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拿鍋鏟把他給打出去了,”一說起寧重山,劉國花就又氣得不行,“他那個混蛋,看來還真是沒完了,非得要把歪主意打在小夜身上。”

“真是氣死我了,這要是殺人不犯法的話,我都想弄死他寧重山了,也省得讓他再來噁心我們母女倆。”

“行了,說什麼胡話呢?”劉母瞥了女兒一個白眼說道,“要不然還是讓你兩個哥哥再去收拾他寧重山一頓,他寧重山就是個慫貨,收拾一頓也就能讓他消停下來了。”

“再看看吧!”劉國花思考了一下說道,“如果他寧重山還不知道消停的話,那再去收拾他。”

劉母聽女兒這樣說,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當劉國花來到地裡幹活時,馬上有人湊到她身邊問道:“國花,中午的時候,我看到寧重山好像送你家小夜回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他寧重山該不會是想跟你和好吧!不然怎麼會好端端的就對你女兒熱乎起來。”

“屁嘞!”劉國花撇撇嘴道,“他寧重山兩天前才又來求我離婚,怎麼可能會想著跟我好好過日子,更何況再說了,就算他寧重山想要跟我好好過日子,那也要看我願不願意。”

“我現在一看到他就噁心得要死,這要不是為了我家小夜,不然根本都不用他寧重山來求我離婚,我都迫不及待的拉他去離婚了。”

“厚顏無恥的狗東西,眼看著在我這裡求離婚行不通,就把主意打在女兒身上,連一個七歲的孩子都利用,他寧重山還算是個人嗎?罵他一句狗東西,還算是抬舉他了。”

“這寧重山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有人開口說道,“離婚是他和劉國花兩個大人之間的事,怎麼就把歪主意打在孩子身上呢?劉國花罵的還真是對極了,罵他寧重山一句狗東西還真是抬舉他了。”

“真不是男人,”有人嗤笑說道,“估計是那方面不怎麼行,所以寧重山乾脆也就不當個男人了,一個大男人的,利用一個孩子打歪主意,也就他寧重山做得出來。”

“劉國花,我看你乾脆就同意離婚算了,”有人勸解劉國花說道,“不然的話,我真擔心寧重山那個狗東西,會不會對你們母女做什麼可怕的事,你倒是還好說,寧重山就算想對你使什麼壞,那也得掂量著點。”

“但你家小夜可不一樣,她孩子才七歲,而且最主要的她還在學校讀書,這等於什麼,等於寧重山要是想對她孩子使壞,那辦法和動手的機會可就多著呢?所以我勸你為了你家小夜的安全考慮,你還是跟他寧重山離婚吧!”

劉國花聽了這個人的話後,搞得又心慌慌的,總之又擔心起寧重山會害女兒。

“你可別嚇劉國花了,看看劉國花的臉都讓你給嚇白了,”開口說話的人看著劉國花安慰道,“國花,你別聽她胡說八道,寧重山再怎麼壞,也不可能做出害人的事來。”

“畢竟事情要是敗露了,那他寧重山能落得個什麼好,更何況就寧重山那樣的人,他也沒那個膽量害人啊!”

“沒錯,”有人接著說道,“就寧重山那樣的人,他沒膽子害人的,更何況再說了,他就算再不是人,也應該不會去害自己的親生女兒。”

劉國花本來慌亂的心,讓這兩個人的話給安撫了下來。

沒錯,她還是別自己嚇自己了。

寧重山點多也就使點什麼壞主意,肯定不敢害人的。

晚上的時候,寧重山又來找劉國花了。

這可把劉國花給氣的呀!操輕木棍就要跟他拼命,可沒想到寧重山一個撲通,直接給劉國花跪下了。

這可把劉國花給弄傻眼了,手裡的木棍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寧重山,你到底在搞什麼?”劉國花惱怒道,“別以為你給我跪下,我就不會對你動手了,我告訴你,你最好馬上給我滾,不然我手中的棍子可不會跟你客氣。”

“國花,我錯了,”寧重山語氣誠懇說道,“自從那天我來求你離婚回去後,我左思右想,想了又想,終於意識到我們這一輩子註定只能糾纏在一起,根本不可能離婚的。”

“既然如此,那我要是還固執下去,對你我來說都沒有好處,到最後只會落得一個兩敗俱傷,所以我想了又想,覺得既然我們註定要糾纏在一起一輩子,那為什麼不能把日子好好的過下去。”

“國花,給我個機會吧!我雖然不敢保證會對你好,但我一定會好好彌補小夜的,努力讓自己當一個合格的父親,更何況再說了,我們也需要有個兒子啊!”

“既然我們沒辦法分開,那我們就必須要有個兒子,不然以後豈不就沒人給我們養老送終。”

“娘,你可別相信他寧重山的話,”寧夜從屋裡走出來說道,“你要是相信了他寧重山的話,那恐怕就要引狼入室了。”

“這還需要你說,”劉國花白了女兒一眼,隨即就滿臉不耐看著寧重山道,“寧重山,省省力氣吧!我劉國花腦子還不傻,雖然不知道你在打什麼壞主意,但不用想也知道,你寧重山的話沒一句真話。”

“趕緊給我滾,不然我手中的棍子可就真要對你不客氣了。”

“國花,你為什麼就不能嘗試著相信我一回,”寧重山語氣很是受傷道,“沒錯,我確實不可能會喜歡你,但我是真的想嘗試跟你好好過日子,所以你為什麼就不能……”

“沒完沒了了是不是,”劉國花打斷寧重山的話,“看來是真的不能跟你客氣,既然你寧重山非得要找打,那我就成全你。”

話一落下,劉國花手中的棍子就往寧重山身上打下去。

寧重山本來還想忍的,心裡想著,說不定能用一頓打換取劉國花相信他的話。

可他孃的實在是太疼了,沒挨兩下,寧重山就受不了了,因此可不就跑了嗎?

看寧重山跑了,劉國花倒沒去追:“狗東西,就非得讓老孃動手才知道害怕,你他孃的有種的話那就別跑啊!跑的比兔子還快,你不害臊,老孃都替你臊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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