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婆子撇撇嘴,那可是一點也不在乎外孫被氣成什麼樣。

“哎呦喂!我不活了,我這都快被女兒給逼死,誰出來看看替我這個老婆子做主啊!”吳婆子繼續拍著大腿哭嚎道,聲音真是一聲比一聲大。

顧芳桐打著哈欠和寧夜從房間出來:“這大清早的,這誰這麼缺德啊!鬼哭嚎叫的,有病吧!”

吳婆子尋著聲音望過去,然後眉頭一皺。

這兩個女孩子,難道其中一個是寧夜那死丫頭。

“外婆,那個就是我大姐。”寧晚指著寧夜說道:

“啥,”吳婆子別提有多驚訝了,“媽呀!難怪你也想去城裡,你姐以前那麼磕磣一個死丫頭,這才去城裡幾年,就完全變了個樣子回來。”

隨之,吳婆子馬上起身跑到寧夜跟前:“小夜啊!聽說你現在可是出息了,所以你得好好孝順外婆才行。”

“外婆也不跟你要很多,你隨便給我個幾十塊錢就行。”

“你還真是個攪屎棍,”寧母從房間衝出來,一副怒氣沖天的樣子向寧母跑過來,拉著她就往院子外走,“滾,馬上給我滾回去。”

“我告訴你,文柱已經被你氣得快喘不過氣來了,他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今天就跟你同歸於盡,咱們母女倆都別活算了。”

一來到院子外面,寧母拉著母親的手用力一甩,然後就看到吳婆子往地上摔倒下去。

“你這死丫頭,還真來真的啊!”吳婆子趕緊從地上爬起來。

“你滾,”寧母大聲吼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別以為你是我娘,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

“我告訴你,你最好祈禱文柱沒事,不然我一定會找你拼命的。”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寧母的表情有說不出的瘋狂和兇狠。

這還真把吳婆子給嚇住了。

畢竟她實在太清楚,女兒對女婿的在乎。

“滾就滾,要不是為了寧晚,不然你真以為我喜歡來寧家啊!”吳婆子撇撇嘴道:

而她的話剛落下,寧母就馬上轉身往院子裡走進去,然後很快就看著寧母揪著寧晚,把寧晚往吳婆子身邊一推:“這個不孝女就送給你了,你馬上把她帶回去。”

“從今往後我就當沒寧晚這個女兒,她這個不孝女要是敢再回寧家來,那我就直接打斷她的腿。”

話一落下,寧母就重重的把院子門給關上。

“外婆,我娘她怎麼能對我這麼狠心。”寧晚氣的嘴唇直哆嗦。

“你娘什麼德性,你還不清楚嗎?”吳婆子黑著臉道,“行了,咱們先回去,過兩天再過來,不然要是你那個死鬼爹真被氣出什麼問題來,你娘還真有可能跟我拼命。”

讓吳婆子就這麼放棄,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她可是指望外孫女給她賺錢呢?

不過她也是實在怕了女婿那破身子。

所以能怎麼辦?

只能先回去唄!

寧母一將院子的門給關上,就急忙往他們夫妻倆的房間跑去。

而此時寧奶奶,寧夜,顧芳桐和寧大伯正在寧父的床前。

“娘,我沒事,你不用擔心什麼,”寧父對著紅著眼眶的母親說完,就一臉歉意看顧芳桐,“芳桐啊!不好意思了,讓你看笑話了。”

“寧叔,你千萬別這樣說,”顧芳桐趕緊說道,“你趕緊消消氣,可別把身子給氣壞了。”

“好好好,寧叔不生氣了,”寧父虛弱笑著說道,“小夜,爹沒什麼大礙,你趕緊帶芳桐出去吃早飯。”

“誒!”寧夜擦了擦溼潤的眼眶,就帶著顧芳桐先出去。

隨著寧夜和顧芳桐走開,寧母馬上湊到寧父跟前:“文柱啊!你可不要嚇我呀!你說你要有個什麼好歹的話,你讓我可怎麼活呀!”

寧奶奶和大兒子對視了一眼,母子倆就起腳離開,把空間留給寧父和寧母。

寧奶奶雖然對老二媳婦有諸多的不滿意,但對於老二媳婦在乎兒子這一條,她老人家可是萬分的滿意。

也是因為如此,平時寧奶奶才不跟老二媳婦多計較。

其實大傢伙都被寧父給騙了,他這副被氣得虛弱的樣子全是裝出來的而已。

不過他也確實被氣到了。

寧晚那死丫頭還真是好的很,看來她死丫頭是不想消停。

看來還是要讓大女兒儘快離開才行啊!

只有大女兒離開了,寧晚那死丫頭才能消停下來,不然誰知道她死丫頭又會鬧出什麼。

早上九點的時候,透過胡玲花的嘴,關於寧夜在報社工作的事情很快就在地裡給傳開。

這不,很快就有人找到寧大伯母問道:“那顧家真給你們家寧夜安排了工作啊!”

“沒有的事,你別胡說。”寧大伯母自然是不想承認。

“哎呀!你就別否認了,話是從你家寧晚嘴裡傳出來的,難道還能有假,”說話的嬸子撇撇嘴道,“你們家寧夜命還真好,以後看來還真是有大造化。”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們家也太偏心了吧!都是姐妹,可一個在天上飛,一個在地上爬。”

“我可是聽你家鄰居說,你弟媳的娘一大清早的就來你家鬧,為了她外孫女打抱不平來了。”

“你也跟你婆婆說說,再怎麼偏心也要有個度,她一個親奶奶還比不上一個外婆,都是親生孫女,不能只光想著大孫女,就一點也不為二孫女考慮。”

“你說夠了沒有,”寧大伯母再也忍不住了,“我家的事需要你一個外人來操什麼心,你管我們家偏不偏心,我們家就算偏心,那也是我們家的事,需要你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什麼嗎?”

“滾滾滾,趕緊給我滾開,不然我可就真的要發火了。”

那個嬸子臉上的表情別提有多臭了,不過到底也沒敢再多說什麼就是了。

寧大伯母看著人走了,這才恨恨罵道:“寧晚那死丫頭,還真就是個不是東西的玩意。”

“行了,彆氣了,”寧大伯衝著妻子說道,“為了那樣的死丫頭生氣,不值得。”

“我當然也知道不值得啊!”寧伯母乾脆直接往地上一坐,實在是被氣狠了得好好緩口氣,“可這不是實在太生氣了嗎?哪能說消氣就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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