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們都要驚呆了。

他們王子殿下居然管這叫而已?

這是大破天的事了好嗎?

只是他們王子殿下來大周,不是商量和親事宜的嗎?

怎麼才來了一個多月,大周就要換新皇了。

這裡面,該不會還有他們王子殿下的手筆吧?

看著在前面策馬狂奔的王子殿下,侍衛們人都麻了。

他們有預感,大周這個新皇之事,肯定和王子殿下脫不了干係。

不過,他們只要聽命行事就好了。

在白秋溟前往赫城,準備集結大軍牽制駐守西北軍隊的同時,周稷也悄然回了皇都。

他沒回太子府,只是在太子府外繞了一圈。

等太子府內的影衛看見了他,他就離開了。

等周稷走進了一條無人的小巷子,影衛才突然出現。

“主人。”出現的影衛只有一人,他跪下行禮,恭敬的喊了一聲。

“帶幾個人,去鹿山辦兩件事。”周稷說道。

影衛沒有說話,安靜等待著周稷的吩咐。

“第一件事,找到丘慈國十七公主,將這封信交給她。”周稷先將白秋溟讓他幫忙傳遞的信遞給影衛。

影衛當即恭敬的伸出雙手,將信接了過去。

“第二件事……”周稷刻意壓低了聲音。

“是!”影衛聽完,眼神沒有絲毫波動的應了下來。

等影衛離開後,周稷這才進了宮。

當然,他這次不是以太子的身份光明正大進去的。

這時候皇帝在鹿山狩獵,他光明正大出現在皇宮,總歸不好。

事情沒塵埃落定之前,還是不要太張揚了。

周稷進了皇宮之後,就去了皇后宮中。

皇后看到周稷,自然是一眼就將他認了出來。

“稷兒,你怎會在這兒?”皇后奇怪的問道。

皇帝去鹿山狩獵之事,宮中娘娘怎會不知?

皇帝還帶了幾個他的新寵妃嬪一起去的。

“母后,周辰死了。”周稷說道。

“誰?”皇后彷彿沒聽見般怎了一句。

“是萱妃的兒子。”周稷解釋了一句。

皇后當然知道周辰是萱妃的兒子,她只是有些不可置信罷了。

“是你殺的?”皇后皺著眉問道。

“母后是不是又想勸我,等到父皇去了,皇位定然是我的?”周稷問道。

“合該如此。”皇后說道。

“可母后,我們母子,只不過是萱妃母子的擋箭牌而已。”周稷提醒道。

皇后頓時沉默了。

“周辰文才武略都不如你,你父皇不會如此糊塗的。”皇后說道。

“哼!”周稷當即就是冷笑一聲。

不會?

他就是這樣的人。

“母后,反正我現在都在這裡了,您幫我,明日你可能就是太后,您不幫,明日我就是亂臣賊子。”周稷平靜的說道。

他都有些想不明白,他外祖父那麼殺伐決斷的人,是怎麼教育出他母后這麼良善的人的。

可惜……不,應該是幸虧他沒有繼承他母后的性子。

周稷將話都說到了這份上,皇后又怎能不幫他?

只是她始終都覺得,她兒子已經是太子了,何故要造反啊!

皇宮很快就被周稷母子控制住了。

周稷帶人將萱妃抓進了皇宮的慎刑司中。

計萱此人,確實是有讓人寵愛的資本的。

她年齡和皇后相仿,可看起來卻是小姑娘一樣。

一張瓜子小臉上,五官生得是楚楚可憐。

難怪會讓大周帝如此寵愛,還怕她被其他宮妃殘害,裝作對她不聞不問的樣子。

被抓進了慎刑司,萱妃從始至終的表現都是楚楚可憐,以及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被抓的茫然無措。

比起她那兒子周辰,她演技可就好得多了。

“周辰死了。”周稷沒著急審問,而是如同閒聊般說出了這句話。

此刻和刑房裡,就只有周稷和萱妃兩個人。

白秋溟特意提醒讓他父皇都不要開口的事,周稷當然謹慎的沒讓其他人參與審訊。

“太子殿下可不要開玩笑了。”萱妃笑著說道。

她話裡話外都是不相信的樣子。

可是眼神卻還是出賣了她。

“如果不是他死前說了些有趣的事情,孤又怎麼會將萱妃娘娘抓來這兒呢?”周稷得體的一笑。

萱妃表情依舊柔弱,可眼神卻慢慢變得狠厲了起來。

“太子殿下,我雖然只是一個妃嬪,可是也是你父皇的妃子,你就不怕……”

“怕什麼?怕父皇知道了怪罪?”周稷笑問。

“死人又怎麼能怪罪活人呢?”周稷反問了一句。

“你,居然敢弒父殺君!”萱妃死死的看向周稷,想看出他到底有沒有在說謊。

“瞧萱妃娘娘說的,孤做都做了,還說什麼敢不敢的。你和四弟拿我和母后當擋箭牌的時候,不也挺敢的嗎?”周稷笑道。

“你,你都知道了?”萱妃真的驚恐了。

“也不算都知道,只是知道了一些,這不是來找萱妃娘娘求證嗎?”周稷乾脆拉了把椅子過來坐下。

萱妃當即閉上了嘴。

“萱妃娘娘,你要是現在說了,孤還能饒你一命,周辰雖然死了,但是你也還有大把的人生要過不是。”周稷說道。

不過這次萱妃依舊閉緊了嘴巴,一言不發。

她這樣的行為,明顯傳達出了一個訊號。

那就是她知道的這個秘密,她說出來後必死無疑。

到底是什麼?

“算了,萱妃娘娘既然不說,那孤只好送你上路,對女人嚴刑拷打,終究是有些殘忍了。”周稷說道。

他是這麼說的,也是真這麼想的。

萱妃知道的秘密,白秋溟顯然也知道。

既然萱妃不願意說,那就讓她死好了。

他自會去白秋溟那裡尋找答案。

白秋溟不說,他就打,對女人嚴刑拷打殘忍。

可白秋溟可不是女人。

算了。

白秋溟到底是丘慈國唯一一位王子。

將他抓起來嚴刑拷打,到底還是不太合適。

見周稷起身,好像真的要殺死她,萱妃頓時慌了。

“你不能殺我!”萱妃高喊道。

周稷理都沒理。

他走出刑房,對外面守著的人說道:“留個全屍吧。”

“是。”

隨後,周稷就聽到刑房中的萱妃開始破口大罵。

罵得最多的兩個字,是賤種。

不過很快,刑房裡就沒聲了。

他這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怕他的四弟獨自一人上路太孤單,把他母妃也給他送去了。

周稷輕聲的說了一句:“四弟啊,你可要走慢點,免得父皇他老人家追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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