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完了是不是,”寧父暴怒道,用手指著大門口,“滾,馬上給我從這個家滾出去,從今以後寧家就當沒你這個女兒,我要跟你斷絕父女關係。”

“爸,你決定好了,”寧夜笑笑說道,“你該不會以為我只是無意間得知你的姦情而已吧!你怎麼就不想一想,或許我找人調查了你和你的小心肝,手裡掌握著什麼證據呢?”

寧父瞳孔一震,心慌得一批。

這個死丫頭該不會真的掌控什麼證據吧!

寧父好不容易混到現在的身份,自然是不想鬧出什麼醜聞出來,從而影響到他一直以來深愛妻子的好男人形象。

這下不僅僅只是寧母懷疑了,就連寧慕和寧淵也忍不住要懷疑了。

難道父親真和姝詩的小姨有什麼見不得光的關係,不然寧夜怎麼會死咬著不放,甚至還說出掌控什麼證據的話。

看寧夜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好像並不是在虛張聲勢,倒真像是掌控了什麼證據。

“不會的,不會的,”寧姝詩用憤怒的眼神看著寧夜,“姐姐,你為什麼就非得往爸和我小姨身邊潑髒水,我用我的性命做保證,爸和我小姨之間清清白白的,他們絕對沒有做出什麼見不得光的事。”

話一落下,寧姝詩就推開了寧母,發狠的要往一旁的柱子上撞過去。

這幸虧寧慕及時攔住她,不然她就真要往柱子上撞牆去,可雖然寧慕攔住了寧姝詩,但寧姝詩還是因為情緒太激動給暈了過去。

這讓寧家一家子腦殘頓時心急如焚的把她送去醫院,沒有心思再理會寧夜。

寧家一家子送寧姝詩去醫院後,家裡的保姆劉媽才來到寧夜身邊:“小姐,你今天實在是太沖動,這要真是讓你爸把你趕出門去,那可如何是好啊!”

“特別你爸剛剛還放出狠話,說要跟你斷絕關係,你說他要是真當真了,那可怎麼辦。”

劉媽是寧夜八歲時來到寧家幹活的,可以說是看著寧夜長大的,也最清楚自從寧姝詩來到這個家後,寧夜所受的委屈。

劉媽就想不明白了,她一個外人都看得出寧夜在這個家受的委屈,可為什麼寧家一家子偏偏意識不到呢?反而還覺得寧夜總是欺負寧姝詩,也不想想寧姝詩把寧夜所有的偏愛都搶走了,難道還要讓寧夜跟寧姝詩和平相處嗎?

孩子的矛盾,往往都是家長偏心製造出來的,這麼簡單的道理,兩個少爺不明白就算了,怎麼連先生和太太也不明白呢?

更何況再說了,這就算再怎麼心疼寧姝詩失去雙親,可也萬萬沒有委屈親生女兒的道理啊!反正劉媽是看不懂寧家一家子的腦回路。

“怕什麼,反正我已經受夠了,在這個家情況已經不能用糟糕能形容了,”寧夜冷笑道,“劉媽,你難道還看不出來,這個家已經沒有我的位置了,所以我還需要忍什麼,自然是怎麼痛快怎麼來,不讓我好受,那就大家都別想好過。”

“可是……”

“好了,劉媽,”寧夜打斷劉媽的話,“你以為我今天不這麼鬧,我爸就不會把我從這個家趕出去嗎?”

“錯了,我爸早就想把我從這個家趕出去了,而且這只是他的第一步計劃而已,我可沒有汙衊我爸,我爸確實和寧姝詩的小姨好上了。”

“也就是我媽那個傻冒,還傻傻的被寧姝詩當猴耍,根本不知道寧姝詩所圖甚大,人家看上的可是寧家的財產,而我只是她寧姝詩拿來當試探的物件,只要能把我從這個家趕出去,那下一步就是讓她小姨取代我媽的位置了。”

“至於我兩個哥哥,他們的腦子跟我媽好不到哪去,早晚被寧姝詩給賣了,還會樂呵呵的幫寧姝詩數錢,一家子腦殘貨,將來只有寧姝詩給坑死的份。”

“啊!”劉媽一臉吃驚道,“寧姝詩的小姨還真和你爸好上了,這寧姝詩也太狼心狗肺了吧!她怎麼能這做呢?你爸媽他們好心收養她,可沒想到她卻野心勃勃想謀奪你們家的財產。”

“唉!”隨即劉媽嘆了口氣,“不過也是,就你爸媽和兩個哥哥那沒腦子的德性,也難怪寧姝詩會滋生出謀奪你們家財產的心思出來。”

寧姝詩針對寧夜一些算計,她這個傭人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可偏偏寧家一家子就是看不出來。

就比如,有時候寧夜都沒做什麼,而寧姝詩只是掉兩滴眼淚,寧家一家子就都認為寧夜欺負了她,而只要寧姝詩哭著解釋寧夜沒欺負她,寧家一家子就更加認定寧夜欺負了寧姝詩。

還有,每當寧夜想和寧母親暱的時候,寧姝詩就露出難受的表情,說她想起了自己的媽媽。

這本來沒什麼,寧母想要心疼寧姝詩就算了,可偏偏寧母還要怪寧夜惹寧姝詩難受。

總之這種情況多不勝數,別說是寧夜了,連她一個外人看著都氣得不行,就更別提寧夜這個當事人了。

劉媽就想不明白了,難道寧姝詩有什麼妖法不成,不然她沒來寧家之前,寧家一家子都是腦子正常的人,怎麼她來了之後,寧家一家子腦子就都好像被人給偷了。

寧家一家子著急的把寧姝詩送到醫院後,哪怕醫生再三確定寧姝詩沒什麼問題,等人醒過來就沒事了,但一家子腦殘貨還是擔心得不行。

“媽,都怪你,要不是你真把寧夜的話給聽了進去,姝詩的情緒也不會那樣激動要尋短見,”寧願不滿看著母親吼道,“這幸虧大哥及時攔住了姝詩,不然姝詩現在就不是激動暈過去而已,而是要血濺當場沒命了。”

“確實都怪我,”寧母抹著眼淚說道,“我就不應該把那死丫頭的話給聽了進去,懷疑你爸背叛了我。”

寧母現在整顆心後怕得不行,因此那腦回路自然又腦殘了,總之就是自責得不行。

“你啊你,我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寧父非常無奈道,“你就算不相信我們夫妻幾十年的感情,那也應該清楚兔子不吃窩邊草的規律吧!”

“我就算再怎麼色心上頭,也不可能把主意打在姝詩的小姨身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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