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國花感動得眼眶忍不住泛紅起來。

雖然她命不好嫁給寧重山那樣不是東西的男人,但她卻有一個非常好的孃家,要不是因為有這麼好的親人給她當靠山,不然她恐怕早就被寧家給逼瘋了。

“去去去,大人的事,你們小孩子湊什麼熱鬧?”劉母板著臉對大孫子說道:

“沒錯,大人的事你們小孩子湊什麼熱鬧,等會我們大人出門去寧家,你們幾個就乖乖在家裡待著陪小夜玩。”這是田雨的聲音。

“哦!”幾個孩子喪氣應道,畢竟沒辦法去寧家湊熱鬧,真是一件非常沮喪的事。

湊熱鬧那種事情,不僅只是大人喜歡,小孩子也非常喜歡,因此沒辦法去寧家湊熱鬧,幾個小孩子自然是很沮喪。

寧夜倒是沒什麼好沮喪的,她現在還是個孩子,對付寧家那一家子渣貨,還是交給大人就行,反正她看得出來,劉家肯定不會讓她失望的,所以還真沒必要非得去寧家看那些渣貨倒黴。

二十分鐘後,劉家一家人就出門了。

當他們來到寧家時,直接就是開打。

劉家兄弟倆對付寧重山兄弟倆,劉父則是對付寧父。

至於寧婆子母女倆和陳春玲,自然是交給劉母婆媳三個。

而寧家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自然是引來左右鄰居過來看熱鬧。

“國花啊!你孃家這是幹嘛呀!”有人看著劉國花問道:

是的,劉國花就在一旁看著,根本輪不到她動手。

“沒幹嘛?就是來替我出一口惡氣而已。”劉國花滿不在乎的語氣說道:

“咋啦!寧家又給你氣受了,”一個婦女走到劉國花身邊問道,“這次又因為什麼給你氣受,要我說啊!你早就該這樣,讓你孃家人過來把寧家一家子全部給狠狠收拾一頓,看寧家以後還敢不敢再給你氣受。”

寧家這些左右鄰居最清楚劉國花在寧家的處境,所以一些跟劉國花處的比較好的人,早就對寧家看很不順眼了。

一家子有病的,劉國花勤勞又能幹,這要是換成別人家,有這麼能幹又勤勞的兒媳婦,那高興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還會不待見。

可寧家非但不待見劉國花不說,還百般的糟踐人,一家子對待劉國花的態度,好像在看待什麼骯髒東似的,這也就幸虧劉國花性子不是那種軟弱的,不然還不知道要被寧家給糟踐成什麼樣。

劉國花隨便把事情說了一遍,這才冷笑道:“我現在算是看明白了,寧家已經沒有我們母女倆的容身之地了,我自己倒是無所謂,但我不能再讓我女兒被寧家給糟踐。”

“咋啦?難不成你還想離婚,”這是另外一個婦女的聲音,“離婚可不是開玩笑的,你可得想清楚,畢竟離婚影響的可不僅僅你的名聲,還會影響到你女兒呢?”

“我當然不會離婚,”劉國花說道,“我就是為了我家小夜著想,這才一直忍著他寧重山,所以我怎麼可能會離婚呢?不過寧家我們母女倆是真的不能再繼續住下去了。”

“這次我家小夜病了的事,讓我看明白很多事,寧家根本就沒有一個人會關心我家小夜,他們甚至還巴不得我家小夜病死了才好,不然也不會連一個雞蛋都不肯給我家小夜吃。”

“早上我小姑子可是說了,這要是換成別人,別說一個雞蛋了,就是十個雞蛋她也肯讓出來,但就我家小夜不行,她情願把雞蛋扔了,也不願意把雞蛋讓一個給我家小夜吃。”

“你們聽聽,這是一個當姑姑能說的話嗎?更可氣的是,寧家一家子都不認為寧寶蓮的話有什麼問題,就連寧重山身為我家小夜的親爹,也非常認可妹妹的話,覺得我家小夜不配吃她姑姑的雞蛋。”

“特別是中午我從地裡幹活回來,先回房間看看我家小夜,沒有及時出來做午飯而已,一家子就好像打了雞血似的,開始來討伐我。”

“他孃的,我每天在地裡拼命幹活不說,回到家裡還要伺候他們一家子,都做到這樣子了,可寧家家子不是人的東西,非但沒有一點感恩不說,還使勁的糟踐我們母女倆。”

“我劉國花又不是泥捏的,既然寧家一家子不做人,那我幹嘛還要累死累活的給寧家當牛做馬,所以我決定了,要帶著我家小夜搬出去住,再也不伺候寧家這一家子不是人的東西。”

“啥,你要帶著女兒從寧家搬出去住,”有人驚呼道,“這…這也太離經叛道了吧!自古以來,就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當兒媳婦的能從婆家搬出去單過。”

“是啊!”有人馬上跟著勸道,“國花,你還是好好再想想吧!這要是你家重山能跟你一起搬出去住,那倒沒什麼,就當兄弟分家就是了,可是你家重山對你的態度擺在那裡,怎麼可能會跟你一塊搬出去住。”

“這就算你孃家哥哥把他揍的半死,我估摸著他也不會同意跟你一塊搬出去單過的。”

這個人話裡的意思是,覺得劉國花娘家人來寧家鬧,估計是想逼迫寧重山分家出去單過,而且不僅僅只是她這樣想而已,其他人也都這麼認為。

劉國花自然是聽得懂這個人的話,只見她嗤笑道:“我孃家人之所以來寧家鬧,只是想替我出口惡氣而已,才不是來逼迫寧重山跟我們母女倆一起搬出寧家單過。”

“就寧重山那個死德行,每每看他用非常厭惡的眼神看著我家小夜時,我就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給摳下來,我想搬出寧家出去單過,最主要是為了我家小夜著想,這要是和他寧重山一塊從寧家搬出去,那我還瞎折騰什麼,照樣住在寧家就是了。”

隨即,劉國花就把心裡對女兒成長的擔憂給說了一遍。

“唉!要我說,寧重山也真不是個東西,”這是一個大媽的聲音,“他不喜歡劉國花就算了,可小夜那可是他的親生女兒,身上流著他的血呢?他糟踐自己的女兒,不就跟在糟踐他自己沒什麼兩樣嗎?虧他寧重山還是讀書人,連這點淺薄的道理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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