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隨即寧母就討好看著婆婆,“我隨便說說的而已,其實心裡根本就沒想要分家,你老就當我剛剛的話在放屁,可別往心裡去啊!千萬別跟我生氣。”

“呵!”寧奶奶冷笑一聲,“圓的扁的都讓你給說了,我哪敢跟你生氣,更何況我現在覺得你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樹大分枝,眼看著孩子們都這麼大了,也是時候該分家了,免得湊合在一起過,越過矛盾就越大,讓你心裡的怨氣越怨越深,那可就是我這個婆婆的罪過了。”

“所以啊!我決定了,就分家吧!把家分了,老婆子日子也能過得輕鬆點,畢竟我都這把年紀了還沒有享過福呢?”

“整天家裡一大堆活都要靠我來忙,還要照顧癱瘓在床的兒子,我這把老骨頭實在是幹不動了。”

寧奶奶當然不會真的想分家,只不過也應該要嚇嚇二媳婦,免得她腦袋不清醒的玩意,消停一段時間又要起么蛾子了。

“娘,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寧母直接給婆婆跪了下來,“我跟你保證,我以後再也不提分家的事了。”

“還有,你老可是最疼文柱的,你就忍心看著文柱沒人照顧嗎?”

文柱是寧父的名字。

“娘啊!文柱向來對你可是最孝順的,你老可不能拋下我們一家不管啊!不然我和文柱可怎麼活喲!”

寧大伯一家差點被寧母給逗笑了。

“娘,既然弟妹都已經知道錯,你老就原諒她一次吧!”寧大伯母憋著笑對著婆婆說道,“不看僧面看佛面,這就算看在小叔子和小夜的份上,你老也應該給弟妹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沒錯,沒錯,”寧母趕緊點了點道,“我一定會改過自新的,以後絕對絕對不會再提分家的事。”

寧奶奶白了二媳婦一眼,然後才大發慈悲道:“行了,趕緊起來吧!家裡的孩子都看著呢?你也不怕嫌磕磣。”

寧母趕緊起身:“不怕,反正都是自家的孩子,我有什麼好怕嫌磕磣的。”

寧夜差點就憋不住笑了出來。

看來寧母這個人雖然有些毛病,但整體上來說還是個很不錯的人。

至少挺有趣的,衝她給寧奶奶認錯下跪,就應該給她點個贊。

能屈能伸,那可是很好的品質。

“噗呲!”寧奶奶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笑噴了出來。

“娘,你笑了,”寧母鬆了一口氣,“那你應該就不會再生我的氣,不會跟我一般見識了是不是。”

寧奶奶趕緊又板下臉來:“這次就算了,看在文柱和小夜的份上,這次我就不跟你計較。”

“不過我可警告你啊!要是再有下一次的話,那我可就不會再跟你客氣,想要分家直接分就是了,反正我當家做主這麼些年,也實在是累的很,早就想撂掉挑子好好歇歇了。”

“不會,不會,”寧母連忙說道,“娘,你就放心吧!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說這話的同時,寧母心裡還在想著以後可不能再聽母親的話了。

其實就是因為寧母孃家的母親總鼓動她,寧母這才有一直想分家的想法。

寧夜也確實是累得很,因此很快就也回房去睡覺,寧家專門收拾了間房間出來,讓她和顧芳桐住。

所以當寧夜來到房間時,顧芳桐早就已經睡得像條豬似的,根本不會被寧夜給吵醒。

寧母抱著東西開開心心的回到他們夫妻倆的房間,忽然臉上開心的表情就頓住,立馬就一臉肉疼起來。

“你這是怎麼啦?”寧父看著妻子說道,“臉上的表情變來變去,就跟在變戲法似的。”

寧父和寧母夫妻倆的房間並沒有跟堂屋連在一起,因此寧父自然也就沒聽到堂屋的動靜,不知道妻子提出分家的事。

“別提了,我這個心真是肉疼肉疼的,”寧母把東西放下,就坐到床上跟丈夫吐槽起來,“小夜那孩子,現在怎麼就學了一身壞毛病。”

“大手大腳的,買那麼多東西回來,讓你大哥一家佔盡了便宜。”

“不能想,真的不能想,”寧母擺擺手道,“不然越想我這顆心就越難受,死丫頭,有錢不知道拿給我們,買那麼多東西回來幹嘛?”

“你啊!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寧父瞪了妻子一眼說道,“自從我出事之後,要不是大哥他們幫襯著我們,不然咱們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我一個殘廢弟弟,再加上你一個幹活不麻利的弟媳婦,這要是換成別人,估計早就嚷嚷的要分家了。”

“可是…可是咱們小夜也賺錢啊!大哥他們也不算白幫我們呀!”寧母一副心虛的表情,誰讓她向來怕寧父呢?

“是啊!咱們小夜是賺錢沒錯,但問題是,小夜賺的錢咱們就沒花嗎?”

“要知道,家裡的孩子可就只有小陽一個人送去讀書,他孩子現在才讀初一,將來要花的錢還多著呢?”

“還有我每個月要吃的藥,這難道就不需要花錢嗎?你自己說看看,到底是咱們花的錢多,還是大哥他們一家花的錢多。”

“好像是咱們家花的錢多,”寧母這下總算高興起來,“這麼說來,這些年來一直都是我們在佔大哥他們的便宜,而不是大伯他們在佔我們的便宜。”

“哎呀!”寧母拍了一下大腿,“我以後真的不能再聽我孃的話了,就因為每次回孃家去,我娘總在我耳邊嘮叨,我才一直以為大伯一家佔了咱們的便宜。”

“你呀!以後少聽你孃的話,”寧父白了妻子一眼,“早就跟你說過了,你娘就是個攪屎棍,瞅瞅你幾個哥哥不就知道了。”

“就是因為你娘那根攪屎棍,才搞得家宅不寧,連分家也能弄出那麼大的動靜,咱們這一帶也就出了你孃家分個家,都能驚動到派出所。”

寧母的三個哥哥是在幾年前分家的,當時動靜鬧得很大,都驚動到了派出所,畢竟都差點搞出人命了。

“行了,你就不要再說了,”寧母扁扁嘴說道,“那到底是我親孃,你一個當女婿的老是這樣埋汰丈母孃,還真是一點都不考慮我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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