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寧父氣得鬍子都要吹起來了,“走,現在就去元家,真當我們家是好欺負的不成,敢這樣耍弄我們寧家,我們寧家跟他們元家沒完。”

“接新娘子嘍!接新娘子嘍!”

就在這時,元家來接親的人到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元解放被找回來了。”開口說話的人往窗戶外面張望著。

“蓮蓉,既然元家把元解放找回來了,元解放也來接親了,那你們家就息事寧人,這就算想為你們家小夜討個說法,那也得等過了今天再說,別在今天這種大喜的日子鬧不痛快。”有人勸寧母說道:

“是啊!蓮蓉,”又有人跟著勸道,“出了這種事,你們家心裡窩火這個肯定的,除非你們家想毀婚,不然這口窩囊氣你們家今天還真就必須往肚子裡吞。”

“那寧夜豈不是太委屈了,”有人替寧夜抱不平,“元解放心裡有別的女人,這寧夜要是真嫁去元家,元解放能對寧夜好嗎?”

“男人不都是一個德性,”開口說話的是一個大媽,“這隻要差不多過得去就行了,更何況小夜長得這麼漂亮,我就不相信了,等小夜和元解放往被窩裡一躺,元解放還會有心思去惦記別的女人。”

“這話在理,”開口說話的人很是贊同道,“男人都是那副德行,等成了夫妻,心自然也就收住了,更何況再說了,都已經這個節骨眼了,寧家要是毀婚的話,那寧夜的名聲還要不要。”

“他爹,你是怎麼想的。”寧母看著丈夫問道,心裡那個窩火啊!

元解放逃婚,寧母自然不願意把女兒嫁到元家去,她女兒千好萬好,憑什麼要讓他元解放這樣糟踐。

可要是現在鬧悔婚的話,那女兒的名聲可就毀了。

寧父也是非常的窩火,可都已經這個節骨眼,想要毀婚肯定是行不通的,不然女兒的名聲還要不要啊!

“爹,他元解放都能幹出逃婚的事,那咱們家說什麼也不能把小夜嫁過去,”寧家大兒子寧霄說道,“媽的,再怎麼欺負人也不是這樣欺負人的,他元解放都能幹出逃婚的事,我們家幹嘛要把小夜嫁過去,好讓他元解放繼續糟踐小夜。”

“爹,我贊同大哥說的,”寧家小兒子寧健說道,“我姐又不是沒人要,憑什麼要忍下這口窩囊氣,嫁去元家,讓元解放繼續糟踐我姐。不就是名聲被毀而已嗎?大不了咱們家養我姐一輩子就是了。”

“行了,你們兄弟倆就少拱火了,”桑彩華頭痛看著丈夫和小叔子說完,隨即就看著小姑子說道,“小夜,你自己是怎麼想的?”

“畢竟是你自己的終身大事,事關你一輩子的事,你有什麼想法現在就說出來,我們也好替你拿主意。”

“小夜現在能有什麼想法,”寧母開口說道,“行了,趕緊去拿毛巾讓小夜把臉給洗一洗,先讓她嫁去元家,元解放逃婚的事,等明天咱們家再去元家討個說法。”

這要是可以的話,寧母也不想讓女兒如此委屈的嫁去元家,可這都已經是這個節骨眼了,為了女兒的名聲著想,這口窩囊氣他們家就必須給嚥下。

不然的話能怎麼辦,總不能為了出一口氣,就讓女兒名聲給毀了,連帶著他們家也跟著成為村裡人的笑話吧!

“唉!”寧父重重嘆了口氣,到底沒有反駁妻子的話。

至於寧霄兄弟倆,雖然他們兄弟倆非常不贊同這樁婚事繼續下去,可父母都已經決定好了,那他們兄弟倆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蓮蓉,你這樣想就對了,”開口說話的大媽話說著,就看著寧夜說道,“小夜啊!你也快別再哭了,這女人結婚可是一輩子的大事,你這樣繼續哭下去的話,可別把福氣給哭跑了。”

“彩華啊!”隨即大媽就看著桑彩華道,“你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去拿毛巾來,好讓你小姑子把臉洗洗。”

“我這就去。”桑彩華連忙往外面走出去。

“元家接親的人估計差不多也快進門了,我們就先出去看看。”寧父看著寧母說完,就帶著兩個兒子出去。

“我可憐的女兒啊!”寧母在寧父父子三出去後,就來到床上坐下抱著女兒哭,“這都叫什麼事呀?怎麼這樣的糟心事讓我女兒給碰上。”

話說著,寧母就幫女兒擦擦眼淚:“好了,快別哭了,不然真把福氣給哭跑了,那可就不好了。”

“娘,”寧夜撲進寧母的懷裡,哭的更加難受了,“元解放憑什麼這樣欺負人,他要是實在不喜歡我的話,那可以明說,這就算他拗不過他父母,那他可以私底下來找我明說啊!”

“我寧夜又不是非他元解放不可,他要是私底下來找我,說他心裡有人,根本就看不上我,那咱們家也不會同意這門親事。”

“可他倒好,什麼都不說,任由元家和寧家把婚事定下來,在結婚這天搞出逃婚的事來,他這是在赤裸裸打我的臉啊!用這種舉動來宣告,宣告他元解放有多看不上我。”

大傢伙都同情看著寧夜。

可不是這個理,元解放要是心裡有人,又實在拗不過自己的父母,那在說親之前可以私底下找寧夜把話說清楚。

可他倒好,什麼都不說,任由兩家把婚事訂下來,然後在結婚這天再來搞出逃婚的戲碼,這簡直就是把寧夜的臉按在地底上使勁的摩擦。

與此同時,院子外面這邊。

看著元家接親的人走進院子,寧父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因為並沒有看到元解放。

“元解放呢?”寧父忍著怒氣問道,“元解放怎麼沒有來,你們可不要告訴我,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元解放那個當新郎官的沒空來接新娘子。”

看著寧父那難看的臉色,元解軍心裡很是打怵,但還是強裝鎮定走到寧父面前笑著說道:“叔,我堂哥早上就鬧肚子疼,疼的實在厲害,都給送醫院去了,所以我大伯和大伯母就讓我代替堂哥來接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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