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母感覺都快要吐血了:“這腿是真的讓寧夜給折斷的,你們父子倆怎麼就是不相信我,你們這是想氣死我嗎?”

“行了,娘,這又沒有外人在,你幹嘛就是非得要這麼無語,”寧柱不耐煩道,“就寧夜那比老鼠還小的膽子,比泥還軟的性子。”

“還有她那個小身板,說她能把你的腿給折斷,這誰相信啊!”

“除非你乖乖配合她,把自己的腿給弄斷,不然我是說什麼都不相信,寧夜有那個膽量敢對你動手。”

“所以就說嘛?你腦子是不是有病,把自己折騰成這樣,這要是能把木家的房子折騰到手就算了。”

“可問題是,這木家的房子現在看來我們家是搶不到的,而你把自己的腿折成這樣,還得花錢看你腿上的傷。”

“結果就是,你白白遭罪不說,咱們家還要花一筆冤枉錢。”

“你這個死老太婆,腦子簡直是屎裝的,”聽寧父的話,很顯然他是把兒子的話給聽進去了,“讓你辦點事辦不好不說,還盡會給家裡招麻煩。”

“早知道你這麼沒用,就不應該把這件事交給你來辦。”

話一落下,寧父就氣呼呼的走了,懶得再多看妻子一眼。

寧柱羨慕的看著父親離開的背影,他倒也想像父親一樣不管不顧的走掉,可顯然這根本就不可能。

雖然他對母親沒有太大的孝心,但也做不出就把母親丟在這裡不管。

所以能怎麼著?

只能認命的把母親又給背起來。

寧母又哭了。

哭得那個委屈和窩火啊!

為什麼就是不相信她,為什麼就是不相信她啊!

晚上的時候寧夜偷偷翻進寧家的院子,來到寧父和寧母房間的窗戶外面蹲牆角。

雖然也不知道能不能聽到她想要聽的話,但寧夜還是想來碰碰運氣。

與此同時房間裡的寧父寧母。

“老頭子,你說那幾個老太婆是不是真的懷疑點什麼了,”寧母憂心忡忡道,“這要是她們真的懷疑點什麼,那可怎麼辦?”

“有什麼好擔心的,”寧父滿不在乎道,“當年那對夫妻現在住哪,這又有誰知道,更何況只要我們咬定了,咱們當年可沒有把兩個孩子調換。”

“那就算那對夫妻真得知什麼風言風語,也沒辦法拿我們怎麼樣。”

“畢竟就寧夜那副磕磣的樣子,可是一點也沒有像那對夫妻的樣子。”

“唉!”寧父微微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咱們家老二跟在那對夫妻身邊,日子過得怎麼樣?咱們給她創造這麼好的條件,可卻沒辦法讓她丫頭給咱們家帶來好處,想想就挺不甘心的。”

寧家之所以從小到大一直磨搓寧夜,就是擔心寧夜長得跟那對夫妻像,讓別人不想懷疑點什麼都沒辦法。

而現在時間已經過去十幾年了,寧父自然也就不擔心別人會懷疑什麼。

只不過比較可惜的是,沒辦法利用二女兒獲取什麼。

當年換孩子的事,除了二女兒得到好處之外,他們家根本半點好處都沾不上光。

這麼個情況,寧父心裡可是極大不舒坦的。

“可不是,”寧母撇撇嘴道,“早知道一點好處都沾不上的話,當年咱們根本就沒必要調換孩子,白白便宜了老二那丫頭片子不說,咱們還提心吊膽好一段時間。”

“對了,木家那房子難道我們就真的這麼給放棄了,”話說著,寧母就咬牙切齒起來,“還有寧夜那死丫頭,難道咱們就這麼放了她。”

“早知如此的話,就不應該把她死丫頭嫁人,搞得現在都沒辦法再拿捏她死丫頭。”

話雖然這樣說,但寧母其實並不後悔把寧夜嫁出去,畢竟要是沒有把她死丫頭嫁出去,那他們家哪來白得一筆彩禮錢。

“媽的,沒想到寧夜那死丫頭一直以來都在跟咱們裝,”寧父陰沉著臉道,“只不過她死丫頭該不會就真的天真的以為,她能擺脫我們家。”

“呵呵!做什麼美夢呢?給我等著,老子有的是機會收拾她死丫頭,就讓她死丫頭再得意一段時間。”

短時間之內,他們肯定不能再對寧夜做什麼,不然誰知道村長是不是真的發瘋,為了寧夜要給他們家好看。

“可是寧夜她死丫頭變得好可怕,”寧母想起寧夜的可怕,身子就忍不住又顫抖了一下,“她那死丫頭折斷我的腿,那副輕飄飄的模樣,一看就沒有出全力。”

“還有啊!你不知道她死丫頭笑起來有多麼的滲人,我就怕咱們要是真把她死丫頭惹急了,她死丫頭是不是真的豁出去一條命不要,拉我們一家人一起死。”

寧母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讓寧父相信她的腿是寧夜給折斷的。

但也是因為如此,寧母才越發憚忌寧夜,無法不害怕寧夜是不是真的會發瘋啊!

“沒用的東西,”寧父一記鄙視的眼神瞥了寧母一眼,“被一個十幾歲的丫頭給折斷腿,說你沒用都是抬舉你了。”

話說著,寧父往菸斗給自己裝了一泡煙,點燃菸絲,狠狠抽了一口後才繼續說道:“怕什麼,一個十幾歲的死丫頭而已,而且還是從小被我們磨搓到大,有什麼好去害怕她死丫頭什麼。”

“把老子給惹火了,大不了找個機會把她死丫頭弄死,又或者再給賣一次,反正那些大山上的山民,多的是男人想買女人回去傳宗接代。”

寧母的眼睛一亮:“這麼說來,咱們還能再從那死丫頭身上得到一筆錢。”

“老頭子,那你還磨磨蹭蹭的幹嘛?趕緊去找個買家,快點把寧夜那死丫頭給賣了啊!”

“急什麼,”寧父給了寧母一個白眼,“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咱們要是太快把寧夜給賣了,就衝今天發生的事,這村裡的人能不懷疑點什麼嗎?”

“就怕村長那個老東西去鎮上報案,那可就完犢子了。”

“更何況木家的房子還沒有到手呢?所以短時間之內我們還不能動手。”

寧父到現在還沒放棄木家的房子。

原主的前世,因為原主一直被寧家拿捏著,寧父當然沒有想著把原主再賣一次。

畢竟要是把原主給賣掉的話,那他們家少了一個當牛做馬的人,而且還有木辰野每月寄回來的錢和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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