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意思啊?”白秋溟慌得一批。

別說得這麼基裡基氣的好不好,他很害怕。

“孤能走到今天這一步,是多虧了你,自然要等你來了,我再登基。”周稷說道。

“啊?”白秋溟一時有些錯愕:“那我要是不來呢?”

難不成周稷還會不登基了不成?

“你不會。”周稷肯定的說道。

“你十七姐還在大周,你肯定會來接她的。”周稷接著說道。

其實,就算白玉霜不在大周,周稷也有一種直覺,直覺白秋溟還會回來。

這或許是白秋溟那奮不顧身的一撲,給他帶來的信任感。

在這皇宮之中,周稷的母后性格太過良善,雖然因為身份原因,也沒人敢招惹他們。

可也許是一種必然吧。

母后良善,他就得謹慎心狠一些。

也因此,他越是長大越是多疑。

能得到他信任的人,無不是經過了他多次的測試。

“那我也不一定能這麼快來啊,若我一直不來,你就一直當個監國的太子?”白秋溟有些沒好氣。

他在赫城擔心得不得了,以為是出現了什麼意外。

結果周稷不登基的理由居然是在等他。

“這也未嘗不可。”周稷淡淡的說道。

白秋溟:“……”

不愧是反派,就是任性。

不過他還是想說,遲則生變。

“那我現在也來了,太子準備何時登基?”白秋溟詢問道。

他當然希望周稷能儘快登基的。

說句實話,雖說從太子變成皇帝后,遇到的挑戰也會更加的艱鉅。

可是擁有的人才也更多了。

總體來說,優勢是在他們的。

“不急。”周稷卻是如此說道。

白秋溟當即看向周稷,心說你不急,他都快急死了。

“孤還有事要問你。”周稷接著說道。

“啊?什麼事啊?”白秋溟奇怪。

周稷說的是有事要問他,不是有事想問他。

這就表明,這件事可能沒那麼容易。

而且,周稷判斷他必然知道答案。

白秋溟本人是有點懵的,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在白雲寺,你讓孤抓了萱妃審問,可是她什麼也沒說。”周稷說道。

“沒說?那萱妃呢?”白秋溟下意識問道。

“孤送她去見孤的四弟了。”周稷語氣淡淡的說道。

白秋溟消化了一下,那就是死了唄。

“她什麼都沒說?”白秋溟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周稷輕輕點頭。

白秋溟蹙眉。

這麼說來,將周稷的身份告知他的,就另有其人了。

大周帝不大可能,他不像是會幹這種事的人。

排除了所有的可能,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劇情裡讓周稷知道了身世的人,必定是周辰無疑。

白秋溟有些無語,這個周辰真的是男主嗎?

這也太無腦了吧?

這樣的秘密告訴了當事人,那不是明擺著說:

快黑化,快造反嗎?

這一刻,白秋溟覺得他摸到了一點女主重生歸來後,為什麼要殺掉周辰的原因了。

無他,太蠢了。

這樣的人知道能將自己生殺予奪的秘密,這多不安全啊。

“白秋溟。”周稷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

“啊?”白秋溟猛然回神。

“你在想什麼?”周稷眯起了眼睛。

“我在想萱妃娘娘為什麼不說。”白秋溟說道。

“孤猜測,說出來後,她必定必死無疑,所以才不敢說。”周稷說道。

白秋溟頓時就有些無語了。

“那太子你問我,我也不敢說啊。”白秋溟滿臉的苦笑。

他雖然是異國王子,但是萬一周稷發起瘋來,要把他弄死滅口呢?

這種事,對一個正常人來說,他是會考慮方方面面,必定要考慮周全才會下手的。

可是對周稷來說沒用。

因為他就不是一個正常人。

“不敢說?”周稷一下就抓住了重點。

白秋溟:“……”

他真想給他自己兩下。

這真是多說多錯。

“你說!”周稷盯著白秋溟的眼睛,重重的吐出了這兩個字。

白秋溟:“……”

他真的不想說。

“太子,那個,我母后是你母后的閨中密友。”白秋溟說道。

周稷皺眉。

好端端的,白秋溟說起這個做什麼。

“孤知曉。”周稷說道。

“我是丘慈國唯一的王子。”白秋溟又說道。

周稷懂了。

這是怕他對他下手啊。

他扯了扯嘴角,狠狠的盯著白秋溟:“你若再不說,孤可不管你是不是丘慈國唯一的王子。”

白秋溟抱著手,往後縮了縮身子。

一副怕怕的樣子。

周稷有些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白秋溟卻是寬心了不少。

看來之前崖底共患難的情誼,周稷也不是一點不記得的。

“好吧,我說就是了。”白秋溟開口道。

周稷點了點頭,眼神瞥向他,一副安靜聆聽的樣子。

“是這樣的,你父皇的真愛是萱妃,你知道嗎?”白秋溟開口問道。

周稷輕輕頷首。

他原本是不知道的,但是那給他送信不知目的的人,在信裡告知了他這些。

“那太子可知道,你父皇原本是屬意周辰繼承他的皇位的?”白秋溟又問道。

“孤知曉。”周稷點頭。

若不是他知曉此事,何故選擇造反。

說著,周稷眼神閃了閃。

他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白秋溟,該不會就是那個寫信給他的人吧。

“你可知,煊亭。”周稷突然開口說道。

白秋溟有些茫然:“什麼意思?”

周稷垂下了眸子:“沒什麼,你繼續說。”

白秋溟心裡其實對周稷剛說的話很是好奇,但是周稷明顯不準備說,他也就沒追問了。

“據我所知,大周帝之所以封你為太子,主要有兩個原因。”白秋溟繼續說道。

周稷安靜聽著。

“其一,就是給周辰當擋箭牌。”

白秋溟說完,看了周稷一眼。

周稷面色平淡,看不出喜怒。

“其二,就是為了皇后身後的母家。”白秋溟說道。

“你的意思是,父皇想利用我外祖一家,達成某種目的?”周稷問道。

“是的,其實就是想看勳貴重臣們互相鬥起來,誰出局了,他都不虧。”白秋溟做了個總結。

“啪啪啪!”周稷抬起手,輕輕拍著手掌。

白秋溟有些莫名其妙。

“你編得很好,或者說,這也是事實。”周稷說道:“可是,這根本就不是萱妃隱瞞下來的那件事!”

白秋溟後背汗毛一下就豎起來了,不是吧,這麼難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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