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真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

聞不到她身上的味道,看不到她,他幾乎難以入睡。

時時刻刻都能回想起那些和她有關的畫面。

“寶寶,我想你了……”

“如果你能看到,快些回來找我吧……”

他呢喃著,抱著身下的被子,眼尾落下一滴淚來,盡顯可憐與黯然。

雪意心頭一緊,立馬掐斷了畫面傳輸。

怎麼辦啊,

一看到小老虎難受,她也會忍不住跟著難受。

“修,再等等。”

“很快,我就能回去了。”

……

不過,雪意預想中的很快還是沒有到來。

因為齊燼回到狼族以後,處理完齊化生的事情,又安頓好齊燼母親,轉而就纏上了她。

他像是陷入了某種焦躁之中,無時無刻都必須和她待在一起。

無論是處理部落大小事務,還是去看齊燼母親,都必須讓雪意陪同。

由於齊燼粘的太緊,導致她根本沒有時間找理由回去。

而且,不僅如此,齊燼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開始在夜半時分狠狠的侵入她的領地,給她灌下催情藥,和她日夜纏綿。

雪意不知道這個狼崽子在打什麼算盤,他日日夜夜都不願意離開她半步,好感度卻漲的可憐,除了上次她救下他母親,讓他親手報仇時漲了30,就再也沒動過。

即便他們親密無間,負距離接觸,他的情動顯而易見,甚至越來越對她上癮,可好感度依舊沒有上漲,就像是陷入了某種死迴圈一樣,卡在70 ,一動不動。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了三個月,直到某一個晚上,男人趁她熟睡後輕輕撫上了她平坦的小腹,喃喃道:“怎麼就是沒有動靜呢?”

明明他這麼努力了,她為什麼還是懷不上孩子?

雪意其實沒睡著,聽到這句話時立馬摸清楚了男人的想法。

他居然想用孩子拴住她?

做夢。

從這天開始,她就開始拒絕和齊燼交歡,同房。

就算他偷偷下藥,她也絕對不會允許他留下痕跡在她身體裡。

齊燼抿著唇,立體的五官隱沒在黑暗中,若隱若現,“為什麼?為什麼不願意懷上我的孩子?”

雪意冷笑一聲,“你問過我的意見嗎?在乎我的選擇嗎?”

“齊燼,我不屬於這個世界,也絕對不會被這個世界的人牽絆。”

“所以,我永遠都懷不上孩子,你死了這條心吧。”

齊燼紅了眼,絕對不會被這個世界的人牽絆?也包括他嗎?

怎麼可以呢?

他不允許,這個女人闖進他的世界後再離開。

從上次她幫他救出母親,報完仇以後,齊燼的心底就隱隱有些不安。

他總覺得,她有一種完成什麼任務以後的解脫。

似乎很想趁此機會離開他。

齊燼記起了上次她說過的話,她說,她會帶他走,去過屬於自已的一生。

可他走不了。

他有母親要照顧,父親沒了,母親本就傷心,又在仇人身下受辱多年,十分敏感。

若是此時此刻丟下母親離開,她該怎麼辦?

齊燼不知道自已該怎麼辦,他想拴住她,讓她留下來,一直陪在他身邊。

所以……

他想讓她懷上孩子。

齊燼毫不避諱也十分肯定和她交歡時的歡愉令他難以自拔,可歡愉過後,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像是缺少什麼東西。

也總覺得,他和姬雪意之間隔著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屏障和壁壘。

這層屏障,隔絕了他們的心。

即便無數個日夜裡他們親密無間,可齊燼總覺得他離她還是那樣遠。

明明,是她先說,她是為他而來的。

可現在,她卻有了想要自已離開的想法。

怎麼可以呢?

絕對不可以。

他陷入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矛盾,這也是為什麼好感度一直卡在70的原因。

齊燼不想放她走,卻又想和她走,但同時也舍不掉自已的母親。

這對他來說是一個極其艱難的選擇。

可雪意沒有再多的機會供他選擇了。

又過了兩個月,距離司玉生產,只剩下一個月的時間。

雪意終於沒了耐心,懶得再陪齊燼過這種日復一日毫無新意的日子。

她真的想走,齊燼是攔不住她的。

她離開的那天,狼族部落上空罕見的降下了一場大雨,很大很大。

齊燼低垂著頭,斂下寂沉的眼眸,眼睫微溼,蒼白薄唇顫抖幾瞬,才黯然開口:“能不走嗎?”

面前的女人神色冷淡,眉眼間從前的笑意和溫柔已經被疏離和不耐取代,儘管昨夜他們還痴纏過,今日她卻依然可以面不改色說她要離開。

“不能。”

她毫不留情的回答了他的問題,掌心一揮,身後一道漩渦就憑空出現。

她眉眼冷淡,一想到對面的男人三個月都不曾上漲的好感度就來氣,冷聲道:“我不會再回來了,齊燼,我們,永別了。”

說罷,她頭也不回的進了漩渦裡,徒留一陣女人身上特有的清甜氣息,隨著風吹進齊燼的鼻腔。

他忽然劇烈咳嗽起來,捂住了心口,身體因為劇烈疼痛彎了下去,高大的身軀蜷縮成一團,面色蒼白,唇角溢位血來。

男人眼眶紅了一圈,眼睛死死注視著女人消失的地方,顯出無端的寂寥,“真絕情啊……”

“姬雪意,你當真沒有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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