧。

“嗚嗚嗚嗚,嬌嬌,你真好……我要跟你做一輩子的好朋友!”

雪意摟住她,輕輕在她背上拍了拍。

“嗯,餘嬌也要和孔媛做一輩子的好朋友。”

二人相擁著,雪意安慰著哭得傷心的孔媛,最後開著車將她送回了家。

季知禮坐在路邊停著的黑色豪車裡,點了一根菸。

他骨節分明的手垂在車窗外,抖著菸灰,目光平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季晟坐在後座,拿著手機在聽歌。舒緩的輕音樂安撫著他躁動的心,他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他又想殺人了。

看著雪意打的車遠去,季知禮掐滅煙,不緊不慢地跟著車回到了季家。

雪意下了車後,跌跌撞撞地提著包朝家門口走。

好幾次,都差點摔倒,一副醉醺醺的樣子。

季知禮熄滅車燈,率先邁步走下車,朝著迷迷糊糊的雪意走去。

雪意掏出鑰匙,半天都插不進鑰匙孔裡,氣的她直跺腳。

“芝麻開門?”

“嘛咪嘛咪哄,大門快開啟……”

季知禮:“……”

他皺了皺眉,隨後走過去摟住雪意的腰。

“我來。”

男人開啟鑰匙孔旁邊的按鈕,食指按了上去,門就直接開啟了。

雪意乖巧地任由季知禮扶著她往裡走,他將人放到了沙發上,隨後準備起身給她倒杯水。

雪意卻拽住了他的手,撅著嘴委屈巴巴的,聲音嬌滴滴的:“老公?”

季知禮愣了愣,她平時不這麼叫他的……

但看著女人迷茫的樣子,低沉的聲音隨之響起“嗯。”

“嘿嘿,老公……”雪意順著拽住季知禮的力就貼了上去。

在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用力將人推倒在了沙發上。

季知禮渾身一僵,她正貼在他耳邊,兩人的胸膛貼合在靠近心臟的地方,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對方和自己的心跳。

撲通撲通,越來越快。

他的心,開始有變化了嗎?

“你喝多了,我去給你倒水。”他推開雪意,起身離開。

雪意輕笑一聲,嬌滴滴地纏了上去,直接摟住了男人的脖頸。

“老公~好想你。”

獨特的幽香自女人靈魂深處開始散發,逐漸填滿整個客廳。

季知禮壓下莫名的燥熱感,隨後用力將像八爪魚一樣纏在他身上的雪意拽了下去。

“嬌嬌,你喝多了。”

“老公~嬌嬌沒有喝多~”雪意被推開,委屈巴巴的。

她不依不饒的再次從後面抱住季知禮的腰,撒著嬌“我真的好喜歡你。”

季知禮僵硬地站在那裡,女人身上的味道充斥在他鼻間,讓他避無可避。

見男人愣神沒動,雪意再度添了一把火。

“不行。”季知禮連忙攥住作亂的小手,力道也重了些。

他以為女人還會依然不依不饒的纏上來,結果她竟真的聽話的鬆開了手,失魂落魄的坐在了沙發上。

雪意蜷縮起自己的身子,小小的一團安靜極了。

彷彿方才的熱情似火都是假象。

季知禮皺了皺眉,走到廚房倒了一杯溫水,拿到客廳遞給了雪意。“嬌嬌,喝點水會好受些。”

雪意看著近在咫尺的玻璃杯,就是別過頭不肯喝,一副賭氣的樣子。

“才不要喝呢,老公不給親親抱抱,嬌嬌不喝。”

她撅著嘴,看上去委屈極了。

季知禮握緊玻璃杯的手暗暗較勁,餘嬌搞什麼?也開始跟那個女人一樣了嗎?

他好不容易對她有點興趣,呵,結果還是一個貪圖他外表的虛偽女人。

他冷哼一聲,隨手就將杯子重重放在了桌子上。

“餘嬌,我們結婚的時候就說過的。我娶你,是因為家裡催婚,我不愛你。”

“我們早晚要離婚的,別白費功夫。”

他語氣很嚴肅,甚至帶著些許惱怒的意味。

雪意心下冷笑,是嗎?

她倒是希望,這場獵人遊戲玩到最後的時候,季知禮不會跪在她腳邊求她。

對付像季晟和季知禮這種瘋子,裝得弱小可憐並不會有什麼用。

唯一能夠讓他們俯首稱臣的,就是比他們更瘋。

這個位面的男主是季晟,男二是季知禮,女主是一年後才會出現的瘋批小白花。

外面可憐弱小,實際上嗜殺成性。

也正是因為這種相似的特質,才會吸引到季晟和季知禮。

最終靠著女主更為殘忍的手法,讓兩個人被虐的死去活來,最後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女主則將二人養成了寵物,無聊時就拿出來遛遛,還叫兩個人慾罷不能。

……

雪意收回思緒,她慢慢朝著不悅的季知禮走過去,隨後從桌子下抽出了一把刀藏在身後。

她笑的很乖,“老公,真的不要親親我嗎?”

