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中午聽江易冷說過幾天要來拜訪,黎剛吃過晚飯就閒不住了,拿著抹布到處擦桌子,還指揮著母女倆跟他一起幹。

可母女倆對江易冷的上門並不期待,在她們眼裡,這江易冷除了有錢,還能有啥好的?說不定長得很奇葩或者很老,說不定還有其他疾病呢,反正就是不遺餘力地各種往壞裡去猜。

母女倆正挨在一起嘀咕著:

“媽媽,你說那老江會不會真有什麼疾病?”

“沒有疾病,花那麼多錢找個小姑娘?”

“可憐黎蘇了,這麼小就要開始守活寡。”

“哎,都是命。黎月以後你要多照顧照顧你妹,不要一回家就懟她。”

母女倆你一言我一語,黎剛可聽得清清楚楚,他氣得把抹布一甩,往門口走去。

母女倆見狀,馬上閉上嘴巴,擠眉弄眼地看向門口。

這時,黎明剛好站在門口,準備開門。他愣了一下,喊了聲:“爸……”

“嗯,回來啦。”黎剛應了一句,嘆了口氣,揹著手繞過黎明走出去,又回頭說:“陪我下去走走。”

“好。”

黎剛把公文包放在門後的掛鉤上,隨手關上門,跟在黎明後面下了樓。

這會兒,磚廠家屬院裡好多人吃完晚飯,都下來散步了。

黎剛和黎明並肩走著,黎剛雙手背在身後,說:“你這明天去趟百貨商店,給黎蘇買點禮物當嫁妝。”

“好的,爸。”黎明回答道。

兩人繼續走著,各自想著心事,不過想的都是和黎蘇相關的。

黎蘇出嫁的時候,家裡沒給她準備什麼陪嫁,就給了點錢。黎父為此一直耿耿於懷,所以想讓黎明買點像樣的彩禮,比如金子什麼的,送給黎蘇。

黎明看著家屬院大道上的人來人往,想起了黎蘇走在前面轉身對他甜甜一笑的畫面。

*

“阿秋…”

黎蘇洗了澡出來,就打了個噴嚏,她揉了揉鼻子。

江易冷從門外走了進來,問道:“感冒了?”

黎蘇愣了下,說話都有點結巴了:

“沒有…吧。”

黎蘇用浴巾捂著身體,臉頰微紅,她完全沒想到他會來到臥室,畢竟他剛說過晚上不在家睡,要去工地守夜,所以她洗澡時就沒拿睡裙,直接裹著浴巾就出來了。

她那修長圓潤的大腿,還有那若隱若現的曲線,一條浴巾根本無法完全遮住,她稍有動作,就會不小心露出一些春光。

江易冷感覺到黎蘇不好意思了,他也不好意思盯著她看,於是別開視線,朝視窗走去。

這老男人確實很老實。

黎蘇看江易冷走向窗戶那邊,鬆了口氣。

既然藏不住,黎蘇索性破罐子破摔,她也不在乎了,愛露就露吧,反正他也沒看她。

黎蘇站在衣櫃前,迅速扯掉浴巾,穿上睡裙,又從小盒子裡拿了內褲穿上。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一舉一動都透過窗戶的玻璃被江易冷盡收眼底。

江易冷的黑眸不由自主地盯著玻璃看,按著窗臺的手有些發癢。之前有一次睡覺時,他想挪開她搭在他身上的大腿,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大腿,那手感確實很好。

黎蘇穿好內褲後,把頭髮往後攏了攏,拿著浴巾擦著頭髮,朝他走了過來。

江易冷從玻璃上看到她走過來,有點心虛地轉身,用整個身子擋住了玻璃。

黎蘇溫柔地說:“你要洗澡了再去嗎?”

江易冷定了定神,平靜地回答:“不了,回來再洗。”

那你上來幹嘛呢?

黎蘇心裡很好奇,但也沒問出口,只是嘴角掛著淺淺的笑容看著他擦著頭髮。

不穿內衣還站在他面前,她不知道她那裡比別人大嗎?

江易冷的眼底燃燒著愈發強烈的慾望,他的目光深深地盯著眼前那一抹白皙的深壑,彷彿要將它吞噬。女人沐浴後的香味如同一股清泉,沁人心脾,而那若隱若現的裙下大腿,更是像一把火,點燃了他內心最深處的渴望,每一個細節都在毫不留情地挑戰著他的底線。

江易冷倏地轉身推開了窗戶,試圖讓自已平靜下來。他默默地嚥了咽口水,努力剋制著內心的衝動。然而,黎蘇卻毫無察覺地走到他身邊,緊貼著他,一同欣賞窗外的風景。

一隻溫熱的大掌突然按上了她的屁股,黎蘇心中一驚,身體瞬間僵直,她滿臉緋紅地轉頭看向身旁的老男人。

他真的要和自已上床?

江易冷這才意識到自已的舉動有多麼不妥,他慌忙縮回手,嗓音變得沙啞:

“對不起。”

他的手如同閃電般迅速,比他的思維還要快上幾分。他只是心中稍有念想,手卻彷彿失去了控制,不由自主地摸上了黎蘇的屁股。

江易冷滿臉通紅,面無表情地凝視著她。

她初次遭遇如此繾綣的氛圍,一時之間腦子彷彿宕機一般,變得一片空白,只能支支吾吾地擠出一句話:

“沒關係,都是你的。”

話一出口,她便對自已剛剛說出的這句不要臉,又莫名其妙的話感到氣惱,擠出一個尷尬的笑容,咬著嘴唇。

江易冷那諱莫如深的眼眸緊緊盯著她,微微點頭,然後從後口袋裡掏出一樣東西,遞給黎蘇。

“這是我這幾年的積蓄,都給你,你想買什麼就去買。”

江易冷在送江宇昊上學後,就下定決心要努力賺錢給他們花。所以,他回到臥室是想把存摺交給黎蘇,讓她去享受花錢的快樂。

黎蘇眨著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輕輕伸出手接過存摺。然而,她並沒有去翻動存摺,也沒有檢視裡面有多少錢,而是將存摺緊貼在胸口,開心地笑著調侃道:

“江大哥,我要是拿著它跑了,你不是人財兩空了?”

江易冷輕笑著回應:

“你剛才不是說都是我的嗎?那你又能跑到哪裡去呢?”

她黎蘇這輩子註定是他的,就如她自已所說,都是他的。

真討厭,這就學會現學現用了。

既然老男人都上交了身家,那麼她也應該上交身子,有所表示吧。

禮尚往來,天經地義。

黎蘇將存摺放在桌子上,雙手如靈蛇般纏繞上江易冷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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