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同時被晃了一下眼睛,面面相覷之後,不約而同躍上房頂,來到鏡子面前打探。

經過一番檢查,卻發現是一塊普通的鏡子。

“這莫名其妙的,擺這個大一面鏡子幹嘛?”雲歲晚叨咕。

李星辰也思索不到,問道:“張姑娘,你之前來鳳鳴山莊,可有看到這面鏡子?”

張敏敏說道:“這鏡子一直就在這裡的,有什麼問題嗎?”

“一直在這裡?”李星辰問道,“你是說你來的時候就在?”

“是啊,”張敏敏越說越氣憤,“這個鳳鳴山莊的千年靈芝,又不是不長,割一小塊給我都不願意,我就自己跑過來想搶一點,誰知道正巧他們家靈芝被盜,就賴上了我。”

“哈哈,人家是千年靈芝,何其珍貴,別說是一小塊,指甲蓋大都會捨不得。”雲歲晚笑道

“又不是不長。”張敏敏說道。

“長?”李星辰抓住了關鍵詞,問道,“你說靈芝會長?”

“是啊,”張敏敏道,“此靈芝據說是東海求來的太歲,跟人肉狀似。”

“人......人肉?”李星辰結巴道。

張敏敏點點頭,“這種靈芝是很難求的,據說可以長生不老呢。”

雲歲晚望向李星辰,她還沒聽說過這種奇珍異寶。

李星辰初到江湖,也沒有見識過這種肉靈芝,也沒有從同僚那裡聽說過這種奇談。

“幾位,看出什麼端倪來沒有?”曹純冰問道。

三人看著屋簷下的曹大管事頗有不耐煩,也不再交談,飛身落地。

李星辰摸了一把鼻頭,裝腔道,“誒呀,這附近確實有很多細節都值得揣摩一二,茶兄,你覺得呢?”

雲歲晚愣了一下,隨即接住了話,說道:“不錯,就比如這柱子,地磚,瓦片....還有鏡子。”最後指著鏡子道。

李星辰點點頭,說道:“這都快到正午,餓得慌,先去看看二弟丹青畫得怎麼樣了。”

曹純冰只覺得二人胡弄玄虛,正想一番詢問讓他們原形畢露,沒成想幾人已經大搖大擺地走開了。

“噗,哈哈哈.....”雲歲晚看清楚畫像上那個花枝招展,雙目含春的少年不由得笑出聲。

李星辰雙手捧著畫像不住顫抖,不可置信地看著溫和的沈硯書,咬著後槽牙道:“你畫的這是沈氏硯書?那個公子無雙的沈硯書?”

沈硯書搖搖頭,道:“方才,我與鳳夫人探討過,夫人沒有見過沈氏硯書,一張畫像又能如何呢,倒是李兄你颯爽,夫人真切感受過颯爽風采。”

“這位公子說得對。”鳳夫人顯然很滿意,“你這小嘴抹了蜜似的姐姐長姐姐短的,也就我聽你忽悠,這都人老珠黃了,哪能叫什麼姐姐呀。”

李星辰眯著雙眼假笑道:“姐姐一點都不老,跟十八歲的姑娘似的。”

“哈哈,老婦人都快五十了。”

雲歲晚看著鳳夫人,這樣貌真不像是快五十歲的人,說是三十左右尚且勉強。

李星辰此刻只想刀了沈硯書,除了假笑之外,暗地裡幾記刀眼。

沈硯書不卑不亢,依舊溫和笑著,既然有人敢拿他沈硯書當擋槍的靶子,那他就四兩撥千斤,不禁金蟬脫殼,還得重拳還擊。

“為了夫人多方面欣賞李兄風姿,在下還描繪了不同風格,有少年俠客,粉面書生,還有紅塵....”沈硯書一張一張數著。

“我看看。”雲歲晚幸災樂禍道。

“我也看看。”張敏敏說道。

還沒看到眼呢,李星辰一把將畫像收拾了,嘴角扯著呵呵笑,內心狂哭。

他李星辰這輩子,再也不要被任何人畫一張像了,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星辰。”

李星辰望去,同樣一位紫衣少年出現在門外,同樣意氣風發。

“程大哥。”李星辰喜道。

這下太好了,正愁沒有合適的時機岔開畫像問題,這位好大哥真是及時雨啊。

“你手裡拿的是?”

“沒什麼。”李星辰將畫像隨手反在身後,問道,“這附近就你一人麼?”

“就我一人,在跟著潘西門,還得多謝你沿途留下的記號,幫助我不少,不過下次可不能這麼做了,這種江洋大盜太危險了,你不必為我涉險。”

程夢魚拍了一下李星辰的腦袋越身而過,作禮道:“這位就是鳳鳴山莊的鳳夫人吧,在下千機堂程夢魚。”說罷將腰間的牌子取出來以示。

“程少俠。”鳳夫人對清湯掛水的程夢魚並無感覺。

“我在山腳下看到了一具剛死不久的屍體,像是桐城派的,”程夢魚對著李星辰道,“星辰,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屍體?”張敏敏拉著程夢魚的手臂,雙眸瞬間侵溼,“你是說,桐城派的衣服,那他,他是......”

又不可置信看著李星辰和雲歲晚。

雲歲晚點點頭,遺憾道:“敏敏姑娘,當時你的同門已經無力迴天,我與李兄,沈兄將他安置在山下茶棚不遠處的一處,砍了些木柴作了一方簡易的支架,請人暫看,你....”

張敏敏再也聽不下去,飛奔而出。

曹純冰轉身就要去追張敏敏,鳳夫人道:“讓她去吧,她師弟不是還在山莊麼。派人好好跟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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