明明還是一樣的甜美聲音,卻無端讓季知禮感到有些發怵。

但想起餘嬌懦弱的性格,他放下了心來。

估計只是喝多了,所以膽子大了點,敢和他叫板了。

看著女人離他越來越近,他厭煩地開口:“不可能。”

“呵……”雪意輕笑著,緩緩靠近了季知禮的身旁。

隨後迅速抽出身後的刀一把抵在了男人腿上,冰冷的刀鋒隔著褲子的布料不斷移動定格在某處,清晰的感覺牽動著季知禮緊繃的神經。

“老公,真的不親親嬌嬌嗎?”女人的另一隻手慢慢撫摸上刀尖,隨後準備向下一按。

季知禮全身發麻,他急忙低吼道:“我親。”

聞言,雪意停下了要往下按的手,但刀尖還是抵在他的大動脈上來回試探。

似乎只要男人敢反悔,她的刀就會毫不猶豫的紮下。

媽的,餘嬌到底要幹什麼?!

季知禮死死攥緊著拳頭,因為緊張有著不規律的心率加快。

冰涼的觸感讓他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顫抖,刀尖似有似無地劃過他的動脈讓他絲毫不敢放鬆。

他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夠直接將餘嬌推開,因為他動手的那一瞬間,她的刀就有可能瞬間刺進他的血肉裡。

雪意嬌笑著,另一隻手扯下了季知禮的西裝外套,隨意地扔在了地上。

“老公,把襯衫脫掉,好嗎?”

她的語氣似乎很興奮,又夾雜著些害羞和可愛,可聽在季知禮耳中卻十分刺耳。

似乎是不滿男人的沉默,雪意冷下了臉,刀尖更是精準的找到了季知禮神經最敏感的地方,來回刺激著男人的感官和神經。

季知禮暗罵一聲該死,手上卻只能聽話的慢慢解開自己的襯衫。

隨著紐扣一顆顆被解開,男人白皙的鎖骨最先進入雪意的視線,接著是健康有力的胸膛和臂膀。

因為平時自律有運動的習慣,季知禮的身材肌肉很緊緻漂亮,但常年混跡於上流社會,還是給男人增添了些許成熟的魅力。

季知禮長的很帥,就是那種看上去溫文爾雅的帥,人如其名看著就很知禮數。

雪意漫不經心地將手放在他身上,微涼的手一寸一寸地撫上他的臉頰,讓他不由得一陣顫慄。

他啞著嗓子,“你到底要幹什麼?”

雪意勾起男人的下巴,“我想跟老公生個孩子呢。”

季知禮渾身一僵,他低吼著“你瘋了?放開我!”男人的聲音頗有些惱羞成怒的意味,但雪意並不在乎。

他的脖頸修長,說話的時候喉結上下滾動著。

雪意痴迷地閉上眼,慢慢朝季知禮靠近。

“老公,你真好看。”

季知禮想要推開她,可剛動一下,原本還在大動脈外的刀尖現在卻直直抵在他的心口。

只要他再動一下,利刃就會劃破肌膚,刺進他的心臟。

甚至因為呼吸急促頭腦發昏,他的胸膛起伏著,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刀尖正興奮地在等待著刺破他的肌膚。

他屈辱地閉上眼,由著雪意吻他。

他想要撒氣,所以故意咬了下去,瞬間鮮血蔓延,腥鹹的味道充斥在兩人口腔裡。

雪意低笑著,隨後毫不猶豫的將血嚥了下去。

她破了的舌尖輕輕舔舐,似乎是在回味“老公,你也嚐嚐呀。”

“多美味啊……”

腥鹹的味道還充斥在他口腔內,他卻沒來由的一陣反胃。

餘嬌瘋了嗎?!

她不是懦弱又膽小的很嗎?

怎麼會拿著刀威脅他,還敢嚥下血?

“你放開我!”

他怒吼著,有著失控的焦躁感和不安。

這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期,他從未想過餘嬌會是這樣的人。

表面是個懦弱乖順的女人,實際上卻是個嚥下血咽都不眨,拿著刀絲毫不抖的惡魔。

這倒是跟他很像,可現在這種情況,對他很沒有優勢。

“餘嬌,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

“否則,等我逃出去,死的就會是你。”

他陰狠地看著雪意,死死瞪著她,似乎想要嚇她讓她知難而退。

可眼前的女人並沒有被他嚇到,反而興奮地看著他,“真的嗎?你會殺了我嗎?”

“那你可以把我切成五百二十片嗎?”

“或者一千三百一十四片也可以。”

“我愛你呀,死了都要愛你。”

她嬌笑著,吐出的話卻猶如惡魔的低語。

瘋子,真他媽是個瘋子!

季知禮也不管什麼怕不怕了,他猛地推開雪意,卻在起身的那一瞬間,感到腰間一痛,渾身癱軟倒了下去。

“你……”

他氣血上湧,身體卻不受控制地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雪意笑著露出了手裡的注射器,隨後打好迷藥後重新藏進了沙發裡。

因為她兌換了[一拳超人],所以她毫不費力單手就將季知禮扔到了房間裡。

她的指節輕輕劃過刀尖,利刃瞬間割破了手指。

可她卻興奮地吮吸著指尖的血液,看上去瘋狂極了。

這一切都被季知禮安裝的監控完美地錄了下來,包括女人瘋癲痴迷的笑和毫不猶豫割破手指的動作。

雪意笑著將刀藏進沙發裡,隨後等待著季晟回家。

季晟寶寶呀,就該輪到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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