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雪不想讓雨桐再殺人,可是現在又沒有什麼別的辦法。如果沒有開上帝視角的話,他們也不會知道這些事情。

一想到之前徐潔的案子還沒完,她心裡就特別忐忑。警察肯定還在調查,說不某一天就真的找到雨桐身上了。他的確是殺了一個無辜的人。

“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何金水自已承認啊?”

雖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李清雪還是想問一句。

雨桐說:“他又不是傻子。”

李清雪無意回道:“劉志遠也不是啊,最後還不是——”等等,說到這裡,她心裡突然有了一個主意,“我好像有了!”

“有什麼?”

“辦法啊。”李清雪說,“你上一次不就是製造的一個幻象,讓劉志遠誤認為自已殺了徐潔,以此創造了一個時間差。

“那這次有沒有可能,靠這個詐出何金水的話。”

雨桐想了想,道:“是個辦法,但是怎麼把他騙到沒人的地方呢?而且還必須得是晚上,否則很容易露餡的。”

“這個嘛……”確實是個問題,那老傢伙剛經歷了這麼一遭,平時肯定很謹慎。李清雪問:“要不咱們直接去他家,扮鬼嚇他?”

雨桐一時無語:“你以為他是你啊,那麼怕鬼。”

李清雪撇嘴道:“俗話說得好:‘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他現在做了虧心事,肯定害怕……”

好吧,說到一半,李清雪也覺得不行。雖然何金水人品不行,但畢竟是個大學老師,也活了大半輩子了,怎麼可能被一個虛無的鬼嚇得全盤托出。

雨桐道:“扮鬼不行,去他家倒是可以,我們先想一個劇情。”

兩人一拍即合。

_

何金水自從趙枳的案件之後,每天晚出早歸,拋去了一切社交活動。更多的還是他的犯罪心理,雖然知道自已做的天衣無縫,但就是害怕會因為什麼而暴露。

這天何金水回到家,妻子正在做飯,一面向他說道:“咱們兒子在學校考了年級第五名。”

何金水微笑地點了點頭。

他對兒子的管教很寬,不打不罵,因為小的時候他的父母就只會打罵;想當初他努力學習,其實就是為了擺脫那樣的家庭,但是在他考上大學之後,父母卻對別人說:“看,不打不成才。”於是畢業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和家裡聯絡過。如今看到兒子爭氣,這讓他對自已的教育方式感到十分自豪。

可是這讓他不免又想到趙枳,為什麼他不願意對她寬容呢?那段時間就是很看她不順眼,肆無忌憚地去排擠,沒想到後來真的出事了。

妻子打斷了何金水的胡思亂想,端來晚飯笑道:“兒子今天和同學出去玩,我還要去練瑜伽,今晚就委屈你就一個人在家吧。”

何金水點了點頭:“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等到妻子走後,何金水去冰箱裡拿了一罐啤酒,想要趕緊把趙枳從腦海裡面趕走。這女孩真煩,每次總是想到她,想到第一次她來向他請假的時候。

那時候心裡有一股橫衝直撞的慾望,不知道為什麼,但就是很強烈。他只好翹起二郎腿,假裝無意地問她情況,其實只是想多看她兩眼。

一連幾口啤酒下肚,何金水看了眼桌子上熱氣騰騰的打滷麵,覺得有家的感覺真好。

然後是什麼呢,就是後來叫她送魚,她連家門都不肯進。其實那天他並不打算真的做些什麼,只是想促進一下感情,但後來就是想放手一搏了。

那段時間看她不爽,好像也是因為得不到——呵,原來是“因愛生恨”,好詩意的一個詞。有一刻就連他自已都十分後怕地意識到:那樣的一個女孩,在被看上的那一刻,無論是順從還是抗拒,都註定了要走向死亡。

好了,飯吃的差不多了,何金水感覺有些微醺,倒在沙發上打算小憩一會兒。閉上眼睛不再想這些事了,他是聰明人,不會為了別人內疚自已。之所以要琢磨,也是為了將來不在同一個地方跌跤。

_

何金水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敲門,想到應該是妻子回來了。於是扶著腦袋坐起來,感覺頭很沉。結婚後妻子管著他的菸酒,現在酒量大不如從前了。

他起身踉蹌幾步,還沒走到大門那裡,門便自已開了。

何金水瞪大了雙眼,一臉不可置信:“你,你怎麼……難道你沒有死?”

趙枳走了進來,一句話也沒有說,徑直看向她。

而在趙枳的後面,站著一名警察。

那警察走了進來,出示了證件,道:“是何金水先生嗎?我們接到報案,說你涉嫌故意殺人,方便跟我們走一趟嗎?”

這句話說的有些漏洞,因為真的是涉嫌故意殺人,不會這麼客氣。

但何金水到底是心虛,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也沒有心思去管這些真假,慌忙解釋道:“什麼殺人,我殺誰了?”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無意看了看趙枳,的確是好好地站在那裡。

警察說:“有什麼事情還是回去再說吧,如果你是清白的,我們也絕對不會冤枉你。只是現在的確有人舉報你,我們必須要調查。”

何金水說:“誰舉報的我?”

警察轉頭看向了旁邊的女孩。

女孩面無表情地說:“我姐姐說,你平時一直在找她麻煩。”

“姐姐?”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從來沒有聽說過她還有一個妹妹。何金水慌不擇路地向警察道:“這是假的,警察同志,她在冒充別人啊!趙枳是家裡的獨生女,怎麼可能有妹妹?一定是,一定是她圖謀不軌,你們應該先好好調查一下她才對。”

女孩狐疑地問:“你知道我是趙枳的妹妹?”

何金水一愣,但立馬反應過來,解釋道:“這兩天就只有她死了,又是我的學生,除了她還能是誰?”

女孩繼續追問:“我一個女孩子都敢來告你,你既然認定自已是清白的,為什麼不敢去派出所?還不是做賊心虛。”

何金水搪塞道:“我明天還有課,又不是大閒人,你們沒有確切的證據就不能抓我。”

那個由雨桐扮演的警察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他們畢竟不瞭解警察辦案的流程,時間越久就越有可能露餡。

他從背後拿出手銬,一步步朝何金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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