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顧同瀟也實在有沒有想到,還真讓牛莉婭給說準了,劉璟華真和那個女人有那樣的關係,而且還直接在家裡和那個女人做出那種事來。

寧同志真是可憐,怎麼就碰到劉璟華那樣不是東西的男人。

“顧同志,牛同志在家嗎?”寧夜看著顧同瀟說道,“昨天晚上的事,我還沒好好感謝牛同志,這才特意上門來,想好好感謝牛同志一番。”

“還有,我昨晚放在你們家的衣服,也要順便帶走,”話說著,寧夜就苦澀的笑了一下,“我已經和劉璟華離婚了,今天回來是準備收拾東西的,以後恐怕不會再回來這裡了。”

“寧同志,劉璟華那樣的男人根本不是良配,你和他離婚說不定還是好事,你就別太傷心了,”顧同瀟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寧夜,“我愛人還沒回來,你的衣服就在屋裡的椅子上,我這就馬上去拿給你。”

不是顧同瀟不請寧夜到屋裡坐,而是妻子不在,再加上他和寧夜又不是很熟,所以為了不想尷尬也好,為了不讓別人說閒話也罷,還是不要請寧夜進家裡坐比較好。

就在顧同瀟拿衣服給寧夜時,牛莉婭回來了。

“寧同志,你回來啦!”牛莉婭一看到寧夜,臉上的神色就興奮起來,“你說你也是的,昨晚怎麼就那麼給走了呢?對了,你現在回來是準備再大鬧特鬧是不是,我這就陪你上樓去。”

“你放心,有我幫你,咱們今天一定要把劉家鬧個天翻地覆,讓他們家別想有個安寧的。”

顧同瀟眉頭皺的死死的,簡直都快要氣死了,怎麼就有牛莉婭這樣的人,她這是有巴不得別人家最好鬧出人命才高興。

“牛同志,實在太謝謝你了,”寧夜感激看著牛莉婭說道,“昨晚要不是有你幫忙,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話說著,寧夜眼眶就紅了起來:“至於我今天回來,並不是準備再回到劉家鬧的,我已經和劉璟華去離婚了,現在回來只是為了收拾東西而已。”

“什麼,”牛莉婭臉色肉眼可見的不高興起來,“你怎麼就真的和劉璟華去離婚了呢?你這麼輕易的和劉璟華離婚,那豈不是太便宜他那個該死的人渣。”

“虧我昨晚還那樣幫你,可你倒好,說你是爛泥扶不上牆,那都是抬舉你了。”

“莉婭,你胡說八道什麼呢?”顧同瀟隱忍著怒火道,“哪有你這樣說話的,人家寧同志本來心裡就難受,你不說安慰點人的話就算了,怎麼還……”

“顧同瀟,你又皮癢癢了是不是?”牛莉婭打斷顧同瀟的聲音,“我想要怎麼說話,這需要你來說什麼屁話嗎?你管我是胡說八道,還是八道胡說,這跟你有屁點關係。”

“怎麼著,就非得皮癢癢,想讓我再收拾你一頓嗎?”

“你……”顧同瀟被牛莉婭給氣得額頭上的青筋都冒起了。

“好了,牛同志,顧同志,你們夫妻倆就不要再吵了,”寧夜開口說道,“你們這樣繼續吵下去,會讓我很自責的。”

隨即寧夜就看著牛莉婭說道:“牛同志,我記得你好像是在罐頭廠工作的吧!昨晚的事實在太謝謝你了,我要是不好好感謝你一方,那可就說不過去。”

“這樣吧!找個時間我請你去國營飯店吃飯,到時候牛同志可一定要賞臉,別拒絕我才好。”

牛莉婭又高興了起來:“瞧你這客氣的喲!放心吧!到時候我一定會賞臉的,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我就等著你來找我吃飯。”

“好,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寧夜笑笑說道,“那我就不跟你繼續聊了,時間不早了,我得趕緊上樓去劉家把東西收拾出來。”

“時間確實已經不早,那你就趕緊上去吧!”牛莉婭說道,“要是劉家的人敢欺負你,你就大喊一聲,我馬上就上去幫你。”

“那就謝謝牛同志了,劉家的人要是敢欺負我,我一定大喊大叫起來,讓牛同志上去幫我。”話一落下,寧夜就往樓上走去。

看著寧夜走上樓去後,牛莉婭才埋怨道:“怎麼就有這麼不開竅的人呢?我都已經把話說的那麼明顯了,也不請我跟她一塊上樓去。”

現在跟寧夜去樓上劉家,那肯定是有好戲看的,可寧夜那個榆木腦袋,根本就聽不出她話裡的暗示,沒想著邀請她一塊上樓去。

顧同瀟心累看了一眼牛莉婭,就馬上轉身往屋裡走去,跟牛莉婭這樣的女人生活在一起,真是讓他感到好累好累。

一想到要跟牛莉婭這樣的女人生活一輩子,顧同瀟就忍不住感到絕望。

寧夜回到劉家時,是白萱煖給她開的門,而此時的白萱煖身上圍著圍巾,不用想也知道正準備做晚飯。

“你怎麼來了,”白萱煖一看到寧夜,臉色立即憤怒起來,“你怎麼就還有臉來,怎麼著,難不成你還想像昨晚那樣大鬧特鬧嗎?”

“我告訴你寧夜,不要欺人太甚了,兔子氣急了還咬人呢?你不要以為……”

“啪!”

寧夜直接一巴掌打在白萱煖臉上,隨即還掏出手帕,非常嫌棄的擦擦手:“真是的,就非得捱打你那張嘴才懂得閉嘴,害我不得不再出手打你這個噁心的女人。”

話說著,寧夜就鄙夷的把白萱煖從上往下打量了一遍:“你的身子昨晚被那麼多人看去,所以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今天怎麼還敢出現在劉家。”

“難道說,你一點也不在乎被那麼多人看光身子,不過也是,像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怎麼會在乎被別人看光了身子,說不定你還因為被那麼多人看光身子,心裡覺得驕傲得不行。”

“畢竟可沒有哪個女人能像你這樣,光著身子被那麼多人瞧了去。”

白萱煖捂著被打疼的臉,一臉屈辱而憤怒的瞪著寧夜看,眼淚還直在眼眶裡打轉。

“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幹嘛?難道我說的有錯嗎?”寧夜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你啊!就別矯情了,我這可是在誇你,可你倒好,不感激我就算了,竟然還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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