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夜眉頭一皺道:“我婆婆和孟叔到底有沒有姦情,這我並不敢肯定,但是我好幾次都看到我婆婆從孟叔家裡出來。”

“那一定是有姦情,”牛莉婭肯定說道,“難怪不想照顧你公公,原來是跟別的男人勾搭上,說不定現在你婆婆正和孟叔滾在床上。”

“不過可惜啊!可惜我們這次主要是捉你男人的奸,沒辦法把你婆婆也一起捉姦,不然他們劉家的名聲,恐怕就不止是臭大街而已,畢竟母子倆一起出軌,這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醜事。”

“好了,牛同志,咱們現在先不用管我婆婆,還是想去把劉璟華那對狗男女給從房間裡拉出來吧!”隨著寧夜的話落下,她和牛莉婭就來到房間門口。

寧夜和牛莉婭對視了一眼後,隨即就眸光發狠,提起腳來狠狠的往門踹了下去。

“砰!”

只見砰的一聲,門就被寧夜給踹開,把牛莉婭給驚訝的啊!

畢竟就算是個男人,也不太可能做得到,一腳就能把門給踹開,畢竟劉家的房門可不是那種紙糊的門。

可沒想到寧夜的力氣這麼大,一腳就把門給踹開。

媽呀!這要是踹在人的身上,還不得直接把人給踹死。

劉璟華本來還趴在白萱煖身上,正處在最關鍵的時候,可在門一被踹開,頓時就陽痿了,然後神色非常驚恐的看向房門口的寧夜和牛莉婭。

“啊!”白萱煖尖叫了一聲,就連忙拿過被遮蓋住自己的上半身。

“你們這對姦夫淫婦,我跟你們拼了。”寧夜非常崩潰的大聲說完,就疾步上前揪住劉璟華的頭髮,把他從床上拖了下來。

牛莉婭動作也很快,趕緊上前將白萱煖拖下床,同樣是被揪著頭髮。

就這樣,白萱煖和劉璟華光溜溜的被拖到樓道處,牛莉婭利用她的大嗓門,把上下樓的鄰居都給驚動了。

然後事情就熱鬧了。

劉家家門口的樓道很快就擠滿了人,而此時光溜溜的白萱煖簡直連死的心都有了。

別說白萱煖連死的心都有了,劉璟華也差不多了,他簡直崩潰的都快要瘋了。

牛莉婭對著看熱鬧的眾人,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說了一遍,而寧夜則是崩潰得直哭泣。

在牛莉婭把話說完後,寧夜就發狠的抽劉璟華耳光:“你這個沒良心的渣男,你對得起我嗎?我就說嘛?僅僅只是打破了一個碗而已,你就衝我發大火,讓我收拾衣服滾回孃家,原來你是想讓我給你騰地方啊!”

“劉璟華,你簡直就不是人,你把這個女人光明正大的領回家裡來就算了,還在我們的床上跟這個女人做那種事,你們這樣做是想噁心死我嗎?”

“寧夜,你夠了,”劉璟華頓時顧不得捂住他褲襠下的那二兩肉,兩隻手緊緊抓住寧夜打他的手,“明明是你拿了錢同意離婚的,可你現在卻又這樣搞。”

“寧夜你這個厚顏無恥的女人,怎麼就如此的惡毒。”

“誰拿了錢同意離婚了,”寧夜哭著崩潰大喊道,“劉璟華,你這個令人作嘔的渣男,背叛我就算了,現在還想要汙衊我,真當我寧夜是那麼好欺負的嗎?”

話一落下,寧夜就奮力掙脫掉劉璟華的兩隻手,然後對他又是打又是踢的,把劉璟華疼得嗷嗷叫。

而眾人面對這種情況,那可是一點也不同情劉璟華。

“活該,就劉璟華這樣不是東西的男人,把他活活給打死都是應該的,真是長見識了,偷人都偷到家裡來了,真把妻子當做不存在嗎?”

“誰說不是呢?還有白家那個丫頭也實在是夠不要臉的,本來我還以為白家這丫頭夠有情有義的,每天都來劉家幫忙,可誰能想到,敢情人家這是來登堂入室的。”

“白家這丫頭確實是有夠不要臉的,她這丫頭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打小就是一個挺好的丫頭,可沒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竟然會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咱們誰去白家一趟,通知白家兩口子趕緊過來一趟吧!”說這話的人是一個大媽,“發生這樣的事,總應該要解決的,所以最好還是讓白家兩口子來一趟。”

隨著這個大媽的聲音落下,一個50多歲的大爺就自告奮勇,要去白家通知白家兩口子來一趟。

白萱煖坐在地上,雙手緊緊環抱著兩條腿,把頭埋在膝蓋上,根本不敢抬頭見人,因此在聽到有人要去把她的父母找來,白萱煖也不敢抬起頭阻止。

更何況事情發生到這種地步,她就算不想讓父母知道也是沒辦法,也唯有父母來了,才能把事情給解決了。

白萱煖心裡好恨,她簡直恨不得吃寧夜的肉,喝寧夜的血。

寧夜那個無恥的賤人,她怎麼能如此可恨,前腳剛拿了錢走人,後腳就這樣搞她和璟華哥。

這要是此時白萱煖手裡有把刀的話,說不定她真會乾脆捅死寧夜得了。

與此同時,寧夜做出一副終於打累,打脫力的樣子。

只見她一副癱軟的樣子往地上坐下去,嘴裡還在哭泣的罵道:“劉璟華,像你這樣沒良心的畜牲,早晚肯定會遭報應的,我寧夜就睜大眼睛看著,看著你們這對狗男女怎麼遭報應?”

“嗚嗚!我這到底是什麼命啊?才結婚半年的時間,男人就搞上別的女人,還光明正大把女人帶到家裡來,這是存心想逼死我嗎?”

“還有我那婆婆和小姑子也不是個東西,劉璟華和白萱煖在家裡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她們母女倆竟然預設不說,還幫著劉璟華把我趕出回孃家去。”

“這要不是我去找牛同志哭訴,被牛同志一提醒,不然恐怕還真就傻傻的回孃家去,根本不會去想到,劉璟華敢做得如此過分,就在我們夫妻倆的婚房,跟白萱煖這個賤人滾到床上去。”

話說著,寧夜就憤恨看著白萱煖:“你這個賤女人,把頭埋著幹嘛?你都敢在我的床上和我男人做那樣不要臉的事了,難不成你現在還怕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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