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歡還在想徐浮景的腹肌呢,結果餘光就看到徐浮景在,脫!褲!子!

“你幹嘛?”秦歡下意識問了一句。

問完,他就反應過來了。

不過被問的徐浮景有些茫然:“我換褲子啊。”

不脫怎麼換?

“趕緊換趕緊換吧。”秦歡直接背過了身,背對著徐浮景擺了擺手。

徐浮景看了秦歡背影一眼,默默把褲子換好。

“我看了,時間還早,我們可以回趟學校。”徐浮景拿起手機揣進兜裡,對秦歡說道。

“我們就這麼走了,真的不會沒禮貌嗎?”秦歡還是有些遲疑。

“不會。”徐浮景斬釘截鐵的說道。

“而且我家也沒有客用洗漱用品。”徐浮景又補充了一句。

秦歡聞言,頓時就想起自己確實還沒刷牙洗臉。

“對了,你要上廁所嗎?”徐浮景突然想起這件事。

一般來說,絕大多數男生起床後都會立刻去上個廁所的。

“要!”秦歡肯定的點頭。

“那你去上廁所,我去和我哥說我們有急事要先走。”徐浮景直接就是一個分工明確。

沒有他爹在的廚房,出來的飯菜他是一口不敢吃的。

很快,徐家的廚房裡就響起了徐時顏唉聲嘆氣的聲音。

“怎麼又有急事啊?”徐大哥切菜的手一頓。

“沒辦法,兼職賺錢就是這樣。”徐浮景攤了攤手。

實際上,他們上班的飯店十點鐘才開門營業,距離現在還有差不多兩小時。

“你好不容易帶同學回來,早飯都沒吃,太不禮貌了。”徐時顏又是嘆息著說道。

“他不會在意的。”徐浮景說道。

同時徐浮景不由在心裡想道,如果他知道你做出來的飯是何種味道,只會慶幸自己逃過一劫。

聽到衛生間的門開啟的聲音,徐浮景立刻就和自家大哥結束了話題:“不說了,真的很急,我們先走了。”

說著,徐浮景就快步從廚房走了出來。

看到秦歡後,向他使了個眼色。

“好吧,你們路上慢點,注意安全。”徐時顏從廚房追了出來,對兩人說道。

“會的會的。”徐浮景敷衍的回道。

秦歡也是衝徐時顏微微點了點頭。

等兩人穿好鞋子出了房門,拿著選單的徐時顏這才返回了廚房。

剛要繼續切菜,他突然後知後覺發現了一個問題。

他弟弟,和弟弟的那位小同學,似乎並未洗漱啊。

“這什麼兼職啊,也太急了吧。”皺眉吐槽了一句,徐時顏這才繼續切菜。

……

逃過一劫的徐浮景也是內心五味雜陳。

首先,他真的很喜歡吃他爸做的菜。

其次,他真的很怕吃他哥做的菜。

偏偏這兩人的下廚興致都很高。

尤其是自家大哥。

他這一早上的,差點就被嚯嚯了。

還好他跑得快。

出了小區走幾步,過個馬路,就是公交站臺。

兩人在這裡等了沒幾分鐘,他們要等的公交車就開過來了。

吸取了前段時間在公交車上撞頭的經驗,這回徐浮景是特意躬著身上了公交車。

這次也如願的沒有撞到頭。

幾站之後,公交車在燕大門口的公交站停下,徐浮景兩人也很快下了車。

學校的校門已經開啟了,不過往學校內看去,看著好像根本沒有什麼人。

不過這也很正常。

畢竟放假嘛,大部分學生都不在學校。

就算是在學校的,也不會這麼早就起。

就算有那等自律到變態的卷王起來了,這個點不是在宿舍學習,就是去食堂吃早飯並學習。

早起自律的人哪兒會在學校裡滿校園閒逛?

兩人選了一條最近的路往宿舍走,回到宿舍後,兩人這才洗漱了一下。

看時間還早,兩人又去了學校的食堂吃了頓早飯。

該說不說,學校食堂的飯菜是真的實惠量大。

同樣的錢可以在外面就吃個半飽,可在學校食堂,能讓人吃撐。

吃完早餐後,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兩人就出了校門,朝打工的飯店而去。

從學校這個方向往飯店走,是會路過昨天有人打架的巷子口的。

到這個位置的時候,秦歡還特意跑到巷子口那兒往裡面看了幾眼。

不過除了地上的一些菸頭,就什麼都沒有了。

徐浮景和秦歡都以為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

沒想到他們到了店裡之後,居然聽到了這件事的後續。

因為徐浮景和秦歡是昨天飯店爆滿的功臣,所以昨天飯店老闆沒讓他們參與打掃衛生,就讓他們走了。

後來有幾輛警車來了,本著有熱鬧不看王八蛋的原則,飯店老闆連帶著幾個員工都跑過去看了會兒熱鬧。

原來是混混鬧事,鬧得挺大。

當時飯店老闆他們過去的時候,已經有一個人被打得躺在地上了。

“聽說還是個什麼教授呢,還好警察來了,不然恐怕要被打死。”飯店裡的一個長期工後怕的說了一句。

秦歡看了徐浮景一眼,也有些後怕。

昨天徐浮景如果沒有拉著他跑,要是那些混混無差別打人,秦歡可沒自信能保護好自己。

那些混混賠得賠不起醫藥費的另說,主要是秦歡怕疼。

像是那位倒黴的什麼教授,都被打得倒地不起了,肯定很疼吧?

不同於秦歡,徐浮景幾乎一聽,就知道那個什麼教授是誰了。

應該就是另外一位男主。

徐浮景的眼神有些奇異。

沒想到秦歡躲開了,這回倒是男主之一遭了罪。

不過賀櫟澤是真牛啊,總有人替他受過。

……

此刻,燕京第一人民醫院高階病房裡,解禮剛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

他的父母就在病床邊,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對中年夫妻。

如果徐浮景在這兒的話,就能一眼認出,這正是他的爸媽。

“阿禮,你可算是醒了,現在感覺怎麼樣?”床邊的婦人,也就是解禮的母親溫柔的詢問道。

“媽,我沒事,打我的那些人呢?”解禮感受了一下身體上的疼痛,很痛,所以他急於知道打他的人的現狀。

“兒子放心,那些混混昨晚就都已經被抓起來了。”一旁的解父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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